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月满脑子疑惑。
宁浅月:“正是,你认识我?”
柳长青:“师傅怕你迷路,特命我下山来接你!”
宁浅月幡然醒悟。
宁浅月:“哎呀,原来是师兄!”
浅月赶紧套近乎。
宁浅月:“师兄身上有没有带银两?”
柳长青:“咳咳!”
柳长青掏出一锭银子,给了车夫!
柳长青:“这些够不够?”
车夫掂了掂分量。
车夫:“够,够了!”
车夫拿了银钱,便笑呵呵驾着马车走了。
柳长青:“走吧,宁,浅,月!”
两人往山上走去。
宁浅月:“师兄叫我月儿就够了!”
柳长青毫不客气!
柳长青:“月儿!”
宁浅月:“诶!”
柳长青:“师傅已经将你归于我门下,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宁浅月:“是,师兄!”
柳长青教她订正。
柳长青:“是大师兄!”
宁浅月:“啊,原来是大师兄,怪不得长得如此俊逸,刚才多谢大师兄出手相助!”
柳长青:“不客气,举手之劳,不过刚才那些钱也不是白帮你给的,你得算利息!”
宁浅月:“啊?那我得还你多少钱啊?”
柳长青:“看在你是新来弟子的份上,就给你点优惠吧,连本带利,二十五两。”
宁浅月急了。
宁浅月:“我身无分文,又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上哪儿去弄二十五两银子还给你啊?”
柳长青:“没关系,没有银子,可以用劳动代替!”
宁浅月松一口气。
宁浅月:“可以,可以,没问题,大师兄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柳长青:“等我想到了再说。”
宁浅月:“好,一切听大师兄安排!”
两人边说边走,一会儿便到了山顶,宁浅月气喘吁吁,抬头望着传说中的灵鹫宫。
宁浅月:“这就是灵鹫宫?”
柳长青却气定神闲,一点也看不出爬过山的样子。
柳长青:“怎么了?”
宁浅月暗暗佩服,真不愧是修炼之人,走这么远的路却一点也不觉累。
宁浅月:“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柳长青:“怎么不一样?”
宁浅月:“好歹也是一座宫殿,我以为至少会很宏伟,没想到竟然比普通道观还要破旧,你瞧,那屋顶上的瓦都破了好几块!”
柳长青:“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早晨师傅让我去把那几块破了的瓦换掉,这个任务,我现在就转交给你了!”
宁浅月简直不信。
宁浅月:“给,我?可是那个地方那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而且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粗活啊!”
柳长青:“自己想办法咯,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会干粗活的,自己学学就会了,你以后在这里再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而是和我们身份一样的灵鹫宫弟子……”
宁浅月:“可是……”
柳长青:“没有可是,你别忘记了你还欠我的二十五两银子!”
宁浅月:“好吧!”
宁浅月:(明明是二十两)
宁浅月:(大师兄竟然明目张胆的放高利贷还欺负人!)
柳长青:“你愣着做什么?快随我过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住处!”
宁浅月:“诶,好嘞!”
宁浅月尾随着到了一座偏僻的房门前,柳长青推开房门,漫天尘土随之扑面而来。
柳长青:“这里便是你的住所了!”
宁浅月:“咳咳,好大的灰啊!”
柳长青:“这里以前是间柴房,后来来了一位僧人,师傅仁慈,便把这间柴房收拾出来给那位僧人住了,谁知道不多久,那位僧人便在此暴毙而亡,从此再没人住过了,也就荒废了下来,若不是你来,这间房子恐怕还要继续荒废下去!
月儿瞬间脸色铁青。
宁浅月:“暴毙而亡?你是说这间房子里以前死过人?”
柳长青:“已经是十多年前了,灵鹫宫弟子不多,人手短缺,来不及替你收拾,你就自己收拾一下吧!”
宁浅月:“这么吓人的房子,要怎么收拾?比我家以前的柴房还脏!”
柳长青:“大小姐是嫌弃我们这小小道观吗?”
宁浅月:“那哪儿敢啊?谁不知道灵鹫宫名震天下,怎么会是小小道观?”
柳长青:“那你就赶紧收拾。”
宁浅月只好附和。
宁浅月:“是!”
宁浅月:(这么脏要怎么收拾?)
柳长青:“那我就先走了,吃午饭之前弄完,不然下午的活儿就没法干了!”
宁浅月:“是……”
捣鼓了半天,终于把床收拾干净了,月儿疲惫的往床上一躺。
宁浅月:“真累呀!”
看看窗外日头。
宁浅月:“正好中午了,我肚子好饿,赶紧去吃饭去,可是饭堂在哪儿呢?”
滋溜溜刚跑到门口。
柳长青拦住去路。
柳长青:“你打算去哪里?”
宁浅月唬的一跳。
宁浅月:“吓我一跳,我已经收拾完了,打算去吃饭啊,大师兄,饭堂在哪儿啊?”
柳长青:“我吩咐你换的瓦片换了吗?”
宁浅月:“可是你没说要上午就换啊!”
柳长青:“我说了让你下午换吗?”
宁浅月:“没有!”
柳长青:“那你还不快去换!”
说完转身就走!
月儿摸着叽里咕噜的肚子。
宁浅月:“可是,肚子好饿哦!”
宁浅月:(管它,先找吃的,不过厨房在哪儿呢?)
偷偷摸摸找厨房。
左三拐右三拐的也不知道自己寻到了何处,正思寻着,突然和一个不明物体撞了个正着。
月儿摸着头,疼得要命!
宁浅月:“哇塞,谁呀?”
儒雪:“哎呀,疼!”
宁浅月:“你是谁?”
儒雪:“你又是谁?”
宁浅月:“我……”
儒雪:“哦……你就是今天刚新来的那个,……宁什么……宁浅月对不对?”
宁浅月:“是又怎样!”
儒雪:“不怎么样,你看见师兄,还不快拜见?”
月儿对他上下打量。
宁浅月:“就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会是我师兄?”
宁浅月:(我看你顶多也就十三四岁,竟敢口出狂言)
儒雪:“我进来比你早,当然是你师兄!”
宁浅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儒雪:“我二十四天之前……咳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你师兄!”
宁浅月才不服。
宁浅月:“切,可是我年纪比你大!”
儒雪:“快喊我师兄!”
宁浅月:“……”
儒雪:“你不喊,你不喊我可要叫人了!”
宁浅月:“行,你别喊,我叫就是了!”
宁浅月勉勉强强。
宁浅月:“师……兄!”
儒雪倒有几分得意。
儒雪:“诶!这就对了嘛!”
宁浅月:“请问师兄高姓大名啊?”
儒雪:“我姓儒,单名一个雪字!”
宁浅月:“原来是儒雪师兄,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儒雪:“嘘!……我在找吃的,你呢?”
宁浅月:“我也在找吃的,你知道厨房在哪儿吗?”
儒雪:“我当然知道!”
宁浅月:“你带我一块儿去?”
儒雪:“不行,我带着你,多麻烦呀!”
宁浅月:“哼,我瞧你那偷偷摸摸的样儿,定是犯了错,大师兄也不让你吃饭,所以你就来偷吃的,是不是?”
宁浅月:“如果你不带我去,我可就要大喊咯?”
儒雪赶紧打住她。
儒雪:“别!我带你去就是!你可千万别喊,被师傅听见,我可就死定了!”
宁浅月:“你带我去,我绝不喊!”
儒雪无法。
儒雪:“跟着我,走!”
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厨房,偷了一只烧鸡,一盘牛肉片,两个大白面馒头,躲在一处狂啃起来!
儒雪:“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大师兄不让我吃饭?”
宁浅月:“难道不是吗?”
儒雪:“大师兄也是弟子,他能有什么资格不让我们吃饭?”
儒雪:“是师傅,他老人家生气,罚我面壁思过一整天,不让我吃东西!”
宁浅月倒是不解。
宁浅月:“那我也是弟子,怎么就归大师兄管束?”
儒雪:“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弟子管束弟子的,除了师傅,人人平等!”
宁浅月更不解了。
宁浅月:“那我怎么就归大师兄管束了呢?他还说,以后在这里什么都得听他的,还说是师傅吩咐过的呢!”
宁浅月:“难道我在这里低人一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过分了!”
宁浅月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儒雪:“你今天刚来,怎么没见你去拜见师傅?”
宁浅月:“我都还没见过师傅!”
儒雪:“你没见过师傅怎么拜的师?如果没拜过师,怎么算是灵鹫宫弟子?”
宁浅月:“我也不知道呢!”
宁浅月:“我只知道目前一切必须听从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