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挣扎,手脚却酥软得厉害,身体被禁锢住。
头被迫抬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嘴唇被反复碾压,只感觉宋玄书的酒气渡了过来,让我也醉了。
滚烫的手攀上我的脖颈,烫得我瑟缩了一下,身体顶住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宋玄书闷哼一声,但是却并没有放开我。
嘴唇离开五厘米处,沙哑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嘴传来。
「是你对吗?你不会再死了对吗?」
那种绝望与痛苦带着颤抖侵袭了我,宋玄书在怕,他怕我死,怕我再次一声不响地消失。
可是我却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我挣扎着想离开,身体被禁锢得更紧,对方急切地想在我的身上寻求慰藉。
「不要离开我。」脖颈处湿热的感觉让我顿时放弃了挣扎。
我柔声地安抚着这个孤独的灵魂。「宋玄书,我活着,我没事。」
一米八八的身高弯曲着窝在我的脖颈处,柔软的头发毛茸茸地粘着我。
我轻柔地拍着他的背,直到我们双双坐在地上,宋玄书睡过去了。
我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人,「这五年,你真的一直在想我吗?」
我和他其实很相爱,那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劫,我活不过二十岁的,我不能害了他,所以在十九岁的时候,我选择了分手,我说他没钱,说他无趣,说他根本不够爱我,我拼命的撒泼耍懒,让少年对我蓬勃的爱意在一点点的消散,直到他终于同意了分手。
分手的时候我还扇了他一巴掌。
然后我设计了我车祸死去,漫天的火海下,我上了虚尼山。师傅说我死命,却千古难遇,修行让我活了下来,只要四十岁我突破无极,就可以享受无上寿元。
我在修行中寻得乐趣,只觉自己马上要飞升成神。
直到五年后这次下山,师傅说此事必由我去才可破。
小老头看来都算计好了。
呼吸在这一瞬间加重,我只觉得心脏处莫名地发疼,周围的灵气在消散。
我恨恨地拍了拍睡死过去的宋玄书的脸。
「死男人,乱我道心。」
咬破食指,血出来的瞬间,封印出,洁白的莲花印记没入宋玄书的额头,我的护心结界缓缓地在宋玄书的身上形成护盾,保护着这个男人免受咒的侵袭,我不想他在我保护不到的地方发生意外。
叫了管家扶宋玄书回卧室。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打坐入定。
隔日,餐桌上,宿醉的宋玄书好像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只问了我身体怎么样,并让厨房给我炖了大补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