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以离开了淮城,但流临依旧沉浸在与龙宜相别的时刻,感情的潮水凶猛难以抵挡,整个人都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寒玄义见状寻思道”原来我的未来徒弟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情痴,不过这样下去怕是会损伤本源,却是不美。只见寒玄义一甩宽大的衣袖,原本暗自垂泪的流临已然倒在车上安然入睡。
流临再次醒来时以是第二日清晨,经过大半天的熟睡,流临是精神奕奕本来想再伤心一会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伤心不起来,折腾一番后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流临已然一天没有吃饭,肚子会叫却是一点也不稀奇。
他左右四顾,只有前日和龙政在书堂说话的汉子在前面和赶着马车的车夫闲聊。流临道:“寒伯伯,我肚子饿了,有什么吃的没有。”
寒玄义也不回头道:“你左边的包裹里有些压饼,如果你实在饥渴难耐那就取出来吃几个,如果不着急那就等上一个时息到前面的镇子里找个小店好好吃上一点。”
流临天生便讨厌吃饼,由其是完全由面粉压成连一点调味也没有的压饼,虽然腹中十分饥饿但还是打算赶到镇子内再吃早饭。正巧想到昨日临别之时龙宜给了自己一个小包裹自己昨日不知怎么就谁了过去也没有看过,现在离吃饭还有上一段时息,正好看看是什么东西。
流临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只见包裹里放了一方罗帕,一块温玉,一束长发,甚至还有两颗乳牙。流临展开罗帕,见罗帕正面写了二十八个字:“寒山远景心难休我意长随步步愁不知何处寻雷鸟天涯处处有庐棚”。
“原来写起七绝来我早以不如宜儿了,可笑我还常常取笑宜儿写的七绝不如我的好。”七绝是流临和龙宜在一起读书是仿照《乐府集》所创的一种诗歌形式,龙政也知道甚至仿着写过一两首七绝,最后对流临说:“孩童之戏,成于汝而亡于汝矣。”事实上这七绝真的是他和龙宜的游戏,所以听了龙政的评价也不觉得扫兴。
寒玄义或是车夫的预测很准,一个时息后马车到了一个镇子,镇子不大估计也就是一条南昌胜利路步行街的大小。寒玄义找了家最大的酒家,叫道:“掌家,来一壶好酒,两斤牛肉,二十来个馒头。”掌家应了声,从厨房里端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那时的酒家没有柜台所以掌柜还不叫掌柜叫掌家,而酿酒的技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所以酒家在一出现时只是很单纯的卖酒不卖饮食。随着交通手段的发展,旅行的旅人增多,酒家也开始夹杂着卖些吃食,不过食物极为单一,几乎所有的酒家都只卖:压饼、牛肉、羊肉、面条、馒头这五样东西。只因这五样东西准备简单,做起来方便,所以酒家都常备上一些放在厨房里,客人一点便能迅速的拿出来,所以上菜的速度比现在的酒店不知快了多少倍。
流临只吃了五个馒头,半斤牛肉肚子就涨的吃不下了。看看身边的寒玄义和车夫吃的正欢,估摸着还要等上一阵才能启程。流临便打开小包裹,打算好好感觉下其中龙宜的气息。谁知包裹打开的一瞬,两颗调皮的乳牙滚了出来落到地上,一会就看不见踪影了。
流临急忙趴在地上仔细寻找,在门边发现了一颗乳牙,但另一颗乳牙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正到流临急的火烧屁股之时,一只温婉如玉的小说伸到了流临面前,一个很是好听的声音道:“小兄弟可是在找此物。”
流临见对方手中托着的果真是自己苦寻的乳牙,抬头一看,是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庞。流临方才听这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个妙龄少女谁知却是一个有些难看的年轻男子。流临心里念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抛开疑问不谈,毕竟对方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流临道:“多谢大哥出手。”一只手已经朝男子的手上抓去。只见男子手腕一转,不留痕迹的躲过了流临的手掌,变掌为拳将乳牙抓牢,戏谑着道:“既然谢谢我出手,那就报答我一下吧。”
--------------------------我是分割线==========================我是分割线的儿子PS:经过某人的劝说,我打算把流临的杯具改成锡剧,阿弥陀佛,给点点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