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袁曦的丈夫李金水在开车,杨运东根本没有机会,也不敢对袁曦采取大胆或过激的行动。
“小杨,你会打麻将吗?”坐在驾驶位置的李金水问。
“嗯,”杨运东点头说:“会一点!”
“那好,有时间把你女朋友叫到一起,咱们四个人一起打家搭子麻将,你看如何?”李金水建议道。
“我……我没有女朋友!”杨运东慌忙解释说。
“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李金水向袁曦问道:“老婆,你们公司美女那么多,怎么不帮小杨物色一个?”
袁曦斜视了杨运东一眼,说道:“他的眼光高着呢,我可不敢当他的媒人!”
“不高啊,”杨运东急忙替自己辩解道:“我就喜欢像袁曦姐这样既温柔,又漂亮的女人,还是李哥有福气,我们都羡慕死你了。”
“嘿嘿!”李金水傻笑一声。
这时候,汽车驶进了一个地下隧道。
杨运东侧脸看了袁曦一眼,见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计上心来,恶作剧地将手放在了她的裙子里……
出了隧道,袁曦是又惊又怕,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啊,好香!”杨运东恶作剧地将手放在鼻子上闻,做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坏人!”袁曦脸都气青了。
“嘿嘿!”杨运东将手指放进嘴里。
“渣男!”袁曦感到一阵恶心。
坐在驾驶位置,手握方向盘,两眼直视前方的李金水通过倒车镜看见杨运东在吃手指头后,笑着问:
“小杨,你手上有什么好吃的?吃得这么香?”
杨运东笑着说:“没什么,我这个人从小就养成了吃手指头的习惯。”
“这个习惯不好,”李金水一本正经地说:“经常吃手指头会出现以下几个问题,1.手上有各种各样的细菌和病毒及有害物质,会把这些吃下去的;2.长期的吃手或含手指,会造成手指或手畸形;3.舌头得不到锻炼,容易口吃;4.影响个人形象……”
“看来,李哥还真是博学多才啊,”杨运东侧脸看了袁曦一眼,说道:“难怪袁曦姐那么优秀,原来是有你这个军师在后面指点呀?”
李金水虽然有点沾沾自喜,但还是谦逊地说:“指点谈不上,我们只是在家经常探讨一些问题,了解一些生活常识!”
袁曦被愚钝的丈夫搞得哭笑不得,对杨运东这个渣男是又气又恨,但又不敢吱声,只是一个劲地翻白眼。
终于,车到了杨运东居住那个小区门口。
杨运东向夫妻二人告辞下车的时候,袁曦坐在车座上,红着脸,低着头,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
“小杨,有时间来家里玩啊!”李金水向杨运东发出邀请之后,朝他挥了挥手,驾车离开。
杨运东站在原地,见奥拓车消失在自己视线里,这才哼着小曲走进小区,来到了自己那间出租屋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进屋后,他坐到客厅沙发上,想起在路上发生的事情,便拿起手机,给袁曦发了个短消息: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不一会,袁曦回信息了:“杨运东,我再一次警告你,如果你还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会告诉我老公,让他来收拾你,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到时候别弄得彼此都不好看,下不了台!”
看完袁曦发过来的短信后,杨运东觉得自己的确有点过分,决定以后在袁曦面前,一定要收敛一些。
……
第二天上午,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袁曦还没有来,她的办公位置仍旧是空荡荡的。
杨运东自作多情地认为,袁曦是在生他的气,故意躲着他,才没有来公司的,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正在杨运东胡思乱想的时候,袁曦从办公室门口走进来,杨运东眼睛一亮。
袁曦狠狠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位置坐下来,连正眼也不往杨运东这边看一下。
杨运东碰了一鼻子的灰,觉得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去想他和袁曦之间的事情,打开电脑,一头扎入繁忙的工作中。
眨眼功夫,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
同事们陆续离开办公室前去公司食堂吃饭。
袁曦依旧坐在自己办公位置。
杨运东见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生怕她会给自己脸色看,不敢前去和她打招呼,更不敢向她献殷勤。
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人事部的肖莉敲门进来。
一见到杨运东又是一阵羞涩,一阵脸红,见杨运东瞅着她,便低着头走到了袁曦的办公位置。
“袁曦姐,你还在忙啊?”肖莉热切地问。
“马上就完了,你等我一下。”袁曦回答说。
杨运东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又见袁曦一副装模作样的姿态,便滋生了一种恶作剧的念头。
“美女,你是来找袁曦还是来找我啊?”杨运东一脸笑意地问。
“我……”肖莉被他问得不好意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你是来找我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别打扰袁曦姐,影响她的工作。”杨运东邪邪地说。
肖莉的脸变得更红,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别不好意思嘛,”杨运东说着,走到袁曦的办公格里,一把拽着肖莉的手,说道:“走,我今天中午请你出去吃大餐,顺便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话的时候,杨运东将目光投向背对着他们的袁曦。
“这……这个……”肖莉似乎有些犹豫。
袁曦急忙转身,直视着杨运东,冷声说道:“这里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你想和肖莉亲热的话,最好到外边去,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美女,你看人家都不待见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杨运东说着,伸手揽住肖莉的细腰。
肖莉身子一僵,尽管有些发抖,但还是跟着了魔似的,机械地移动脚步,跟着杨运东走出办公室。
“昨天晚上,我就是为杨运东这个冤家失眠,今天才上班迟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望着两人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袁曦气得直跺脚,恨得牙痒,心里堵得发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