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果然我猜得没错,就这样理直气壮推到我头上来了。
“鸡哥,你不要伤害她,算我求你了。”我捏着拳头。
“呵呵,小子,我还没找你麻烦呢,要不是派人跟踪你,老子他妈还在喝西北风呢,你有点胆量啊,把妹子带来旅社,也不通知我。”鸡哥连连冷笑,给我不小的压力。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一脚踹上了我小腹,我撞到了门外墙壁上,剧烈的痛苦,我差点昏厥过去。
啪嗒一声,他关上了门,鸡哥阴险狡诈,用我的身份证开了房,还准备独占柳洁,简直是出尔反尔。
我不能走,否则,这事就闹大了,手边的消防柜引起了我的注意,没什么迟疑,拿出了一个消防罐。
“小美人,我来啦。”听着鸡哥那荡漾的声音,我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拍了拍门,“鸡哥,你别闹了,底下有警察来扫黄。”
“什么?李舜生,你他妈的忽悠我吧。”鸡哥略显畏惧,他混的好,不代表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是重点时期,被抓了就等于顶风作案。
“没,真的,鸡哥,你快出来看看,最前边那间已经开始抓人了。”我“心急如焚”道。
“卧槽?这破烂旅社,没交保护费吧,你挑得好地方。”鸡哥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对待。
“嘎吱。”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拉动了消防罐,“滋滋。”白色的气体,朝着鸡哥涌去。
“啊。”他吓了一跳,手足无措起来,像跳舞似得。
这里边全是二氧化碳,估计鸡哥处于窒息的状态,妈的,趁你病要你命,发现喷得差不多,我对准他的脑袋,用消防罐砸了一下。
鸡哥就瘫软在地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停留,从他荷包里搜出来我的身份证,然后冲到床边,顾不上柳洁的挣扎,用被子裹住了她,还好这儿离我租的房子不远。
事情还是闹大了,鸡哥又不是什么铁头功,刚才那一下,没十天半个月,是缓不过来的,我得赶紧想办法,得罪了王泽远,又和鸡哥杠上了。
进了门口的铁门,我看到袁晓玲在晒衣服,她一脸诧异望着我,“这位是?”
“不用你管。”我冷漠说了一句,就钻进了屋子,先把柳洁放我床上,想了想,不怎么妥当,我跑到隔壁去,发现袁晓玲在打电话。
“给我。”我掠了上去,夺过来手机,赶紧挂断了,如果电话一吵,鸡哥醒了怎么办,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
“你,你要干嘛?我给老公打电话,又没碍着你。”她瞪了我一眼。
想到袁晓玲之前告密,害我被揍了一顿,我就有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袁晓玲捂着脸,“你打我?凭什么!”透露着不甘的语气。
“打你还需要凭什么?那你说说看,先前答应我的,不会把我供出来,怎么出尔反尔了,你他妈要么别找我帮忙啊。”我怒吼了一声,反正和鸡哥闹僵了,也没必要怕一娘们。
她没有吭声了,不敢和我对视,我找来了绳子,生搬硬套把她绑了起来,如果不是柳洁在我房里难受得紧,说不定,我要趁着这个时机,光明正大给鸡哥戴绿帽子,看他以后还怎么混。
“李舜生,你到底要做什么,救命啊。”袁晓玲吓得脸色苍白,我找来一只袜子,塞她嘴里去,然后用透明胶粘住了。
“麻痹,你烦不烦?在嚷嚷,老子弄死你。”那鲜红的小嘴,靓丽的身段,无不是以前我幻想的,过了几把手瘾,我把袁晓玲扔进了卫生间,反锁着门,这样她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了。
我扫了一眼,放窗台的runhua油已经挪到了床头柜,瓶口还是开着的,看来,他们上午用过了。
一想到我的精华,夹杂着油,沾满袁晓玲的身子,我心里就一阵暗爽。
回到了我房间,眼前的一幕。让我有流鼻血的冲动,柳洁一丝不挂躺在我床上,连衣裙和杯子都落地上了。
“这。。。”我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但又忍不住眯眼去看,有生以来,最刺激的时候,莫过于今天了。
“李舜生,是你么?”更加大跌眼镜的是,她呼唤着我的名字,卧槽,这一刻,什么岛国动作片,全抵不上我们这现场版的。
“是,是我,干嘛。”我的声音有几分颤抖,难道,要那啥了。
“你能帮帮我么?”她略微急切,说不出的诚恳。
“啊,好,我要怎么帮。”毕竟,她弄得现在这样,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男同胞,我不能袖手旁观。
“吃我下边。”简单的提议,差点吓尿了我,“啥。。。”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还以为,她叫我帮她穿衣服之类的。
“那儿好痒,我可能不行了。”柳洁不傻,到这个时候,也明白自己的情况。
“好,好,我帮你,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唉,我跟你说啊,那个饮料,不能喝,鸡哥你知道吧?我们学校前两年开除的的混混,我上次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就逼迫我喝某种药物,削弱我的男性能力,结果你误打误撞喝了,我才反应那么激烈。”我面不改色解释了一下。
“真的么?”她眼神很是复杂。
“你不相信我?”我眉头一皱,这人呀,有时候脸皮得厚,确实不是我心甘情愿所为。
“相信的,你刚在旅社的英勇表现,我都看在眼里的,只是我好热。”此时她用手挡住了春光。
“好,我开空调。”我急的一头汗,开空调之后,稍微缓和了一些,目光却难以挪开。
这是情有可原的,第一次从不是荧幕上,看到妹子姣好的身姿,我能忍住,就称得上真男儿了。
“呜,好痒。”柳洁眼角滑落晶莹的泪花,扭动着身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帐篷都快要撑破了,其实我们二人心照不宣,若是发生了关系,多半就能接触药物的作用。
一股前所未有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她不停扭动着,我只能按住了她的两条长腿。
还好,忙活了十来分钟,她急促的娇喘,逐渐平息下来。
我算是累坏了,当然,更多的是新奇感和亢奋,还没等我依靠着柳洁身上睡着,就被她的惊呼声吓到了,柳洁抓着自己的衣物,就冲进了卫生间。
嘴里还一个劲骂我下流、无耻,臭流mang,有没有搞错啊,做好事不讨好,明明你要哀求我的,当然,我懂得一个道理,和妹子理论,是没有胜算的开端。
打了个盹,柳洁就出来了,小脸绯红,“你,你不要把今天外传,否则,我跟你没完!”
“嗯,知道,我得为自己的名声考虑啊。”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妈的,闹腾了一中午,饭都没有吃。
“你,无耻!”她有着恼羞成怒的趋势。
“随你怎么说。”我耸了耸肩,舔了舔嘴,回味之前的感觉。
“不过还是谢谢你,你如果不帮我,可能我就咬舌自尽了。”她说着,神色失落,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不会吧。。。”我吓了一跳,照这么说,柳洁身子不是一般的清白,宁可死翘翘,也不愿意采用“正确”的方式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