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很好奇吗?”洛语嫣一脸的无辜,“我只是替你试试你男朋友那方面有没有问题,没想到,还不错,难怪你看得上。”
说完,她还回味般的舔了舔嘴角。
这个动作孙尚文看了,下身一紧,要不是顾忌着洛语然在场,他一定会狠狠的欺负这个小妖精一番。
她的举动在洛语然看来,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洛语然用力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转而看向孙尚文,“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孙尚文想拉她到一边,看到她一脸嫌恶地避开,他的脸上挂不住了,“语然,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手?”
“你什么意思?”洛语然以为是听错了,气极反笑,“你说得像是我当初纠缠你一样,不是你追的我吗?”
当年是他不管刮风下雨,还是睛天烈日,他都对他嘘寒问暖,每天一封情书,追了她一年,她才同意的。
现在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对他纠缠不休似的?
“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那么清楚,我是个男人,你像贞节烈女似的不给我碰,我实在耗不起。”孙尚文摆摆手,索性不装了,“现在我爱的是嫣嫣,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就是,尚文现在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又是孙家未来的继承人,干嘛要和你这样的女人搅一起。”
洛语嫣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如果不是我把我设计的作品给你,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洛语然气笑了,“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那就看看谁更有本事。”孙尚文懒得应付她,摆了摆手。
“姐姐,我想我们可以商量商量,你呢,继续当尚文哥的正牌女友,我呢,继续当他的小情人。”
洛语嫣起身,来到她面前,自信张扬,“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的,而且我最喜欢和你抢东西了。”
“别,我嫌脏,别把什么病传我身上。”洛语然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甘拜下风地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别走!”
洛语嫣抓住她的衣服,哪知一拉拉下了半边的外套,看到了里面暧昧不清的痕迹。
洛语然想把衣服拉上去,洛语嫣眼中光芒大盛,撕得更开了。
“尚文哥,你看看,她身上都是和野男人鬼混的痕迹,哪配说我们。”
洛语嫣把她推到孙尚文的跟前,幸灾乐祸地让他看得更清楚。
“MD!”孙尚文拽住洛语然的头发,反手给她一巴掌,“我投入了那么大的精力,也就拉拉小手,没想到白白给人占了大便宜。”
他恨得眼睛滴血,敢情闹了半天,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洛语然被那一巴掌给扇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她捂住火辣辣的左侧脸颊,“是,我绿了你,我们扯平了。”
“那个野男人是谁?”孙尚文怒不可遏。
洛语然艰难的站起来,“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和你之间已经结束了,我祝你们永远锁死。”
扔下这句话,她扬长而去。
孙尚文踢了一脚桌子,看向洛语嫣,“她最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洛语嫣摇了摇头,“她啊,一直这样,外表装矜持,实际上一天没男人就不行,她外面早就有人了,我不都说了吗?”
孙尚文闭了闭眼,咽不下这口气,敢情闹了半天,他真的是被骗了。
洛语嫣从后背贴上来,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管她做什么,我们继续。”
孙尚文心领神会,又把她扑倒了。
听着身后传来他俩再度不可描述的声音,洛语然思来想去还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她转头冲了进去,抓起桌子上的一大束玫瑰花,专朝他们脸上打。
“渣男贱女,祝你们天长地久,孙尚文,算我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狗男人,以后滚出我的世界。”
玫瑰花掉到他们脸上,溅得到处都是,两人还在做活塞运动,现在她这么一打断,孙尚文瞬间萎了。
“啊!”
“洛语然,你个疯女人!”
洛语嫣和孙尚文的声音相继的响起。
“是,我疯了,恨我没早点看清你,再把你活活打死。”
洛语然为报刚刚那记耳光的仇,用玫瑰花打得花瓣脱落以后,她抬手也给了孙尚文一个耳光。
“这巴掌,是回报你给我的。”
打完了人,洛语然一甩头发,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然然,你,你没事吧?”
找过来的于书琴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又看到她出来了,忙迎上去。
洛语然故作坚强,大步地往前走,“我没事。”
“你的脸?”于书琴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巴掌印。
洛语然碰了碰脸,倒吸了口凉气,“我没事,回去拿冰袋敷一下就好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于书琴怕她一个人忽然想不开,加快脚步跟着她,还没话找话。
洛语然来到停车的场地,“我们回去吧。”
“行。”
于书琴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她从口袋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让她进副驾驶座。
洛语然想到什么,把脖子上的一枚由红绳串起的翡翠玉板指项链递给她,“这项链可能是赃物,你交给这里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找到失主归还吧。”
那个男人敢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他的项链一定是趁人不备偷来的。
“这翡翠可是玻璃种耶,看上去还有些年头了,你发了。”
于书琴拿到手里一看,眼里几乎能浮现金钱的符号。
“书琴。”洛语然有些生气了。
“好,我现在就去。”
于书琴回过神来,立刻去了。
当天夜里,洛语然就和于书琴离开了这偌大的的岛屿。
与此同时,古堡中第十五层的1502层总统套房中,浴室的门打开,洗完澡出来的萧明烨走了出来。
门外响起了按铃声。
“进来。”
萧明烨在沙发上坐下,端了杯红酒轻轻摇晃,腥红的酒液缓缓地挂上了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