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中的梁红气得咬牙。
她仇视的看着二楼。
该死的贱货!
命怎么就那么硬了!
五年过去了,居然还活着。
“余花,你给我上去把那个贱种抓了!”梁红说话的声音很小,烈焰红唇就像没张开一样,挤着唇缝说着话。
突然,“滴”一声盲音从广播里传来。
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受不住地捂住耳朵。
大家后怕地乱成一团。
傅穆言直步走向二楼,顺着广播室走去。
广播室的门没关。
他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广播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见桌面上摆放着两个黑色帽子。
“余紫,你给我出来!”他抓急怒吼。
搜寻一遍的保镖尚未找到余紫的身影。
因为他们已经从殡仪馆后门离开了。
隔着围墙,余紫听到入葬仪式开始的声音。
窒息的心情宛如深冬里刺骨的风,刮疼了心。
怎么说,入葬的人是她老爸。
即使她很恨这个老头子,可是血浓于水,心还是会抽着疼。
她抱紧怀里的余额,靠在他小肩膀上。
“妈咪没有爸爸了!”
余额懂事贴着余紫的小脸,亲昵地亲了一口,“不要难过!以后我就是你的小靠山!”
余紫听着儿子的话,欣慰地红了眼眶。
或许当年从傅穆言那借种生娃,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对的决定。
“咯吱咯吱!”
身后响枯枝落叶声。
一个粉红色的小身影默默地跟着这两母子……
翌日
“叮咚~叮咚!”
简陋的出租屋内,响起急促的门铃声。
疲惫的余紫迷蒙睁开睡眼。
床边的小家伙早已经起床。
她不得不拖着身子走到门前:“谁!
门刚打开。
“砰”一声!
被一个蛮力踹了开来。
门板重重的磕碰在余紫的额头。
“有病啊!”余紫愤然大吼。
数位健壮的男人无视地从她面前走了进来。
如同土匪进村般,三下五除二把她整个出租屋弄得乱七八糟。
“傅少爷,没看到傅雨嫣小姐在里面!”
余紫听到傅少爷三个字,气炸了。
拿起扫把鲁莽走出去,直接架在刚进门的傅穆言脖子上。
“傅穆言,你别那么贱可以么?一大早把我这当什么了?”
灰尘满天起飞,数十条长发掉落在傅穆言的衣服上。
有洁癖的傅穆言冷脸可怖。
他奋力甩开扫把,大手强势的握住了余紫的脖子。
“别给脸不要脸!”他隐忍这个女人很久了。
要不是看在余紫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他早就报警了。
“你给我松手!”余紫纤细的脖子像是要被他捏断了,难以呼吸的她,痛苦得干呕。
“我的女儿在哪里?”傅穆言阴翳的戾气喷洒在她稚嫩脸颊上。
强而有力的手,再次收紧。
余紫猛地拍打他的大手掌:“我……我不……知……”
这话傅穆言就不爱听了。
他根本不顾余紫的痛,强势揪着她的衣服,直接拖着走:“我一天见不到女儿,你就一天见不到你那野种儿子!”
余紫蹙眉,这个蠢货说余额是野种儿子?
那傅穆言他自己不就是那个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