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起的很早,出门的时候,告诉乔青曼已经做好了早饭,乔青曼本不想去打扰顾凛枭休息。
但听到房间里有东西打碎,赶紧推门进去。
地上是摔碎的杯子。
顾凛枭坐在床上,双手抱头,表情很痛苦,还伴随压抑的低吼。
乔青曼心惊,“你怎么了?”
顾凛枭没有看她,嗓音沙哑,如划过瓦罐的声音,“滚!”
乔青曼心里不爽,还是走过去,再次问道:“顾凛枭,你是不是头疼?”
刚说完,顾凛枭猛的抬起头,猩红的眼睛布满血丝,嗜血无情,如同修罗场上的魔鬼。
乔青曼被吓了一挑,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这样?他精神有问题?
突然,她的手腕被牵制住,反身被按在了床上,顾凛枭掐着她的脖子,面色绝冷,带着杀气,“你想死在这里吗?”
昨天被他掐过的手腕,差点废掉,一大早还被掐脖子,哔了狗了。
乔青曼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不断拍打他的手臂,“你疯了?快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
听到这话,顾凛枭周身的气势变得更冷,如一张网朝乔青曼席卷过去,冷的她脊背打颤。
“再说一次,给我滚!”顾凛枭深呼吸,压抑着暴怒的情绪,松开乔青曼。
脱离了控制,乔青曼赶紧坐起来,咳嗽几声,本想赶走这个危险的男人,却发现他倒在床上,表情十分痛苦。
乔青曼还是于心不忍,试探的问了一句,“头真的那么疼吗?”
顾凛枭没像之前那么暴躁,低低的应了一声。
乔青曼看着手腕上那宝蓝色的珠串,咬了咬牙,过去把顾凛枭的脑袋扶到腿上,揉着他脑袋上的穴位。
“来,想象一下,你现在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空气清新,它会令你心情十分愉快……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有痛苦了。”
顾凛枭掀开眸子,看着女人温柔似水的眸子,柔软的嗓音,像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抚平他的暴躁。
顾凛枭合上幽深的眸子,枕着乔青曼腿,睡了过去。
看着平静下来的男人,乔青曼松了一口气,她抚上手腕上的宝石珠串,庆幸。
顾凛枭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淡漠冷清,一夜之间变成另外一种性格,他有心理障碍,或是“间歇性人格分离”。
刚才一折腾,还没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乔青曼认命的给他重新换好纱布,对好身材没抵抗力的她,偷偷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倒三角的腹肌。
乔青曼拍了拍他的俊脸,叹气,“好好休息一下吧,看你有病的份上,就不收你钱了。”
她把地面收拾了一下,梁玉回来没有发现异常。
“醒了吗?”梁玉把菜篮子放下,问。
乔青曼把沏好的茶递过去,“还没呢。”
梁玉抿了口茶,点头,“对了,刚才我在村口碰到了周成然,他看我的眼神很怪,不知怎么了。”
乔青曼给她按着太阳穴,让她情绪舒缓,“以后离他远点,他性格很强,说不定这次拒绝他,把我们给记恨上了。”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乔青曼还有点后怕。
说话间,门外走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