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攀着他的脖子模样娇嗔:“碰了,你要如何?”
傅厉霆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她变成熟了,从前的稚嫩荡然无存。
如今的她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没有男人能拒绝。
“你该知道,我有洁癖。”
说着这样的话,手却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她的敏感处他比谁都清楚。
白苏喘着气在他耳边悄悄道:“有没有碰你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妖精。”
他没有留情,里里外外每一寸都检查得清清楚楚。
傅厉霆向来是个节制的人,但今晚的他就是开闸的洪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刚刚才洗干净的身体很快就被汗水弄得黏黏糊糊,白苏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傅先生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该不会是萧小姐身子单薄满足不了你?”
提到萧盼儿,傅厉霆的瞳孔蓦然一变。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传来。
他不喜欢铃声,但手机常年24小时开机,铃声调到最大,也只为随时随地接通那个人的电话。
这是萧盼儿的专属,也是白苏的噩梦。
五年前,不管他在做任何事情,只要那人一通电话,他跨洋过海都会赶到萧盼儿身边。
他没有移开身体,长臂一伸拿过电话接听。
安静的房间不用开免提,她也能清清楚楚听到那女人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声音:“厉霆,打雷了我好怕。”
他在兴头上显然不想中断,无奈的揉弄着眉心,尽量缓和声音回答:“佣人呢?”
他的声音还透着情欲中的沙哑,萧盼儿不知觉握紧了手机。
被她赶跑的女人又回来了,哪怕她身边已有男伴,萧盼儿也没有一刻是心安的。
“我不要佣人,我只要你,厉霆,你过来好不好?”她的声音凄婉而又可怜。
“我马……唔……”
轰隆隆的雷声就在头顶上方响起,而他全身的感官停留在白苏又软又娇的红唇。
刚刚还软绵绵说要偃旗息鼓的女人,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盘在了他的腰间。
看来这五年的时间变的不是脸。
还有性子。
“厉霆,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萧盼儿焦急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来。
白苏有一种强烈的报复快感,她也知道慌了吗?
傅厉霆有一种自己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的错觉。
隔了十几秒他才重新拿起了手机,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和平常无异。
“乖,你先睡,今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
“比我还重要吗?”萧盼儿嘤嘤哭了起来,“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害怕打雷。”
“没什么比你重要的,别哭了,我马上就回来。”
傅厉霆挂了电话,将白苏推倒在床上。
“你又要走了。”白苏停下了动作,安静的看着他。
刚刚还陷入情潮无法自拔的男人顷刻间已经清醒无比,他利落的穿衣。
原来,什么都没变。
还是五年前一样。
傅厉霆有条不紊的扣着扣子,怎么看都是矜贵的贵公子。
和刚刚压着她低喘的禽兽判若两人。
他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袖口,“明天我来华苑找你,咱们谈谈。”
白苏披上浴袍赤脚下床点了一支烟,猩红在黑暗闪烁。
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仰着脖子吞云吐雾。
弥漫的烟雾中她朝着傅厉霆看来:“傅先生,五年前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傅太太,现在对你来说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