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观走时步履生风,意气风发。
不到一个月,便又有好消息传回来。
大家都说,陈小将军是怒发冲冠为红颜,红颜便是他那表妹玉琴公主。
可当北辽人将玉琴公主绑到阵前时,陈长观只是破口大骂。
他没后退,但也没进攻。
这时,我收到从边关的来信。
北辽人太恶心人了,虽知道那不是公主,但毕竟是为国为民的女子。
殿下,我这样做,没错吧。
当然没错。
那女子虽不是姜玉琴,但也是陈家人。
她当初为了大随和亲到北辽,当然不能不顾她的性命。
可这时,父皇的一道圣旨送到边关。
将陈长观痛斥一顿。
妇人之仁!不顾朕的江山社稷,却只顾着儿女私情!
陈长观很委屈。
他着急忙慌在边关急报里藏私,给我送来解释。
我连那女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和我无关。
皇上冤枉我了,我是什么心思,殿下肯定知道。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陈长观给我的信,此时正被谢长瑜拿在手上。
他一字一顿读给我听。
读完后,直接站起身,凑到我跟前。
“殿下说说看,这陈将军是什么心思。”
我讪笑,摇头。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肚中蛔虫。”
“我看你清楚得很,否则他怎么冒这么大风险,偏偏找你解释?”
谢长瑜生气了。
他生气时,便抿着唇,只冷冷地盯着你。
叫人心里发慌,很是煎熬。
我抓着他衣袖,扯了扯。
“不然我写信去也将他痛斥一顿?
“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他这样做,实在是陷我于不义!”
谢长瑜凉凉地看过来:
“你如今才十四,怎么也要等十五以后才议亲。
“若你再使点小性子,等个三两年,大几年光阴,便是王朝都能颠覆。
“谢某只是好奇,殿下的饼,到底分给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