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同意。
冷漠地回复了我三个字:“别作妖。”
和我说话的时候,谢观云的眼睛从没有离开眼前的笔记本的屏幕。
仿佛那些枯燥的电子数据,比和我谈话更让人感兴趣。
我垂着眼眸,语气坚定:“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话,我要离婚。”
谢观云深呼吸站起身,神色冷漠:“你养母那里,之前治疗暂停是我同意了的,和汐月无关,她只是执行命令。”
“如果不是你跑到公司里去大吵大闹,我也不会给你个教训。”
“昨天我已经让人恢复治疗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看你发脾气。”
不等我回答,他转身离去。
笃定我过不了多久就会舔着脸低头。
像以前那样厚着脸皮继续讨好他。
就算被当面说“你别这样谄媚,看着恶心。”
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继续像个任劳任怨的保姆。
但是现在治疗恢不恢复已经没关系了。
如果三天前,谢观云接完我的电话,说不定我现在依然对他卑躬屈膝,极尽讨好。
可他从来都不耐烦接我的电话。
那个时候,我那样哀求他不要挂电话听我说完。
却都敌不过沈汐月一句:
“姐姐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提醒她办事要有章程,所以不高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