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诗旋被莫鸯鸯抽的头向右侧偏过去,捂着火辣辣的半张脸,不敢置信道:“你敢打我?”
莫鸯鸯摆出一抹天真的笑容。
“打你怎么了?都说我心狠手辣,忘恩负义,阴险恶毒,打你再正常不过了啊。”
莫鸯鸯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她顶多也就是欠莫家的养育之恩,可是她不欠莫诗旋。
在学校两年,她真心拿莫诗旋当朋友,她问心无愧。
生日宴上,莫诗旋说头疼,莫鸯鸯便安排她去了自己房间。
随后,莫鸯鸯就被一头雾水的赶出了莫家。
理由是,她早知道莫诗旋是莫家的亲女儿,害怕被抢走现在的一切,所以在房间里烧炭,将门反锁,想害死莫诗旋。
莫鸯鸯真想笑,还烧炭,她得多脑残?
不过,对有些人来说理由多脑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愿意去相信。
从小区里缓缓驶出的车被她们堵在门口,驾驶座车窗落下,男人清朗的声音响起:“堵在这儿干什么?”
“谢少……莫鸯鸯跟条疯狗一样,打了薇妮和诗旋。”
她呵呵一笑:“信不信,我这条疯狗,现在咬死你。”
莫鸯鸯没勇气看谢风眠,那是她心头的白月光。
暗恋十年,不敢靠近。
谢家父母的别墅和莫家都在同一个小区,两家离得不远,过去莫鸯鸯最开心的就是悄悄站在窗帘后,看谢风眠驱车经过。
如今,被他看到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莫鸯鸯忽然觉得,心头最后一点点光明也被黑暗侵蚀了。
谢风眠淡漠的扫过莫鸯鸯,陌生的很,他有些不耐烦道:“让开,别挡路。”
他的眼神让莫鸯鸯喉咙处仿佛卡了一块坚硬的石头,每吞咽一下,都疼的钻心。
她拖着还流着血的双腿,转身一步步离开。
对谢风眠来说,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谢风眠一走,莫诗旋脸上的苦情一点点消失,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对方几乎是立刻意会,几个人再次抓住莫鸯鸯,准备继续殴打她。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惊的众人纷纷转身。
一辆黑色宾利雅致将停在路边的红色保时捷撞了个结结实实。
保时捷的车门被撞的凹进去,彻底变了型。
保时捷是莫诗旋的,莫家给她的新买的,车牌都还没上。
看着自己的车被撞,莫诗旋目眦欲裂。
她的跟班吼道:“你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车?”
宾利驾驶座玻璃缓缓落下:“你们的车?”
清泠的声音,低沉悦耳。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便能让人沉醉。
声音飘到莫鸯鸯耳中,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瞬间什么疼,委屈,快死了,全都忘了。
她本能的开始哆嗦,只剩下怕。
不好,这特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