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阎倒是从不缺钱,他从小无父无母和姐姐两个人在孤儿院长大,虽说姐弟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早就亲如一家人。
说起来罗裳也并不比罗阎大,只是她自诩为姐姐,罗阎也没有办法,罗裳相貌出众,不说绝世之容颜也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十几岁就闯入歌坛,在歌坛打拼数年,如今已经是火遍亚洲的天后级人物,自然罗阎是不会缺钱花的。
只是罗裳害怕罗阎的私生活被打扰,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说起来很久没有和罗裳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好像最近她要回到长白城举办巡演了,罗阎觉得自己应该给罗裳打个电话,差不多有半年没见过面了。
“咦?我手机呢,刚才明明放在桌子上的。”
罗阎觉得奇怪,自己刚才还拿着手机,只是一放手的功夫再找就没有了,最诡异的是,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电闪雷鸣,灯光在一闪一闪的,啪嚓一声,灯管爆掉了。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罗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外面的电闪雷鸣的声音。
寂静的有些可怕,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突然,客厅之中传来啪嚓的声音,罗阎听出了那是挂在墙上的电视机突然打开发出的静电声,罗阎屏住呼吸,屋子里明明就自己一个人,而且此时已经断电,电视机为什么会突然打开。
难道....闹鬼了!?
罗阎有些兴奋,他正愁找不到鬼,没想到鬼送上门来了,他意识在呼唤着玉蝶之中的吕布“吕将军,吕将军,起来干活了。”
吕没有回答他。
只有柳永用虚弱的声音回答了罗阎:“吕布他今天消耗魂力太大,现在陷入了沉睡,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阎罗大人有什么事需要吩咐?”
“你现在还能变得和今天下午那个样子吗?”罗阎现在急需打手,毕竟他现在可不会抓鬼。
“阎罗大人,今天下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我是绝对不会那个样子的,好像..好像是那只纸鸟的问题,先在我虚弱得很,一点魂力都没有了,若不是这玉蝶护住了我的魂魄,我已经灰飞烟灭了。”柳永虚弱的很,罗阎失望的睁开了眼睛,完了,先在只能靠他自己了。
电视机没有频道,雪花满屏在滋滋的响着,邵野慢慢的移动到了客厅之中,想要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已经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味。
电视机闪烁的雪花屏幕之中,一张脸正在闪现,它在挣扎,挣扎着想要从电视机的屏幕里面钻出来,罗阎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他害怕京东那个正在爬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想要从房间里面溜出去,找个地方赶紧给于小瑜打电话,让她火速来救援。
门被锁住了,罗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打不开房间的门。
他现在虽然不在害怕鬼怪,但这压抑到了极点的氛围依旧让他觉得不舒服,回过头来,罗阎发现电视机里面的那只鬼已经爬了出来。
白色的衣服上面全是血迹,她在地上爬行,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在外面淋了雨,四肢以一种极不协调的样子在地面上爬行。
她抬起了头,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罗阎,让他心里发毛,裂开嘴一笑,嘴巴突然四分五裂,从她的嘴里喷射出无数的蛛网。
蛛网瞬间就布满了客厅,这只女鬼好似一只大蜘蛛精,她跳了起来,倒悬在天花板上,盯着罗阎,戏谑的挑衅着他。
罗阎现在是退无可退,战,他还没有一战的力量,真是倒霉催的,罗阎给自己打气,怎么说也是阎王转世,竟然对付一只鬼都没有办法,说出去不让天庭那些人笑死。
蛛妇张开口器,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罗阎觉得有些恶心,明明这蛛妇身材不错,样貌也算清秀,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呢。
“我警告你啊,别过来,本仙师可不是好惹的。”罗阎威胁道。
蛛妇歪着头从复眼看着罗阎,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之下,罗阎为何不抱头鼠窜,反而一点也不害怕。
罗阎有什么好怕的,他又死不了,谁敢让他死,他除了怕疼什么都不怕,罗阎的意识正在玉蝶之中全力的叫着吕布,柳永在一旁虚弱的说:“没用的,他现在魂力消耗一空,明天才会醒过来。”
“阎罗大人您不用怕,造化玉蝶那是天地圣物至宝,没有人能在它的保护下伤害到您的。”
回过神来,蛛妇已经不在玩耍,它张开大嘴,伴随着一股腥臭,蛛丝朝着罗阎的身上缠了过去,它的目的不是杀死罗阎而是活捉,活捉他。
罗阎看着一大堆的蛛丝,不自主的就闭上了眼睛,他希望柳永说的是真的,造化玉蝶真的能够救主。
轰的一声。接着是咔嚓一声,客厅的灯刷的亮了起来,光明重新降临,窗外的大雨也突然停止,电视机正在播放罗阎最喜欢的动漫。
罗阎听不见蛛妇的声音了,唯有腥臭还在弥漫。
睁开眼,除了凌乱的客厅劲儿地面上的水渍表明了刚才发生的的确是事实,其余的一点蛛妇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此时在城市的天空之中,一架从霓虹过开往长白城的飞机正在飞行。
一位客人突然惊醒,空姐关切的走了过来,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庞,红着脸递给他纸巾,“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做了个噩梦,谢谢你的纸巾。”
飞机降临在了长白城机场,空气中丝毫没有潮湿的味道。
罗阎终于是将客厅收拾完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是掉到了床缝里面,怪不得刚才找不到,一定是不小心掉了进去。
今晚是不适合打电话了,明天在给罗裳打电话吧。
打开手机,却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正是罗裳打来的。
罗阎赶紧给姐姐打了过去,电话那边的罗裳语气显得很焦急,仿佛她已经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很久了,“小阎,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