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继母与弟弟手握已经碎掉的椅子,已经呆愣在当场。
顾经年看着自己的手脚,有些不满意,这身体太孱弱了,想她可是全国武术冠军啊,竟然差点栽在几个流氓壮汉手里,说出去真是耻辱。
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壮汉,顾经年冷笑一声,不声不响的拽过边上捆牛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将这四人绑在了一起。
“今日有人来谋害我顾家三条性命,还请里正定夺处置。”顾经年说了从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她莫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吧?”围观的人突然道。
紧接着就是喧哗,“离她远点,远点,真是晦气。”
“脏东西俯身了,脏东西俯身啊,该烧死啊……”
“看清楚了,我是好好的人,有影子。”油灯“噼里啪啦”的响着,顾经年说了她的第二句话。
顾经年的继母与弟弟都惊愕的看着她,两人嘴唇颤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里正很快来了,带来的还有一个青年,这青年背着一把弓,古铜色的肌.肤,配着那张不苟言笑有些僵硬的脸,却是让人有些觉得奇怪。
可是,这青年刚一看到顾经年,就笑开了花,“娘子,娘子,我可找到你了,娘子……你看,我给你亲手做的弓,好看吧……”他如同献宝一般,抓着身上的弓就凑了过去,见顾经年没有理他,他竟一把环住了她。
顾经年来到这家徒四壁的地方将吃惊吞进了肚子里,被这些流氓汉子欺负她抬脚猛踹也不曾惊愕,但是这突然被人抱住喊娘子?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下意识就想动手,却没想这个青年抱的那般紧,她的力气在刚刚的一番打斗中是有些不济了。
“果然是狐媚子。”
“这才刚醒来,就勾搭上新相公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倒霉鬼,这可是克星啊!”
……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能指望他们只看不说,这会子,羡慕嫉妒的肮脏言语一声又一声。
“怎么着,是希望我这个克星勾搭上你们这些愚昧之徒,让你们尝试尝试各种死法?”顾经年刚开始不打算理会这些人是因为自己这几千年的优越感,不打算与这些原始人计较,现在被这个青年抱着挣脱不得,心下正烦躁着,又听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谁说这时候的人淳朴?穷山恶水出刁民,说的就是他们。
“顾家丫头,你怎么说话的?顾李氏,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她不是我们家的人,我娘亲如何教的到她。”那继母顾李氏还未说话,少年便抢先开了口。
“咳咳咳……”就在顾经年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里正咳嗽了两声,“先将这些汉子带走,咱们村子出了这些贼人终究不是什么好事,送到镇上官府去。”
“另外,顾丫头,这位公子说自己丢了个媳妇儿,而据他所言,他的媳妇儿名字就叫顾经年,这还有官府的婚书,上面还盖着印章,按了手印,写了户籍地,确实是你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