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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醉酒

在地球修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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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门,站在车下,头一歪,整个身子就向车门外靠了过来,准确地说是倒了过来,张宁忙把她抱住,怕她滑到车下去。

她醉得很厉害,倒下虽然慢,都得接住不是?头一下就埋进了张宁的怀里,嘴里喷出的全是酒气,这是五月天,不算太寒冷,可她的身体却冷得瑟瑟发抖,手脸脚冰凉冰凉的。张宁怜悯地看了看她,我的好小姨,这就是你,这个平日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女强人,没想到醉酒后会这般孱弱。

“小姨呀,谁这么凶,敢把你灌成这样?”出声询问,顺道看看她还有没有最后的意思表达能力。

“几个当官的。”别看方芸榕醉成这样,但她仍留有一丝防备,到家了才能彻底放松,简单地回应了一句,便再无力说话。

没奈何,一把将她从副驾驶上拖下来,打横抱住,大踏步上楼,她衣服上沾了不少酒渍,呕吐时喷溅到身上的污渍,更是不少,往床上一丢,明天她醒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张宁是明白的。

只好把她搁在床侧的沙发上,给她喂了几口水,“小姨,你自己能不能洗个澡?”放松了的方芸榕,对卫生要求很高,事实上所有女性,对穿着肮脏衣服睡觉都是不可忍受,方芸榕也不例外,“小宁,我能行的,你去睡吧。”

“瞧你醉成这样,还能行吗,冷热水阀门在哪里,怕都记不起!还是我去把水给你调好。”,张宁没法不管她,醉酒后入浴,搞不好脑袋一沉,就地倒下,碰着了什么,就悲摧了!

张宁给她把浴缸装满水,出来时有些意外,方芸榕竟将沾上污物的衣服全部脱了,只着内衣裤在等张宁做完就浴前的准备。我的个天!

雪白如玉一般的粉腻胸脯欲欲而出,一抹淡粉色绣花束胸,遮不住春光,深邃的一道乳沟散发出诱人光华。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是那样的美,那样的艳,充满无穷的诱惑,弥漫着令人无法停下的媚色,要命的是薄透的束胸还被半松开,大半侧雪白肉团隐隐晃动,那粒凸起的圆润红点,是个男人就得血脉贲张。

张宁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扭头就走,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看了再说?看还是不看,需得做出决断!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方芸榕替张宁做出了决断,摇摇晃晃地步进浴室,连门都没关严,浴室里传来哗啦啦冲洗的声音,这声音仿佛长了芒刺,从门缝和浴室的毛玻璃,传递到张宁的耳朵,刺激着耳膜。张宁感觉心跳得厉害,这是生理自然反应,自我安慰道,这种心跳前世也曾经历过,今夜在这样特殊的氛围里再次碰到,真是造化弄人,心神游离不定,始终平静不下来,有点像做贼前下最后决心的心态。

算了,她是张宁小姨,老子还得在较长的时间里靠她养活,同时对于被附体的真张宁来说,这不公平也不合道德,所以这龌龊的念头,必须得抛弃,还得抛到九霄云外!干脆打开小冰箱,取出小瓶啤酒,往嘴里灌,啤酒的味道不错,有滋有味地一瓶接一瓶喝着,就等她洗完上床后,自己才返回房间睡觉,这是我关心小姨的具体表现,女人就服这个,张宁对自己这一想法,相当得意,老子智商不高,这情商也不能不高不是?

边喝边瞄向浴室,这澡怎么还没洗完?简单冲一下就行了,弄那么久干什么,有那空,还不如多睡会觉多休息几分钟?胡思乱想,替她设计未来方向,眼睛透过浴室没关严的门缝,隐隐约约看见细腻白嫩的,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在水雾朦胧的环境里,反生出几许诱惑的神秘。

正在此时,方芸桦的声音传来,“小宁,你给我递杯水来,要冰水,我好渴!”

要求很合理,醉酒之人本就口渴,洗澡时就更渴,在前世的前世时,出现这种情况,张宁是直接喝花洒淋下来的水,方芸榕当然做不到自己那般洒脱。

从冰箱里给她拿出冰块,冲进凉水杯里,敲了敲浴室门,“小姨,我给你放门口了。”老子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克己复礼的诚实人。

“你拿进来就是,多大的人呀,还跟小姨讲礼了。”内里传来的话令张宁一怔,莫非就是艳遇加身?我呸,那有小姨子和亲侄儿搞艳遇的,思想不健康,得改!

进去之后,把水递给泡在浴缸中的方芸榕,那儿布满了沐浴液,别说春光乍泄,里面藏个人你也看不见。现在的方芸榕,虽说还有点迷糊,但头脑中基本的思维还在,并且随着沐浴,思维变得清晰多了。

递完水就出去继续喝啤酒,你还别说,前世的前世,就喜欢喝啤酒,这附体夺舍也没搞个庆祝仪式,正好拿小姨的啤酒来庆祝,一罐接着一罐,脚抬高到了梳妆台上,头向天花板盯着,魂游天外,想起了师傅师娘以及自己的女人们,黯然神伤,泫然流涕。

浴室里的声音停止了,过了一会,方芸榕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小宁,你还没去睡呀!”

她看到张宁的坐姿,将他耳朵扯住,把他拉了下来,“坐没个坐姿,既然没睡,那就给小姨吹吹头发。你先转过身去。”身后便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间,待转身过来时,她已坐在梳妆凳上。

张宁的眼神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大白鸽上。那里不断释放魅惑,吸引着他的心欲。而身体本身透露出淡淡的沐浴露芳芳,另外还不夹裹着另外一种香味,那是属于女人味道的独有芳香。

“小宁,往那看!不学好,小姨要罚你的。”女人的直觉没得说,这还是大半背对自己,就能发现自己的不轨举动,那要是正面交锋,岂不是更无胜算?

她从梳妆镜中觉察到张宁目光的异样,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啪”地点燃,“给小姨摁摁额头,锤锤肩膀。”

要求仍旧很合理,现在她就靠在张宁的身上,在看上去并不有力臂弯里,是那么的孱弱无助,要想酣甜美的睡上一觉,都是件奢侈的事。开酒吧的,都是夜猫子,生物钟与常人相反,明明很困,却睡不着。本来不去洗沐,直接倒头就睡,兴许还能睡下,可这中间一打断,再想入眠就困难了。

说不得,只能给她按按,助她睡个好觉。从凤池、百会到上星,一路向下到印堂、兑端、承浆,接着就从左边脸庞开始,头维、额厌上关、下关、颊车,头部按完又是肩膀,轻重拿捏地极其到位。看玩笑,一个曾经的化真修士,在清灵大陆都可以飞升的高水平修士,给你按摩,那是祖宗积德才有的好事。

方芸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倒在他的臂弯里的,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坠入云雾里去了一般。尤其是按到神封、期门穴时,心脏都要蹦出喉咙眼了,那个舒爽劲就甭提了。

“小宁,到床上来!”方芸榕话一出口,就算现在还有些酒意,也觉歧意太大,多年的经验让她瞬间变色,淡淡地道“小宁,小姨喝得有点多,话没说清楚,你按摩的不错,再给小姨按按腿按按背,酸死我了!”

张宁初一怔,莞尔一笑,“还好你已经吐过了,否则按着按着才吐,那我就倒大霉了!”为转移她的失言而造尴尬,张宁开起了玩笑“小姨,我见到你时,你已经吐过,是不是那个代驾帮你处理的?那样他可占便宜了,我家小姨,长得貌若天仙,能给你服务,是个男人就愿做!”

“唉,没想到我都醉得发吐!我还想我酒吧老板出身,几杯酒是喝不醉的。”她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小宁,啥时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说,干了什么坏事,或者是要钱?”

“小姨,我是那种人吗?社会主义四好青年一个,老是谈钱,就不能谈得别的理想呀、人生的高级话题吗?”张宁再次鄙视了一次真张宁,妈的,你小子除了要钱,就是干坏事,就没个好吗?逼着老子给你揩。

在方芸榕投来绝不相信的目光中,张宁不得不补充道“一来你是我小姨,我也不小了,照顾你也是我这个侄儿应该做的;二来你若垮了,对我有啥好处?所以我得服侍你,而且还得尽心尽力,让你保持最佳状态,才能力挫群敌,才能战天斗地,才能”

“胡言乱语,不过小姨听着舒心,臭小子,这手按摩活计从那学的,我从未有过这般舒服。比起那些会所里的服务员,要高明许多。现在不但酒醒得差不多了,精神还很好。你千万不要给小姨说,你是从街边那些按摩店学来的,那儿就不是个正经地方。”张宁对风市、血海等穴开始按触,当然让她舒爽。

先前按头时,就输了些自己不多的真气,就那点真气,对凡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助力,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抱一抱,直接接触张宁这个活力源,就能解决问题,不过打死张宁也不敢提出这个建议,那是在找死!

做为“正经”按摩师,张宁没有邪念,心地无私天地宽,张宁甚至按到了她的腹股沟处,这是在紧急为自己的按摩技能找理由,都不知道是第n次鄙视张宁了,妈的,这个纨袴,什么正经活路都没学过,搞的老子做好事,都还得找借口,这样的人,就不该留在世上,活该你被老子夺舍!

如果说张宁一开始就按腹股沟,百分百被小姨给打脑袋,现在她知道自己有一手绝活,就不会去阻止了,实际上还是阻止了的,在张宁强有力的手掌面前,也就放弃了,他是自己侄儿,有什么不可以的,医院里做妇科检查,还有男医生,看的摸的部位,比这还重要,也没看那个病人提不同意见,现在我喝醉了,就是病人,就由他这个半吊子医生来服务好了。

手触之处,小姨无法自控,仿佛到了天堂,如坠云端。声声天籁般美妙动听的,从无底深渊里慢慢腾起,一丝丝,一点点响起,

“呜呀!”小姨陶醉并沉迷在疼爱的侄儿按摩中,那肥美的半边美臀,被他的小手肆意挤压搓揉,粗看没有章法,实则暗含玄机,那些死肉,被真气触体,肌肉长期处于疲劳损伤之中,这真气按摩,当然是热敷外带活血,显著加快了血液循环,实际上被真气逼得全身流淌。

效果太好了,好的让方芸榕全身打哆嗦!血脉通了应该通的地方,也通了不该通的地方,方芸榕多次想喊停,下面好像有反应了!脸上也是滚烫发热,能感觉溢出了东西,到后来泛滥了,丝丝滑腻的不明液体,止不住地往外涌!只是这感觉很是美妙,纯属痒并快乐着,舍不得这样的反应啊!

张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辙来搪塞小姨,总不能说无师自通这种大实话吧?现在我的问题,就是说实话,没人会相信,痛苦呀,做什么事,都得找借口找理由,各位看官,想必对张宁的痛苦深有体会吧!

这想着编理由找借口,心就没放在这上面,手上只是机械地动作,想的是本领的出处来源问题,目光平视着梳妆镜,一时陷入沉思中。

至于手滑到那里去,就没有管,实际上已经触摸到方芸榕最敏感的地方,捏呀掐的,按程序走就是了,而方芸榕依呀呀的声,被他直接无视,先前就叫得欢,这时接着叫,没什么问题的。

啊啊,这里怎么也在按哦,好涨、好酸、好痒、呜呀,要死了,快升天了,坏小成,快放开人家啊。只是这话说得含糊不清,自己都没听清楚,更别说已魂游天外的张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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