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车也已经走了,司锦干脆请了个假后就跟着苏媚一起来到了咖啡厅。
不得不说,苏媚肯定是非常漂亮的,曾经的司锦也听说过苏媚的名声,如果不是因为元尢立的关系,恐怕司锦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能见得到苏媚。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抿了抿嘴唇,司锦低头说道。
然而苏媚却只是紧紧的盯着司锦,眼里是无法磨灭的讽刺,“还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听到这句话,司锦自然知道苏媚说的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却不知道苏媚把她叫来这里做什么,就算苏媚和元尢立之间是情人关系,但是元尢立看上了她,她总不可能把这张脸给苏媚吧。
“我知道你母亲重病,这是两百万,离开元尢立,这些钱就是你的了。”苏媚突然将一张卡放在司锦面前,倒是让司锦有些惊讶于她的直接。
“可是……”他们两个已经领了结婚证,元尢立会轻易和她离婚吗?
看到司锦脸上的犹豫,苏媚的神情之间出现了一丝不耐烦,但是再一想到元尢立对那个女人的痴迷,她绝对不能允许司锦再留在这里。
“你想要多少钱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可以全部加给你。”再次这样说道,苏媚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只要我母亲治好,我自然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大可以放心,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的钱,我会自己赚钱还他的,到时候我也会直接和他离婚。”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司锦如此说,却让苏媚觉得司锦根本就不想离开那个男人。
在那一瞬间,脸上就充满了怒火。
精致的小脸上本应该是笑意盈盈,此刻却有一种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趋势。
“我直接给你钱,到时候你再把我钱还我就行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的话,就尽快从他的身边离开。”苏媚如此说着,从外人看来,这对他们两个人可都是算非常好的。
至少苏媚没有一开始就拿司锦开刀,反而是在帮助着司锦。
咬了咬唇,司锦在这一瞬间犹豫了。
“如果你是想留在元总身边,那就当我刚才那句话没说,但是,我想你也应该是想离开他的吧,这些钱如果你想还就还,不想还就当作是我送你的分手费了。”苏媚如此说道,司锦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但是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咬唇说道,苏媚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手里拿着的是刚才苏媚给的那一笔钱,司锦走在外面,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司锦,你现在马上回来,突然有一个很大的新闻需要加班。”在他纠结着的时候,杂志社主编突然来的消息。
司锦连忙去到杂志社,却得知那个传说中非常大的新闻竟然是元尢立的结婚新闻。
“你们说这元总到底会娶谁啊?自从上一任夫人去世之后,他可从来都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绯闻,现在突然传出来这个消息,恐怕不知道多少富家小姐都要伤心欲绝了。”才刚刚来到公司,就听到了公司的人在讨论着那个消息。
也是在他们说完之后,旁边有人插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还有那个大明星苏媚,听说一直都元总家献殷勤,这都五年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把元总那颗石头心给打动。”
“你们还真别说,要是新娘是苏媚呢,好像也只有苏媚这一个选择了吧。”
“绝对不可能,要真的是苏媚的话,苏媚的工作室早就已经把消息传出来了。”
大家在那里议论着,司锦这个女主人公却只能在桌上低头处理着新闻报道。
就算司锦现在说自己是那个主人公,恐怕都会被大家鄙视的吧,毕竟在大家看来,司锦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了。
“司锦,我们杂志社的记者小刘有些事情不能回来,听说你大学的时候好像就是学的新闻,你去看看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采访到元总。”正在司锦工作者的时候,主编突然跑了出来
听到元尢立的名字,司锦忍不住一个冷颤。
“你现在出去,晚上就不用回来了,明天早上如果采访到,把采访的内容交给我。”
主编也算是病急乱投医,说完之后也不管事情到底有没有能力救回办公室去了,司锦只能默默的拿起了笔记本走出杂志社。
想着可能主编也就是怀有一丝希望,司锦干脆在元氏集团下面走动了起来。
反正基本也不可能碰到元尢立的,司锦就想着把这一下午的时间混过去也就得了。
陈立刚刚从办公楼里出来,就看到司锦拿着一个笔记本坐在公司门口的花台上发呆。
“总裁夫人,您是想要去见元总吗?”笑眯眯的走了出来,陈立拉着司锦就想进到办公楼里。
“那个,我……”
司锦好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不管是面对着谁,反正都没有任何能够反驳的机会。
等到陈立把她带到元尢立的办公室的时候,司锦只觉得一阵心慌。
“有什么事?”男人冷淡的在处理公务,看到司锦过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说完这话之后埋头继续进行公务,似乎刚才那句话也只是一个幻觉一样。
“我……我们真的要举办婚礼吗?”司锦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有一触及到自己的口袋,就摸到了早上苏媚给的那张银行卡。
现在再来说这个婚礼,就显得非常讽刺了。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并没有回答司锦的话,元尢立却是问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
迟疑了一会儿,司锦才给出了答案,“我在一个杂志社工作,杂志社想对你结婚的事情进行报道,所以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嗯。”
感觉自己好像对一个木头说话一样,解释了一堆东西,最后得到回应的只是一个嗯字。
不知道要和元尢立说点什么,司锦只能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办公桌前,心里却早已经慌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