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答应了,她心中暗自窃喜!
尔雅看着这个男人的模样,有一瞬间怔然,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半蹲下去。
她快速用手镯扫描了一下毒血,大脑里反馈,这是上古时代一种毒蟒蛇。
蟒蛇没有毒牙,是无毒的,但是这......看来这个品种应该不一样,是现代没有的蟒蛇。
她顶着男人随时可以杀掉她的目光,迅速排毒血,解毒。
尔雅咬了咬唇,取出怀中的银针,利落的寻找穴位。
还好她自己非常熟悉这些穴位,换做其他人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
只剩下最后的包扎缝针了,还好自己随身还携带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的药品应该不会引起他怀疑。
“这就好了?”
顾淮琛看着她注射的东西,内心感受到的致命感已经逐渐消失,男人沉敛气息。
静静看着她给自己包扎。
尔雅顿了顿,向他解释:“王爷,我只是暂时稳住了毒性的蔓延,要想制出血清来还需要三日,刚刚的解药刚好让王爷撑住三日,找出幕后真凶。”
“什么意思?”他吐出一口浊气,本来收敛的危险再次袭来。
“王爷若不相信,可以运功看看心口还是否有刺痛感。”
顾淮琛试了试运功,发现如她所说一样,诧异间只是冰冷的看着这个女人。
“尔雅,你胆子可真大!据我所知,你自小不会医术。”
尔雅强装镇定,“王爷若不信大可去查,毕竟我也要有所保留,才能保住我的小命不是吗?”
“再说......王爷遇刺便立刻来这里,无非想验证刺客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部下,因为他们肯定回来劫狱......”
她目光犀利对上顾淮琛打量的神色:“不过这次您是要失望了,要知道这盛上京可不止曾经的尔家一个威胁。”
“本王不喜欢被人猜想我的心思。”顾淮琛语气变得越发危险。
西秦初定,秦王刚被封,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对他动手。
不过看起来动他的人应该比他想象中还要危险十倍。
说着她静静地递上一块干净的帕子,这可是白日里小阿蛮给自己的。
舍不得。
顾淮琛,凶狠的扫视了一番眼前的女人。
随手接过来帕子,擦了一下手上的污渍,随手扔下便扬长而去。
“你能否活下来,本王说了不算,明日去给太后请罪。”
他顿了顿:“另外......本王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身后传来男人讥讽的声音。
尔雅看着他离开后,终于长呼一口气,内心窃喜总算应付完这个危险人物了。
一夜无眠,雪水滴落一整夜。
她换了一身看上去不那么寒颤的衣服。
将脸上的伤痕掩盖在脂粉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丹唇勾起,总算有了几分王妃的威严。
她扶着下人的手进了马车,马车缓缓行进。
一盏茶功夫,马车停下了,她探出身。
眼前的皇宫里红墙绿瓦,只是不知折了多少美人魂。
雪越来越大了,接下来的路只能她一个人走,等到了宣德门前,大雪已到了膝盖。
尔雅提起被雪打湿的裙摆,慢悠悠往慈宁殿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