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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如陈启山《八零神医小甜妻》免费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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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二十四孝

八零神医小甜妻
八零神医小甜妻

拿了饼子,赵新如给送到了陈家二老面前,温柔的说道。

“爸妈,这饼子我看您是一定要收下的,不然就算是糟践了刚子的孝顺和玉霞的心意了,更重要的是也毁了玉霞的用心。”

“啥用心?”

陈大庆一愣,听不懂这话。

不就是一袋饼子吗?

丁玉霞正气的咬牙切齿想跺脚,听到这话也一顿,呆呆的看着赵新如。

一家人都不明所以。

话说到这里,赵新如也不打算继续卖关子了。

“玉霞这是在教育孩子呢,古时有二十四孝图,羊羔跪乳,乌鸦反哺,那个不是刻骨至深的道理,您今天要是不收下这饼子,刚子说不定还以为您做爷爷的不疼他呢!”

话音落地,陈大庆听得直发愣,赵玉梅拧着眉毛面色难看。

赵新如也太能瞎掰了。

丁玉霞是什么人,一粒米都别想从她牙缝里抠出来的人。

就这人还二十四孝?

还教育意义?

骗鬼呢吧!

刚子眼里冒光看着自家的饼子,妈妈不是说钓鱼吗?

不是说拿饼子换肉吗?

怎么真的就给爷爷了,还说什么是教育他的,心里着急刚子手上没了轻重,扯着丁玉霞的袖子来回晃荡。

猛地一下,丁玉霞回神。

刚才说话那是赵新如?

赵新如什么时候变得能言善辩巧言令色了,甚至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也学会了。

饼子是不能给的,不然他们吃什么。

正想对策,不料赵新如又开口了。

“玉霞,你说我说的是不是那么个道理?”

“这……”

丁玉霞有口难辩,拧着眉头满是怨气的看着赵新如。

可赵新如依旧装瞎子,就当没看见,又提高了声调问道:“刚子都这么大了,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这是为了孩子好,爸妈和大伙都看着呢!”

“啥?”

大伙?

丁玉霞一惊,猛地回身往墙外看去,视线里隐约好像真的有人从墙头上过去。

要是真有街坊邻居看着,那她可丢不起那人。

可……

“玉霞,你说是不是呀?”

赵新如乘胜追击,丁玉霞咬牙点了点头,一把将手上拉扯的孩子给甩了出去。

“那是爷爷奶奶,你少吃一口能饿死啊?”

丁玉霞气不过,将气撒在了孩子头上。

刚子吓傻了,嗫喏着不敢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赵新如依旧权当看不见,一转身还教育丁玉霞。

“你做的很好,只是措辞和语气有问题,下次好好跟孩子说话。”

说完了丁玉霞,赵新如对着公婆恭敬道:“孩子的心意,爸妈赶紧吃吧!”

“……”

陈家二老不出声,可也没动饼子。

丁玉霞就是再生气,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那袋饼子安静的躺在陈家的餐桌上。

饼子不吃了,陈大庆和赵玉梅只喝了赵新如做的药汤,一口下去,两人愣住。

滋味清澈像是泉水,丝毫不见药的味道。

咽下去干净清亮,浑身都舒坦了。

赵新如远观药汤下肚,片刻后用天玄灵力催动玄医探病,明显看到公婆身体里阴霾正在减退消散。

看来有用。

山谷里珍奇异草众多,记忆力玄医秘术众多,也许公婆的病可以治愈。

村里都是庄稼人,吃了饭都下地了,陈大庆也下了地,赵玉梅腿不好在家纺线,而赵新如去了后山的山谷里采药。

丁玉霞看着陈家二老和赵新如一副和睦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亏得慌。

明明就是空手套白狼,怎么就赔了本了。

一下午,丁玉霞骨碌着眼珠子想主意,终于临近了晚上的时候想到了主意。

不是说教育吗!

那就咱们就说教育,这次她倒是要看看那个不中用的嫂子还能想出什么幺蛾子。

晚上陈大庆从地里回来,黝黑的脸上满是薄汗。

可脚底走起来却是生风有力,他扛着锄头第一次觉得下地干活没那么痛苦,要是放在以前,举个锄头都要咳上半天。

“老婆子,我回来……”

推开木门,陈大庆一句话还没说完,破旧的土房子里就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音。

哭声里还有被委屈打乱的碎言细语。

身体畅快让陈大庆心情不错,放下了锄头进了屋。

可一进门,他愣住了。

丁玉霞满身灰尘的跪在地上,一脸泪水迷蒙哭的哽咽,而炕上的赵玉梅则满是冷漠的盯着灰墙一眼不发。

吱呀木门的声音惊扰了房间里的景象。

赵玉梅一回头正对上了陈大庆的眼睛。

视线相接,陈大庆莫名心疼,他看着赵玉梅眼里的无奈和委屈,而那无奈底下则是深深的绝望。

这个女人跟着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陈大庆心里想着。

“你去看看新如回来了没?”

陈大庆支开赵玉梅,等着赵玉梅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了又对着地上的丁玉霞说道:“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陈大庆的话,丁玉霞一下哭嚎了出来。

“爸……我命苦啊!”

哭天捶地满是哀嚎一下在院子里爆发了出来,丁玉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落。

不足十分钟,黄土地上泥泞了一滩。

陈大庆长长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冷冷的开口道:“出来说吧!”

儿媳跟公公呆在一个房间里,邻居街坊是要笑话的。

夕阳将落,黄土地的院子里满是金灿灿的光,院子里的一切好似油画一般,浓墨重彩之后的无奈。

丁玉霞的哭声还在继续,陈大庆那口舒畅也在此时变成了浓重的心病。

这一切赵新如都不知道。

后山药材丰盛,她选了能治病的,又细细筛查了几样日常调理的,再利用天然条件和灵力加工选取。

待她做完这一切回家的时候,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院子里是哭瘫了的丁玉霞,小矮凳上是病入肌体的陈大庆。

中午调养散去的黑雾,现在不仅重新又集结在陈大庆的病灶,甚至还有更甚之前那么严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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