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男人的车子正停向一个停车场,而地上停车扬的一侧就是凯斯大酒店闪亮的霓虹灯在闪烁着。
纸醉金迷的世界。
她终于清醒了过来,也才发现,她腰上的那一只男人的手,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她,他始终都是紧拥着她而开的车。
她转首,这才想到他之于她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告诉我,你是谁?”
“冷慕洵。”说完,男人忽而俯首,两只有力的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同时,一张俊脸徐徐而落向她,那薄薄的唇带着几许的誘惑,让仲晚秋甚至于忘记了反对便落上了她的。
轻轻的,潮潮的,带着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她的心怦然一跳,竟是,怎么也无法平息。
没了呼吸,只有一张嫣紅的脸在夜色中氤氲在男人的视野中,让他静静的吻着她。
仲晚秋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神都被男人勾了去,她从不知道原来吻也可以是这么的美。
她有点怕,可随着他的舌的轻轻勾舞让她渐渐的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夏景轩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试着背叛呢?
想到这里,仿佛,是在报复那个才被她甩开了的男人似的。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冷慕洵适时的在吻中口齿不清的提醒着仲晚秋。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身前的男人一点也不输给夏景轩,相反的,他比夏景轩看起来还更成熟更有男人的味道。
她喜欢玩火,两手攀上了冷慕洵的颈项,她加重了她的吻,仿佛,身前的男人就是她深爱了许久的男人似的,可是当她这样想的时候,她居然没有任一丝的诧异。
那潮润,那淡淡的男人味女人香,顷刻间在黑色BMW里弥漫开来,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挑引,更何况腿上跨坐着的是一个清灵绝美的少女,那微阖的眼眸象蝶翅一样的轻闪,让冷慕洵有一瞬间的闪神,也让他回以仲晚秋更强更烈的深吻。
久久,直到仲晚秋真的要没了呼吸,直到她感觉到了唇瓣的红肿,男人的薄唇这才缓缓移开,搂着她腰的手始终都在同样的位置上,把温度恰到好处的一直留到现在,男人黑色的瞳眸晶亮的望着仲晚秋,然后,冷声道:“女人,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所以,千万不要试着爱上我。”
他的嗓音依然磁性依然动听,依然与他语气中的冰冷融而为一,那一瞬,仲晚秋浑身一颤,可看着他黝黑的瞳眸,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心的跃动,冷慕洵在这一刻带给了她说不出的感觉,隐隐的,似乎有什么不对了,可一下子,她却想不出来为什么。
皙白的手指点上了男人的薄唇,“放心,我不会爱上你。”
轻声回应,心里,却是满满的心虚。
真的不对了,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手指下,他的唇温热的,仿佛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让她落在他唇上的手指突的变得灼烫,就在仲晚秋心神荡漾的时候,腰上的手突的收紧,男人居然就那般的抱着她微微起身,而与此同时,车门已经打开,在他踏出车门的时候,她的身子被他一横,长长的发顺势就如瀑布一样的散在他身体的一侧,她枕在他的臂弯上,轻轻的阖上眼睛,这好象是梦,而她梦中的男人就抱着她笔直的走向凯斯大酒店的正门。
他,果然带着她去開房了。
从车门到大堂,一路畅通无阻,她甚至听到他与大堂订房的女服务生之间短短的对话,可她,依然闭着眼睛。
只想忘记夏景轩的存在,所以,那便迷醉在这男人的世界里,她现在,只想背叛,只想平衡自己受伤的心灵。
从没有想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有力气,她的身高是168,体重少说也有50公斤,可冷慕洵居然抱着她一直从车前走进了房间。
当身子被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的时候,她轻轻一颤,身体里突如其来一份惶恐,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因为,她已感觉到了身侧床的微陷,还有,男人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轻轻的扳转她的身体,四目相对间,晚秋第一次认真的看清楚眼前的冷慕洵,确切的说,他很帅,可以用‘帅呆了’三个字来形容。
薄薄的唇带着浓浓的性感,看着他,晚秋一下子紧张了。
如果他真的要……
那她要怎么办?
就在晚秋慌张不已的时候,冷慕洵的喉咙里吐出了两个字:“怕吗?”
他竟是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心底的心虚与恐慌,是的,她怕的要命。
可是自尊让她想也不想的就回道:“不怕。”
“呵呵,要不要来点酒?”他忽而贴近了她的脸,让她甚至可以借着房间里淡弱的光线看清楚他眼中的自己,那一瞬,竟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似的。
他邪魅的声音让她想也不想的道:“好。”心很慌,喝一点点酒也好,至少,会让她自在些。
冷慕洵优雅起身,颀长的身形不疾不徐的走到房间角落里的小小酒吧间,这房间真阔气,要什么有什么,应有尽有。
冷慕洵启开了一瓶红酒,再一一的倒入两个透明的高脚杯里,当他端着两个酒杯徐徐走向床前的时候,仲晚秋听到了自己心口如鼓点一样的跳,那么的响那么的重,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然,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给。”一杯酒送到了她的手上,说实话,他的样子很绅士,让她觉得自己想多了都是肮脏的,可是此刻的她正在床上,一个床字,就让一切都变得曖昧极了。
伸手接过,她压抑着心底的慌,低低说道:“cheers”。
“cheers。”两只酒杯轻轻的碰撞在了一起,那清脆的声音敲打着仲晚秋的心,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只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甜甜的红酒,入口的第一感觉就象是饮料而不是什么酒一样,她很喜欢这红酒的味道,不由得将才空了的酒杯递向冷慕洵,“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