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羞愤的甩他一巴掌,穆舒言手都麻了。
许泽隆愕然捂住发烫的脸颊,眼底怒意升腾。
“臭婊子,敢打我!”
男人跨步上前,扯住穆舒言的头发,往隔间里面拖。
头皮撕裂般剧痛,她死死扒住门框,扯着嗓子冲外面喊:“救命啊!女厕所有变态!”
像夜色这种场所里,都有看场子的保安,可她嗓子都要喊哑了,竟无一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穆舒言脸色僵硬,一时出神,扒住门的手指滑掉两根。
许泽隆咧开嘴,森白牙齿如鬼魔般残忍可怖:“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
穆舒言奋力挣扎,她死都不会让许泽隆得逞!
贝齿咬住舌尖,正要狠心咬下去,门外路过一抹熟悉身影。
男人脸上戴着面具。
是他!
心中重燃希望,穆舒言更加卖力的求救。
时墨廷脚步顿住,摘下耳机,侧耳仔细听,却是无音。
隔间里,许泽隆大掌捂住穆舒言的嘴,她喉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耳边低语如梦魇:“过了今天,你身上会永远留下我的味道。”
许泽隆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狞笑着关上隔间门。
“唔唔!”两行清泪染湿面颊,穆舒言眼底恐惧扩散。
突然,一只大掌抵住门框。
银灰色面具下的丹凤眼冰冷瘆人,一记手刀劈下,许泽隆瞬间瞳孔扩散,瘫软在地。
剧痛的头皮得以缓解,穆舒言喜极而泣,发丝散乱的撞进他怀里:“谢谢,幸好你听到了,要不然,我今天就完了。”
男人动作一僵,却没有推开,反而轻拍她后背。
酒吧门口没有保安,他便知里面出事了。
果不其然。
让他撞见这一幕。
他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救的竟是她。
又是这个女人。
怎么每次都能遇到她最狼狈的模样。
还有,她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好熟悉……
男人思绪翻涌,忽然肩膀一凉,穆舒言扯开他领口,近距离看到雄鹰纹身,更加确定,当年那个男模就是他!
上次没来得及相认,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她拳头用力砸在他肩头。
还要再打第二下,男人攥住她的拳,不满道:“喂,我救了你。”
穆舒言扬起另一只手,男人抬手轻松挡住。
双手被钳制住,穆舒言眼底恨意浓烈:“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落入如此境地!五年前我喝醉点了个男模……算了,你一个鸭,肯定不记得五年前的客人,但我记得你!”
男人深沉道:“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我?”
“我记得你肩膀上的纹身。”穆舒言信誓旦旦的说。
男人恍然,唇边掀起一抹戏谑:“想起来了,那晚我们做了七次。”
穆舒言红着眼睛:“你有没有做鸭子的职业道德?连套也不戴!”
这些年带三个孩子所受的苦难,全都是因为眼前男人。
男人面具下漆黑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看透:“什么意思,你怀孕了?”
“我……”
三小只刚上幼儿园,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父亲是夜总会的鸭子,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念及至此,穆舒言抽出被抓住的双手:“是,不过已经打掉了,我才不会给你这种鸭生孩子!”
“那就好。”男人转身就要走。
穆舒言伸开双臂,拦在他面前:“不准跑!你欠我的……”
男人打断:“这是女厕,回包厢谈。”
……
包厢里站着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气氛压抑,穆舒言咕咚咽了下口水:“你,是黑涩会?”
感受到她的紧张,男人下令:“你们先出去。”
只剩两人,他掏出一张签过字的空白支票:“想要多少补偿,随便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