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25岁那年,我们一起创办的娱乐城在澳城开业。
我在旅游塔放完半小时烟花,回家却发现床头柜用空了十盒小雨伞。
垃圾桶里,还有欢爱后的痕迹。
我将那些恶心的证据踹到贺临安面前。
可男人连头都没抬,只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叫来佣人打扫。
“不过闹着玩玩,你别在意。”
我冷笑,捏着拟好的离婚协议递过去。
“可我从不闹着玩。”
贺临安抬手打掉。
“我们不会分开,除非我死。”
这句话,他在我们结婚时说过。
这也是我和他15岁刚出孤儿院时许下的承诺。
可现在,已是10年后的深冬。
“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他离开了。
地上的离婚协议只留下他的脚印。
贺临安刚走没一会儿。
我的手机弹出两条陌生消息。
“孟施琅,你能不能别老守着贺临安不放!要知道你早就年老色衰,让人根本提不起半点性趣!”
“卧室那些东西你也应该看到了,我告诉你,只有我才能够让临安快乐。”
接踵而至的,还有一连串他们的亲密照。
女人香肩半露躺在床上。
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