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误会她了?她以前和我们都同住一块的,她好象没拍拖过。”我不太确定,毕竟和宋走的不近,但表面看来是这样。
“是啊,这点我也可以作证。”杨俏说完抓抓脸又看向宋。
“喂,你没拍拖过吧?”
“你!”宋气的直指王丽。
“你又不是和我同住一工宿,别那么自以为是!”
王丽冷笑一声。
“是吗?别忘记,我们可是同住三楼。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抢别人男朋友的女人不是什么好货。”
看王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宋气不打一处来。
“我抢谁的男朋友了?你倒说说。”
“哼,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你们别被她清纯的外表给骗了。”王丽怒喝宋,对我们大声提醒了一句。
我们一刷齐的看向宋,她一副不解,像是在快速思考,很快,她忽然一副恍然。
“哦,我说呢,原来我男朋友之前提的那个贱货就是你啊?哼,自己劈腿还怪我男友,真不要脸。”
王丽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急了,扫向宋。
“要不是因为你,我男友是不会劈腿的。不要脸的是你!”
宋忽然笑的很尖锐。
“就你这副德性?也就空有皮囊而已。”
“起码比你漂亮,不像你绿茶婊,抢别人男朋友还理直气壮。”
我和杨俏张静三个人站在一旁连句嘴都插不上,一大早就上演互喷戏码,实在苦逼。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很浓烈的血腥味。难怪我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停!”我拖了个长音,大呼了一声。寝室一下变的十分安静。几个人狐疑的瞅着我。我做了个嘘的动作。
“你们闻闻,是不是有股血的味道?”
话一出,他们都皱眉。杨俏捂住鼻子。
“好浓的血味。刚才怎么没闻到的呢。”
“是啊,好难闻……”张静双手也胡乱的挥舞,试图驱散浓烈的腥味。
我直直的盯住那盆红水,蹲下身,用手鞠了一把,放到鼻间嗅嗅,明显有股香皂混合染料的味道。
“这盆水是香皂水,红色只不过是染料而已。”我对她们直接下了结论。
“你确定?”王丽不甘的追问我,我点点头。
宋冲出为生间,拣起地上王丽的那件外套,我们都跟了出去,怎么感觉宋手上的那件衣服比之前的红色更加鲜艳了呢?难道是我的错觉?
“好红,红的刺眼。”杨俏竟然和我有同感,一下就看出不一样了。
张静拿过我手里的衣服,一下又丢给我。
“味道好重。”她再看她的手,有一滴红色液体啪嗒地在地上,凑近一闻,张静一副惊恐的表情。
“是血,这是血的味道!”
最震惊的莫过于王丽,她激动的抢过我手里的外套猛的嗅了嗅,利马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宋在这时候突兀的笑了一声嘲讽王丽。
“心术不正就是这样,衣服染血很正常。”
“你别再说了。一定要闹的不可开交吗?我这不叫我难做吗?”我轻推了推宋,示意她消停消停。
“好好的,衣服怎么会沾上血?难道跟昨弯的那只鬼……”
张静还没说完,我厉声阻止她。
“不要再说了,昨晚是错觉。”我的这句话很没说服力,但我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这么说,不然人心惶惶,连班都上不好了。
除了杨俏,我们的家都远在外地,除了宋的家庭条件好些之外,我们几个都曾表态过一般般,所以长期租房是不划算的。这里是唯一的住所了。
不行,我得问清楚。
“紫萄你去哪?杨俏见我出去急忙追问我。
“去找王洲。”我丢了句就下了楼。
其实我昨晚就和领导请过假了,今天本来想休息一天。但现在我必须要去找汪洲壮胆,我想他陪我一起找副经理问问这间宿舍到底出过什么事。
我一到树林发现汪洲这家伙已经等在那里了,靠着一颗郁郁葱葱的树一副悠闲,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深色衬衫,远远的看去有点深沉,和他平时开朗不羁的性格恰恰相反。
我朝他走过去,他一看见我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
“怎么了?绷个脸?吃炸药了?”
吗的,这货确实一点没变,看人果然不能看外表,瞧他那副欠扁的样子,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看什么?我有那么帅吗?”这家伙还故意厚颜无齿的特意把脸凑我面前,大有给我看个够的节奏。
“你有个地方挺美的。”我忽然不怒反笑的盯着他。
他一听乐了,更加凑近我。
“哪里?”
“想得美!”我对他白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和他的距离有多近,刚想弹跳开被他反手拉向他胸前。
“干什么?这是在公司,少吃老娘豆腐。”我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外加踹了一脚。本来心情就不好,还敢撩骚我。
汪洲一听我心情不好,笑笑松开了我,我理了理衣服,看向他。
“陪我去一趟副经理办公室。”
他皱眉。
“那个经理欺负你了?”
“不是,我是找他问下关于我现在所住的工宿情况,我们走吧。”我说完就转身被他扳过肩膀。
“包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见你漂亮见色心起?”瞧他一副担心的样子,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甩开他的手。
“什么跟什么呀?我这么强势谁敢欺负我啊?是真的关于工宿的问题,有鬼。”
“不会吧?”他一副惊愕。
“又闹鬼?你干脆搬来和我一起住吧?”他强烈提议,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但担心和保护我是真心的。
我摇头。
“这怎么行?男女同住像什么话?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还有,以后别再喊我包子,不然虐的你哭起节奏。”我对着他的胸就给了一拳,打的他嗷嗷直叫。
“哎呦,包子,你这女汉子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见他捂胸顿足的对我抱怨,我边走边摆摆手。
“改个球,这辈子都别想了。”
想到他喊我包子就不爽,就是因为我是小笼包的缘故,就一直被他喊包子好几年。
一路上都没给他好脸色,直到进了副经理办公室,他正好在办公。见我过来一点都没有惊讶,也许他知道我会来找他的。
对于昨晚我们工宿那么大的动静引得宿管阿姨前来查房,这事肯定其他工宿和他都知道了。
“坐。”我还没开口,他就招呼我们坐下来,还吩咐人带我们各倒了杯水。
“请你告诉我,301宿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我直视那个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