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有点儿发愁,医院离玫瑰园虽然不是很远,但是现在正好是高峰期,怎么可能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呢?
她急忙回到病房,对着林母说:“妈,我学校有点儿急事,我就先走了,你跟我爸说一声啊!”
林母冲她摆摆手:“去吧。”
林夏赶到玫瑰园的时候,腿都要跑断了。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非要让我来这里。”林夏敲开门,喘着气道。
“既然是夫妻了,当然要住在一起,不然别人怎么相信?”秦怀瑾把钥匙递给了她:“你迟到了10分钟,我讨厌别人不守时。”
林夏冲他翻了个白眼:“拜托,这个时间是高峰期根本打不到车,我能30分钟跑过来已经很不错了!”
“你在暗示我送你一辆车吗?”秦怀瑾挑眉。
“我可没有,你自己不要脑补太多。”林夏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睡在哪里?”
“自然是和我一起。”秦怀瑾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不行,我要自己睡!”林夏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你说过我不用履行夫妻义务。”
秦怀瑾嗤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向林夏,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林夏大惊,努力开始挣扎。
秦怀瑾声音喑哑道:“别动。”
林夏感受到了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吓得一动也不动。
“放心,我从不强迫任何人和我发生关系,不住一个房间露馅了怎么办?想用自己的身体补偿我吗?嗯?”秦怀瑾一手揽着林夏,一手挑起了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嗅,继续道:“乐意之至。”
林夏满脸通红地推开他,远远地躲开:“住就住,但我要先回去收拾行李。”
“你的行李我已经派王海去拿了,放心,别人不会知道你搬来了这里。”
秦怀瑾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房间里。
“柜子里的睡衣都是新的,你先洗澡。”
林夏等秦怀瑾出去后,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她仔细打量房间的布置,房间很简洁,有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
只有一张床?
林夏开门冲着秦怀瑾喊道:“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秦怀瑾看着手里的财经报纸,头也没有抬:“你见过哪对夫妻不睡一张床的?”
“可是……”
不等林夏说完,秦怀瑾就放下了报纸,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做都做过了,还怕睡一张床?”
林夏吓得直踢腿:“你这个禽兽!放我下来,你答应过的!”
秦怀瑾将她扔到床上,翻身躺在她的旁边:“不想洗澡就睡觉。”
林夏躺在床上,听着旁边男人的呼吸声,又一次在心里暗骂自己蠢。
简直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什么条件都没谈就答应他一起睡了,还有比自己更傻的人吗?
“你翻过来翻过去的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么?”就在林夏懊恼的时候,秦怀瑾伸出胳膊一下子将她拉入了怀中。
“你……你干什么?”林夏用双手抵住秦怀瑾的胸口。
秦怀瑾一手按住她,一手在她身上游走,很快林夏就被剥光了。
林夏大急:“你干什么?流氓!”
秦怀瑾把赤裸的林夏紧紧按在自己的怀里:“你弄得我睡不着,我总得要些补偿。”
林夏感受到他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背部,并且向着臀部游走过去,浑身都抖了起来。
“又不是处女了,怎么反应这么大?”秦怀瑾感受到她的害怕,奇怪地问。
“我没想过会……那么疼。”林夏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你放过我吧!”
秦怀瑾盯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看了半晌,心里突然疼了一下,他忽视了那点儿异样,松开了林夏。
“去穿睡衣睡吧,我今晚去客房。”秦怀瑾下床走到了门边,手扶在门把手上,回头道:“你最好尽快适应,如果漏了馅。”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我就把你卖到夜店去,抵你弟弟的治疗费用。”
秦怀瑾走后,林夏呆呆地坐在床上,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冷酷的一面,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一个环境,林夏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学校,把室友李勤勤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昨天有个自称你表哥的人把你的行李都拿走了,你要住外面?”李勤勤是林夏的好友,看到她的样子,急忙关心地问道。
林夏勉强笑了一下:“我以后可能都不住在寝室里了,我表哥在外面给我租了一个房子。”
李勤勤还想再问什么,就被一旁的何悦打断了:“哼,表哥?我看是情郎吧!凭你家的情况,除了学校还能住的起哪里?你是被人包养了吧?”
何悦的声音刻意放得很大,周围的人都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起了林夏。
林夏脸气得通红:“你别胡说!我没有被人包养,请你以后不要造谣,小心我告你诽谤。”
“呦~我才不怕你,看看你这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昨晚被男人玩得很爽吧?”何悦眼睛里带着恶意,心里嫉妒地发狂。
她和林夏是室友,寝室里一共四个人,只有她们两人家境差不多,可是林夏因为有谢士卿的照顾,过的生活和公主一样,从来没有缺过什么东西。
凭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家境,待遇差别就这么大?她何悦比她林夏漂亮多了,林夏身边有谢士卿保驾护航,她的身边却都是一堆歪瓜裂枣。
“何悦,你小声一点啦,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李勤勤也很疑惑为什么好友突然有钱搬出去住了,但是教室明显不是该讨论这些事的地方,只能先稳住她们两个,再找个其他时间谈。
“我怎么了?她有脸做还不让人说了?呵,我才不要和一个妓女坐在一起!”
“啪!”何悦刚拿起书包,就被林夏扇了一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何悦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夏。
林夏轻蔑一笑:“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这嘴脏的,一会儿我要洗层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