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跟爹爹回家了。”
沈定山再是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这才是大步的上前,而门口的两名护卫,也是直直的站在那里,目兴写实,也是威武不屈。
大门打开,当是他们刚一进去之时,沈老夫人就已经带着众人过来了。
“祖母的小阿凝啊,祖母可真是想死你了。”
沈老夫人也真的就是唱念作打,样样不缺啊,不去戏台上面唱戏,也真的太过委屈了她,看这扮相,这五官表情,跟那些戏子有什么不同?
都怪沈倾于上辈子太傻,也不知道在沈老夫人的在手上吃了多少的亏,一味的想着与沈家的那些女人比穿衣,比长相,她什么是比过了,因为她有一个做将军的爹,可是他们没有。
但是,最后她们却一个个都是被老夫人嫁的很好,而她和姐姐却终都是不得善终,就连大哥也都是没有留过了一个全尸。
沈老夫人哭够了,也是被两个婆子扶着,就要伸出过来抱沈倾于,沈倾于却将自己的小脸一扭,从爹的右肩膀移到了左肩膀,避开了沈老夫人伸出来的那两只手。
而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沈老老夫人直接就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僵笑道,“看来阿凝对于这我个祖母,还是生份的很啊。”
她给着自己的台阶,可是她没脸的事情,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着。
沈老夫人在没人的时候,瞪了一眼沈倾于,沈倾于却还是趴在自己爹的肩膀上面,一双瞳孔黑而深沉,也是让沈老夫人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竟是有一股子见鬼的冰冷的窒息感觉,她连忙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觉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对,她还真是猜对了,这一辈子的沈倾于就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那些欠了她的人,一个也想别逃过。
“阿凝困了,我要带她先回去休息,如果伯娘没事的话,也是回去吧。”
沈定山对于沈家的二房的没有给多大的脸色,辱他妻儿,赶他妻女,害他的妻子枉死的事情,他记一生。
沈老夫人气的自己的胸口疼,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谁让沈定山不是从自己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现在她还要仰仗着沈定山过日子。
只是,她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当是她要开口之时,她的大儿媳妇连忙的揪住了她的袖子,小声道。
“婆母,小心隔墙有耳。现在将军对咱们已经是心生不满,如果再是让他不悦。那……”
“他敢!”沈老夫人冷笑一声,“我还不相信,他还能将这个伯娘给赶出去不成?”
老大媳妇站在一边的不敢多言了,不过却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蠢货,她自己不都说了,这是伯娘,而非是亲娘,再说了,他们虽然是姓沈的,可是连沈定山那一门的人都不是,人家要是真的不想养他们,也没有人戳人家的沈定山的脊梁骨,再是骂一句不孝的,见过养亲爹亲娘的,要是哪有养伯的道理。
哪怕真不将他们赶出去,不过就是名声差了一些罢了了。可是真的沈定山要撕了这张脸,将他们赶回到老宅那里去,就他们这一房的人,以后在京里,就没有他们说话的份了。
沈老夫人只有两个儿子,可是她却是还有女儿,她还想自己的女儿,嫁到了京中的高门大户里面,而没有将军府,谁还认他们,他们就连那些就京中贵女的集会都是没有资格参加。
这老夫人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事实。
还有沈定山那怀里的孩子,不但是嫡女,更是那个富可敌国的娄家人。
当年娄雪飞以商女身份嫁与大哥之时,十里红妆,几乎从绕了半个京城,风光无限,当然更是让人惊讶的就是那近两百台的嫁妆,每一样都是嫁值连城东西。
娄家当初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女儿,几乎都是将半数的家产给了她,而这些嫁妆,如果那孩子不回来的话,那么,也就会有她的姝姐儿一份,可是现在的那孩子回来了,以后就没有她的姝姐儿什么事了。
她用力的绞紧了自己的帕子,然后银牙一咬,眼里也是闪过了一抹怨恨与恶毒。
反正是个没娘的孩子,谁知道以后是不是会能长大,就是算是长大了,也不知道能被教成个什么样子?
他们这里的人心各异,各自的都是自思的思量,可是在另一边,沈定山已经是抱着沈倾于回到了他们的院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