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姨说得很决绝,伸手一下推开了邓俊,甚至把他的玫瑰花都打掉了。
邓俊心生恼怒,道:“当初让我去收拾张子岳的是你,现在又是你出面阻挠,你到底什么意思!当我傻子糊弄?”他两只拳头握得啪啪发响。
周围人都一惊。
知道邓俊这可是一位狠人啊,连张子岳都敢动呢。
燕姨也有些害怕,退后了两步,但还是强声道:“你……你得罪了张家,如果跟我们晴晴在一起,张家肯定不会放过晴晴的,如果你是爱晴晴,你就远离她!”
这!
邓俊狂笑了起来:“你也太轻视我了,我心爱的人,我自然有能力保护得住!更何况你是局外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转眼望着范晴晴。
那是一个真切的求爱的眼神。
范晴晴心里小鹿乱撞。
邓俊的这种狂野和痴情,给到了她极大的冲击。
她犹豫了一下道:“邓俊,你可以留下来做我的司机,但是……但是恋爱的事,我是暂时不会考虑的。”
邓俊闻言,大喜过望,连忙道:“好好好!只要你肯留我在身边,我就有办法把你追到手!”
噗嗤!
范晴晴又乐了,她发现邓俊这个人真是憨厚得可爱。
“晴晴啊,你考虑清楚没有啊,要是让大老板知道了,肯定得发火啊!”燕姨很是为难地道。
范晴晴摇头道:“我已经决定了,大老板怪罪下来,我自然会跟他解释,我是他的员工,但不是他的宠物,我任用谁当司机,还是有权力的。”
“哎!好吧。”燕姨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邓俊,又道:“你别忘了今晚你有一个舞会要去参加,跟王大导演约谈剧本的事。”
邓俊立马献殷勤地道:“我!我负责接送就好了。”
范晴晴笑脸如靥地点了点头,默认了。
——
——
晚上。
一辆丰田阿尔法商务车稳稳地停在了江南公馆。
这江南公馆可谓是南宁市第一流的酒店,专门给名人设宴。
邓俊从驾驶座位里下来,绅士地打开了后排座位的门,伸手将范晴晴给扶了下来。
范晴晴今天穿着一身旗袍,表现得端庄又艳丽,一下子吸引到不少记者往这边涌来。邓俊则是保护着范晴晴往公馆门口走。
走到门口,范晴晴低声道:“你在门外等我就好。”
“啊!”邓俊有些不情愿地道:“万一你在里面有什么意外怎么办,让我跟进去吧,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这个……”范晴晴也有些踌躇。
今晚能来参加舞会,不是一二线明星,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如果把邓俊带进去,难免会有点阻碍。
但范晴晴一看见邓俊满脸的真诚期盼,只好道:“好吧,你只许跟在我左右,不许乱说话等吗。”
邓俊点了点头,拿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嘴巴,就好像是把自己嘴巴缝上一样。
范晴晴嫣然一笑,领着邓俊往里面走。
一进大厅,满地都是光滑透亮的大理石,天花板里吊着数不尽的玻璃灯,映照下来,闪闪烁烁,一片明亮。
这个时候大厅里已经聚满了不少人,都穿着礼服,一个个举止高雅,笑谈风月,其中不乏经常上头条的明星。
但他们,都比不上范晴晴。
范晴晴一进场,几乎立马吸引到了全部人的目光。
她太出众了,太艳丽了!
男的,都被范晴晴那张绝色脸孔给迷住了三魂七魄。
女的,脸上都流露出着羡慕的神采。
众人的目光,围聚得越来越多。
有人眼尖,发现了范晴晴身边居然跟着一个打扮有些老土的男子。
也不知哪个尖叫了起来:“呀!那个不就是废了张子岳两条腿的狠人吗?”
一语彷如石子落入湖面中!
哗!
激起万长浪。
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邓俊。
是啊!
跟朋友圈疯转的视频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就是他把张子岳张太子爷收拾得死去活来的!
嘶嘶~
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这人真的把范晴晴给拿下来了。
更有一些原本想过来跟范晴晴打招呼的人都变得犹豫,连忙躲开了,他们都生怕遭到邓俊的牵连。
是啊!
在场的人,谁不怕张家?
但是还真有例外的,有一人朗声笑着,走了过来。
这人约莫二十四五岁,长得非常英俊,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泛白,身穿着灰色礼服,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翩翩风度地走了过来,对着范晴晴客气地道:“范小姐,又见面了。”
范晴晴一看见这人,微微欠了欠身,尊敬地道:“陈少爷,是你啊。”
邓俊也认得此人。
这人可谓是财经报纸上的头条常客!
是光达银行的年轻总裁,陈家洛!
陈家洛出身极好,一点都不比张子岳差,而且身负三个博士学位,知识渊博,极其擅长玩弄金融市场,身家也是过百亿的贵人!
陈家洛把目光注视在邓俊身上,笑意轻轻地道:“这位兄弟,佩服佩服!”
邓俊一愣道:“佩服什么。”
陈家洛哈哈笑道:“佩服你敢收拾张子岳,那家伙张狂嚣张,我早就想收拾他,只是没机会,没想到你先一步出手了!哈哈哈~”他笑着的时候,连续咳嗽了几声,像是喉咙里塞满了痰。
旁边立马有几个随从拿来了一些喷药。
陈家洛接过喷药,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喷了几口,这才神色舒展了不少。
邓俊皱皱眉道:“你这……”
陈家洛擦了擦嘴角的药水,苦笑道:“医生说我这是急性喉炎。”
邓俊沉吟了片刻,双眼渐渐变得红了起来,目光唰地往陈家洛喉咙扫去。
只见他喉咙里,罩着一团阴气。
就是因为这图阴气,才导致他日夜咳嗽不止,引发多种病痛。
“陈兄弟,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邓俊缓缓收回了神功道。
陈家洛有些愕然,道:“但说无妨。”
邓俊看了看左右,一语惊人道:“我看你这不是喉炎,而是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