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木语安,今天是我的生日。
只不过现在,我很紧张。
我跟安希晟结婚半年,仅仅只在婚礼当天牵过手,除此之外他从没碰过我,说出去很不可思议。
而就在今晚,一个小时前,安希晟来到我的卧室,竟然主动拉起我的手,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
上了他的车后,我被安希晟用黑色的眼罩蒙住眼睛,我才紧张地问他:“希晟,为什么要蒙住眼睛?
“嗯?”安希晟手指在我脸颊抚过,随即在我耳边轻笑:“今天是你生日,想给你一个惊喜。”
于是,我跟着安希晟来到了所谓的好地方。
我被他领到了一个房间里,坐在了床上,安希晟嘱咐我不要乱动后,就没了声息。
片刻后,有人进来了。是类似皮鞋摩擦地毯时候发出的轻微的细响,要是我没听错,这期间还夹杂了一声不屑的笑。
我没来得及细想,不安地坐在床上,那种感觉,就像是献祭一般,等待我的将是……
“啊——”我的身体被重重地抵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希晟?”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惶恐,忍不住轻轻喊了一声我老公的名字。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我根本没有一点准备。
男人温热的呼吸,混合了须后水的淡淡香味,萦绕在我鼻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心猿意马。
第一次,这是我的第一次,很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从我身上起来,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
就在我还沉溺在第一次做女人的感觉中时,“吧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我向后缩了缩,有些紧张,手指抓着床单,看不清周遭,但能感受到男人正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希晟,我可以把眼罩摘了吗?”我轻声问他。
“你刚才叫我什么?”嗓音清冷如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小雨,又好似厚重的玉器击打在玻璃上,悦耳的让人有些着迷。
这声音……根本不是希晟的……
我伸手要去摘眼罩,却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手,“你倒是提醒了我,刚才床上的时候,你喊了一声其他男人的名字。”
“你是谁?”他不是安希晟。
绝对不是!
那先前压在我身上,恨不得折断我双腿的男人到底是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扼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语气决然:“松手。”
“啧——”男人哼了一声,说话的声色极为玩味轻佻:“在我床上喊其他男人名字的,你是第一个。”
我死死抓住床单。
下一刻,眼罩便被粗鲁扯下。
眼睛长时间让眼罩遮挡,让我一时难以适应光线。
直到身前男人冷哼了一声,我才有所反应。
室内灯光晕黄,柔软的光落在男人脸上。
他挨得我极近,混上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冰冷地好似夏日中央空调,而我,恰巧站在中央空调的风口处。
刚洗过澡的缘故,他身上似乎留有淡淡的玫瑰香,又像是冗杂了好闻的薄荷味,被他一双冷眸盯着看,我连气味都难以分辨。
23年,我死死守住这么珍贵的第一次,就在刚才,我失身了!
所以,我这算是婚内出轨了吗?
我咬着牙,忍住一阵酸涩,不服输地质问这个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老公呢?”
他嗤笑,假如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一定会被这笑容蛊惑。
我长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而眼前这男人,耀眼的就好像星辰大海,逼得人移不开视线。
“说话!”我提高了音量,“我老公呢!”
我话才刚说完,这男人就强势地压了上来,他没穿衣服,只是松松垮垮地围了浴巾。
而我,自始至终都以为跟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是我安希晟,根本就不着寸缕。
没有任何防备的,这个男人压在我身上,大手掐着我下巴。
很疼。
生理疼痛夹杂了无数委屈,一时之间,眼泪夺眶而出。
“你——”臭流氓三个字硬生生堵在了喉咙,男人像是发狠似的,咬住了我唇瓣,蛮横无理。
这个臭流氓!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里泛滥,我就是那种连跟男人牵手都害羞的人,即便结婚了,也无夫妻之实,何况现在!
我双手在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试图推开他。
“结婚了还出来卖,那就卖的有诚意一些。”男人低眸,咬住我下唇,音色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