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幽冷,宛若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来者不拒,是吗?”
苏夏惶恐摇头,呼吸的不畅让她的脸逐渐涨红,映入傅谨言眼中,却变成了事后的余潮。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肺内空气也渐渐要被傅谨言断个干净。
苏柔假意上前,“谨言,你别这样,说不定姐姐有什么苦衷,你先听她解释吧。”
说这话,她眼角全然是讥讽的笑意,一个哑巴,能解释出什么?
将苏夏扔回床上,傅谨言怒气不减反增,瞧她眼角含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觉得恼。
看她狼狈还受伤,他还以为是遇到危险了,甚至为她处理伤口。
苏夏仰起头,对上傅谨言的目光,委屈又倔强,一遍又一遍用手语说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她像是一只独角兽,目光灼烫了傅谨言,让他心中有几分松动,快要相信苏夏的时候,苏柔却凑上前去,慌张的用丝巾挡住她的脖子。
薄纱之下,是挡不住的紫青吻痕。
“苏夏,是这个傅太太的位置让你坐得太舒服了是吗?”他俯身钳住她的下巴,寸寸用力,似要捏碎一般。
“管不好自己,那就待在傅宅永远不要出来!”傅谨言居高临下的说道。
苏夏猛地抬起头,满眼不敢相信,他这是要剥夺她的自由,将她囚禁在傅宅里!
着急的上前去拽傅谨言的衣角,却晚了一步,傅谨言已经挪步到了苏柔身边,瞧着她生生跌落在地,眼里满是冰霜,“苏夏,好自为之!”
她伸手比划要解释,傅谨言却已经转身离开,只剩苏柔扭头对她讥笑。
都说过,一个哑巴是不可能斗过她的。
傅谨言是铁了心,真要将苏夏关起来,门口的保安三班换岗,不曾有一刻的空隙。
她每日呆坐在窗台边,看着外面马路来往的人,想起傅谨言的眼神,每每泪下。
为什么不愿意听她解释,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
“姐姐,一个人待的无聊吗?我和谨言特意回来看你。”苏柔挽着傅谨言的手,笑着走到她跟前。
苏夏面无表情,连头都不抬一下,让苏柔一阵尴尬。
“别装出这副死人样,苏柔关心你才来看你,起来,去倒茶。”傅谨言眼中含着几分冷冽,看着跟前的女人,某个地方却有点不舒服。
苏柔忽热又笑了,“大概是姐姐太久没出去活动,所以有点闷,不如我们去后院散散步?这两天栀子花开得很好呢。”
没有苏夏拒绝的份,她行尸走肉一般,跟在两人身后,与繁花炎夏,格格不入。
老远的瞧见泳池,苏柔眼中精光乍现,“谨言,泳池的水看起来好清凉啊,真想下去游游,不过医生说我宫寒,不能游,真可惜。”
傅谨言眼中温柔溢出,目光却落在身后的苏夏身上,“让她游给你看好了。”
苏夏周身如同雷劈,颤了一颤,脸色顿时间煞白,瞧着跟前的泳池,满眼都是恐惧。
偏偏苏柔还笑着应和,“好啊,以前姐姐游泳可厉害了。”
“下水。”傅谨言命令。
她摇头,不断后退,却被傅谨言一把抓住,讽刺的问她,“现在知道拒绝了?和别人承欢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个不字呢?”
不带一丝感情,扑通一声,将苏夏推到了泳池跟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