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那晚，我哭着买回避孕套，放在他家门口，就径直离开。

程漾一连两周都没联系我。

直至18号，我生日那天，终于接到他的电话。

我误以为他还记得我生日，忍不住心生喜悦。

到地方才知道，他只是跟人赌车，又舍不得用苏蝶做赌注，所以推我出去。

四周人声鼎沸，嘈杂声不断。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脏好似被刀刃划破，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颤声问：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就要陪对方睡觉是吗？”

程漾蹙起眉，不耐道：

“我不会输的！你能不能别在赛前触我霉头？”

喉咙又疼又涩，我艰难地开口：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他咬着烟，露出一丝冷笑：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

“秦瑜，你对我的爱，还真是……廉价啊。”

我为他付出那么多，最后也只得到廉价两字。

疼痛感一寸寸侵蚀着神经，我攥紧拳，不甘地问：

“程漾，未来的你，想起今天这么对我，会不会后悔？”

他似是愣了一下，随即讽笑道：

“我为什么要后悔？秦瑜，这是你欠我的！”

是啊。

我们家欠他一条命呢。

我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退，“好，我答应你。”

但是程漾，这是最后一次。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