我从八岁就开始装聋哑人，一装就装了十几年，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家里穷，小学的学费都交不起。

我爸只能想出这么个损招骗国家，也好在国家的政策好，从聋哑证明出来的第一天起，我上学就没有花过一分钱，而且到我大学毕业，每个月还有三四千的残疾补贴。

可也正因为如此，我大学毕业之后还要继续装聋哑，如果不装下去，补贴没有了不说，我的档案也会出问题。

因为聋哑的问题，即便我文凭挺好，也很难找到工作，都在家待业了三四个月了。

我妈自己都不知道让我装聋哑到底是帮了我还是害了我。如果不装，我跟本读不下去，可是装了却不能暴露，到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

我自己都受不了，我家是农村的，一个七尺男儿成天待在家里，脊梁骨都让人给戳烂了。

没办法，我妈偷偷的去了三次市里，去我们村上一任村长家里好说歹说，就差跪下来才给我求了个工作。

村长有个女儿，叫莫思，挺有本事的，在一家挺有名的公司做副总经理，他们全家也都搬到市里去了。

小时候我跟莫思的感情很好，她比我大一岁，我还没有装聋哑人的时候，成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喊她思思姐姐，不过到现在，我们好像已经有十多年没曾见过面了。

我本来想着这次住进她家，我还可以跟她诉说一下这个秘密，毕竟这么多年，就是在家里我都要一万遍确认没有人，才敢开口跟我爸妈说话，这些年我伪装的很好，但是我也很渴望能有个跟我说话的好朋友，虽然都是成年人了，可是莫思是我的发小不是吗。

村长很破天荒的去火车站接的我，他家在一个高档小区内，我一进屋就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飘，上身穿着件V领白寸衫，下身一条白色的丝巾裙的女孩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激凌。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十多年没见，但是她的长相没怎么变，还是那么的美艳，但是其它地方变化真的是太大了，身前更大了，那白衬衫根本就不合身，身后就更圆了，如果此时有一阵风吹在她的裙子上，那真的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认出莫思的一瞬间，我差点就激动的脱口喊她思思姐了。

村长并没有发现我的激动，丢下手中的公文包就问莫思，她妈妈去哪儿了，还很随意的说陈一以后就住家里了。

谁知道，莫思不但没有露出我想象中的激动，反而还说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爸，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让我给个哑巴安排工作我已经很破例了，你现在还让这个死聋子住在家里？这要是让我公司的人知道了，那我还不被人笑死，你不会真像我妈说的，跟那臭女人有一腿吧？”

莫思那双满是厌恶的脸，满是鄙夷的双眼，那一句死聋子，臭哑巴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心，尤其是她说我妈是臭女人，还跟他爸有一腿，我差点就回头夺门而出了，但是我忍住了，从我装聋哑人的第一天开始，我妈就一直在教我，忍常人所不能忍，我妈为我，付出了太多，如果我现在回去，还待业在家里，怎么也对不起我妈。

“你这死丫头，说话怎么跟你妈一个德行，他。。。。！”责怪了莫思一句，村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想起了我是聋哑人，这才毫无顾忌的冲莫思说道：“开始我没想答应的，你说一个哑巴还是个聋子，能干什么活啊，我也没想让他去你公司拖累你啊，他妈开始是想拿身体交换，但是你也不想想，他妈都多大年纪了，还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就那种货色，你爸我能看的上吗？”

听了村长的话，莫思的眉头更皱了：“这也是，那臭女人，跟我妈比起来可差远了，好吧，这解释了你让我给他安排工作的说法，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她住进家里来？”

“她妈。。。。！”村长的脾气似乎也上来了，刚激动的说了两个字，村长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回头看了看我，直接就跑到莫思的身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清。

“爸，你。。。。！”一听村长的话，莫思竟然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小心就是，找机会我会毁了它的，不就是住在家里吗，多双筷子而已，你不喜欢，把他当空气不完了吗，行了，就这样了啊，我还有事，你明天随便给他安排个工作就是了。”说完，村长起身就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莫思把我安排在了卫生间旁边的一间杂房里，里面的杂物就占了一半的空间，放了一张床就没剩下多少地方了，不过我也没资格挑。

一连几天，莫思也没提给我安排工作的事情，我也不敢私自出去，更不敢主动去问这个事，村长和他媳妇经常不在家，我来的这几天，几乎就我和莫思在家里。

这天下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准备等莫思回来就问问她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正想着呢，莫思回来了，却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西装笔挺的，长的还有点帅气，一脸正人君子的气质。

她们进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擦地，那个男的一见我明显皱了皱眉：“思思，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他是个聋子，还是哑巴，从我老家来的，还不如条狗呢，别管他，我让你办的事你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听到男人的话，莫思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转过头急切的冲那个男人问道。

一听我是聋子还是哑巴，那男人的眉头这才松开了，走到客厅的桌子前坐下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合同：“办好了，五百万的合同，在这了，不过。。。。！”

“不过什么？”那男人还没说完，莫思就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那男人并没有立刻就回答，而是转过头看了看正在假装专心擦地的我说道：“他真的是聋子？”

听了这话，莫思也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就不耐烦的冲那男人说道：“是的，不仅是聋子，还是哑巴，都残疾一辈子了，你快点说，不过什么？”

看着莫思这么心急，那男人故意装出了一幅很为难的样子这才说道：“借款方说你抵押的财产不够，为了防止出现坏账的情况，他们还要，他们还要。”

“还要什么你快说啊，刘一水，你别让我干着急行吗？”见刘一水又是那副欲言又止，莫思真的是又急又气。

“还要，他们还要你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一段果体视频，不过你放心，是个女人跟你视频指导你，而且视频会全程保密，等你将钱还完，视频就会删除，绝对不会传出去的。”刘一水的样子很期待，他似乎很怕莫思会拒绝。

只是听到了刘一水这话，我和莫思几乎是同一个表情，这不就是最近很火的逼死好多女大学生的果贷吗。

五百万虽然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但是我不觉得莫思会答应，只要不是个傻子，谁都不会答应，他说不会传出去就不会传出去，网上可是有十个G呢。

果然，莫思愣了一会，立马就怒了：“刘一水，你是不是疯了？你让我去跟别人接那种视频？”

面对莫思的愤怒，刘一水赶紧就慌张的说道：“思思，你别生气啊，我这也是没办法，通过银行贷款，你也等不及，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这是人家的规矩，我能做的，就是像你保证，视频绝对不会流传出去的，作为你的男朋友，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在过两天，那些人就。。。。！”

“行了，我做，你能保证不会有别的人看见吗？”莫思竟然答应了，虽然她的表情并不想答应，但是她就是答应了。

一瞬间，疑惑充斥着我的脑海，莫思这是干什么了，竟然一下需要五百万，还有刘一水说的他们是什么人？

“你放心吧，我拿人头跟你保证，那边说了，只要你配合，明天就可以下款，他们做生意都讲诚信，只要你能按时还，这件事就跟没发生一样。”莫思刚说完，刘一水就信誓旦旦的保证到。

刘一水说完这话，没在等莫思开口，直接就站起来按着莫思的肩膀把她往莫思的房里推。

因为我是聋哑人，莫思根本就不怕被我听见，只是她没想到，我的聋哑是装的。

这两人一进房，我立刻就假装往莫思的房门前擦地。

果贷，我看过新闻，就是在视频里面不穿衣服，而且还要根据对方的要求完成他们的动作。

一到莫思的门前，我的心跳瞬间加快，因为我发现，莫思和刘一水因为情急，房间的门竟然忘了关了，一条一指粗细的门缝就在我的眼前。

“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莫思让刘一水出去。

这刘一水很快就不乐意的说道：“思思，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在这有什么，再说了，我需要在旁边作担保人才行，这是他们要求的。”

“好吧，但是一会视频接通后，你就背对着坐到那边去。”可能莫思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虽然不愿意刘一水也在房间，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接受。

这刘一水也没有墨迹，连连点头之后就直接掏出了她的手机，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微信接视频的声音。

视频里的果然是个女人，一接通，那女人就让莫思先把衣服脱掉。

刘一水很自觉的就坐到了一边。

而莫思固定好了手机的摆放，竟然就开始伸手解起了上衣的扣子，不过十秒钟的光景，一对粉红色的内衣都包裹不住的山丘就透过这道门缝引入了我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