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后退一步,大脑飞速运转。
可不能让许屹洲发现我比他还先出轨。
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指不定会怎么报复我。
灵光一闪,我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捂着脸,拼命挤出泪水,“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所以我吃了好多桃子。”
“你知道的,我对桃子过敏,可只有让这种疼痛麻痹我,我才能好受点。”
许屹洲僵在原地。
看着我通红的眼眶,又低头看向我脖颈上那些“红疹子”,眉头紧紧皱起。
他认识路雨这么久,她一直安分懂事的原配,哪怕他跟别的女人亲密,夜不归宿,也从未这样失态过。
原来……她这么喜欢我?喜欢到要用过敏的疼痛来麻痹自己。
一丝连许屹洲自己都没察觉的愧疚,悄然爬上心头。
他刚才那滔天的怒火,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满心的杂乱。
“行了,别哭了。”
他别过脸,语气生硬,却没了刚才的凶狠,“偷听的事,我不追究。”
“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别想着干涉我和桑榆的事。”
我连忙哭着点头。
一副被伤透了心却还要强装懂事的模样:“我知道了。”
许屹洲看着我这副模样,心里更乱了。
他烦躁地皱了皱眉,没再说话,转身拿起外套就匆匆走了出去。
次日下午,我拿着许屹洲的副卡,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奢侈品商场扫货。
刚走进一家珠宝店,准备拿下那款觊觎已久的蓝宝石项链。
旁边就伸出一只手,和我同时触碰那条项链。
桑榆笑得眉眼弯弯:“女士好巧啊,看来我们的眼光很相同嘛。”
许屹洲转头看到我,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你怎么在这?”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老公,好巧啊,在这都能碰到你。”
销售员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这款项链,我们店里就剩下最后一条了。”
“二位,谁要?”
桑榆惊讶的说“原来是许太太啊,那这条项链肯定应该给你,毕竟…我有身份去佩戴它呢?”
许屹洲冷冷瞥了我一眼:“路雨,懂事点,别让我生气。”
我识趣的收回放在那条项链上的手。
销售员很快把蓝宝石项链打包好,交到桑榆手中。
桑榆笑着点头。
路过我身边时,她突然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到:“许太太,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望着她和许屹洲远去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
转头对店员笑了笑:“把橱窗里剩下的所有首饰,都包起来。”
既然他能为桑榆豪掷千金,那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这半个月的的疯狂扫货,从来都不是我单纯的发泄。
每一笔消费的背后,都藏着我精心设计的转移链路。
那些购买的奢侈品,我早就和拍卖行达成了协议,以“二手奢侈品”的名义拍卖。
拍卖所得扣除手续费后,全部转入了我在瑞士的匿名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