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浩愣在原地，震惊道：“你们是不是路悦找来演戏的。”

警察掏出警官证：“别废话，跟我们回警局，你真是个畜生，你女儿竟然是你看着让人带走的。”

另一个警察道：“你开着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怕几个道上的小混混，重男轻女的垃圾，儿子是宝，女儿是草。”

林清浩慌乱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那就更是垃圾，为了一个外人害死自己女儿！”

林青浩神情恐慌，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摇晃，质问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欢欢怎么可能会死，他们说过不会伤害欢欢的。”

我冷笑：“他们的话你也相信，他们打断了欢欢的腿。”

林清浩眼神闪躲往后退：“不会的，他们就是几个胆小的小混混，最多给欢欢个教训，腿断了接上就行了，他们怎么会杀人。”

警察不耐烦地道：“还狡辩什么，那个叫林耀的小孩因为别的小孩不愿意给他玩玩具，把人推下楼摔的脑出血，已经去世了。”

“不可能！”

林清浩辩解：“欣欣说那个小孩只是摔断了腿，不严重的。”

警察厉声道：“你亲眼看见的吗！”

林清浩冲到白欣欣身边质问：“是你说的那个孩子伤的不重，是你说的。”

白欣欣低下头，小声道：“我看见他摔断了腿，难道他不止摔断腿吗？”

林清浩被警察带走前还在恍惚：“不可能啊，不可能的！”

我牢牢抱着怀里的骨灰坛：“怎么不可能，她撒的慌还少吗？”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撒过慌，如果我说的话是真的，白欣欣说的话是假的。”

我死死盯着林清浩：“你还敢睡觉吗？你怕不怕死去的欢欢质问你为什么不救她！”

白欣欣拽着林清浩的胳膊，哭诉：“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害死欢欢，我一直心地善良，你别听她胡说，是我从崖底救的你。”

“是路悦冒领我的恩情，你才会娶了她，我只能嫁给你的哥哥，如果不是她，我们不会分离。”

“你不要忘记了，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

林清浩眼眶通红，怀疑道：“欢欢死了，是替耀耀顶罪死的，我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相信你了。”

警察把林清浩带走前，我真诚地问了她一句：“白欣欣有力气把你从崖底救出来吗？她看起来就弱不禁风，是怎么背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从四十米深的崖底爬上来的。”

“我从小爱攀岩，是为了生欢欢才毁掉了身体变得虚弱，你忘了我以前的样子了吗？”

林清浩看了一眼柔弱的白欣欣，又看了看我。

他情绪崩溃，摔在地上：“你以前为什么不解释。”

我嗤笑一声：“我说了，我说了几十遍，你不信我啊！”

林清浩爬起来，掐着白欣欣的脖子，恶狠狠道：“是你骗我，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白欣欣呼吸不畅，眼睛上翻：“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欢欢死了不要紧，我怀孕了，我给你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