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承知过来,凌承翊气焰又开始嚣张:“哥,就是这女人讹老子钱。妈的,混在这地方的女人能有干净的?不都是让人随便玩的吗?居然还讹上老子了。”
“你闭嘴!”凌承知和盛影不约而同吼道。
旋即,凌承知看向盛影,表情又温和了许多:“那姑娘人呢?我想看望一下她。”
“我带你去!”盛影不想节外生枝,又扭头对魑魅魍魉道,“你们盯着他,钱没到位不准放走。”
凌承知听到这话,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这儿站着个大债主,她好意思说这话?
盛影走了两步,转头冷冷看着阮璐:“金樽这场子容不得你这尊大佛,怎么来的怎么走,不送!”
阮璐一脸怒容:“盛影你什么意思?二爷都没说要把我撵走,你凭什么擅作主张?”
盛影轻轻挑眉:“因为这儿归我管,我说了算!”
“贱人你别欺人太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不久是依附在二爷身上的蛆虫吗?”
盛影没再理会阮璐的歇斯底里,转身往外走。凌承知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阮璐,冲对门口的陈煜使了个眼色。
陈煜领会,点了点头。
天已经亮了,但天色阴霾,看样子要下雨似的。
盛影要去骑机车,被凌承知叫住了:“坐我的车吧,今早上冷。”
他又换了一辆黑色大G,跟盛影那辆撞坏了的车外观一模一样,看得她很是扎心。
上了车,盛影问凌承知:“那是你弟弟吗?”
“不太亲,伯父的小儿子。”
“你这人是专业帮人擦屁股的吧,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面对这天上掉下来的大债主,盛影的态度不算好。
“没办法,能者多劳!”凌承知慢悠悠扣上安全带,睨了眼盛影,“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报警?”
“人家姑娘也要脸的好吧,这事要闹大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当然这是其次。
最大的原因是,报警的话金樽夜场肯定会被封,连带着沈逸枫名下所有夜场都会被查一遍。
这可不是损失两百万那么简单,其中的暗箱也不足为外人道。
毕竟树大招风。
“吃早饭了吗?”凌承知又好脾气地问。
盛影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你这人到底有完没完?不是要看那个姑娘吗,你能不能快点?”
凌承知扭头看着盛影,眸光若有所思。旋即,他忽然缓缓欺近她。
他属于那种任何角度都好看的男人,挺括的西装,利落的小背头发型,妥妥的禁欲男。
而且,这家伙皮肤白得泛光。
靠盛影这么近,近得那张脸看上去像是勾出来的棱角分明。一缕凌乱的发梢盖着眉骨,显得鼻梁愈发挺拔。
盛影吓得往后躲:“你,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安全带!”凌承知手臂环过盛影的腰,拉出了副驾的安全带帮她扣上,“行车不规范,亲人泪两行。”
盛影:……
“坐好了!”
凌承知支起身,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所以盛影也没瞧见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和微微扬起的唇角。
其实,他并不是对那个被伤害的小姑娘感兴趣,也不是来关心凌承翊的。
他只是单纯想见见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