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彤当然不敢真摔死孩子,之前不过是吓唬林墨染罢了。
“宝宝,宝宝……”林墨染挣扎着,想要上去看看孩子们,但还没靠近,就被傅斯年拽开了。
“你他妈的别再装模作样了。”傅斯年骂骂咧咧地道。
很快,傅斯年拉着林墨染来到门口,打开门,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又“砰”地一声关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林墨染不一会儿就全身湿透了。
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未出月子,冒雨拍着门,嚷嚷道:“傅斯年,你要赶我走可以,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他们可是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呀……”
没想到门忽然“哗啦”一声打开,傅斯年站在门口,一副倨傲的样子。
林墨染还没反应过来,傅斯年已经将她的衣服、日用品,全都丢了出来,其中包括内衣内裤。
紧跟着,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林墨染看了看泥水里的衣物,继续拍打着门。
“傅斯年,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不管怎么说,我是你老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呀。我已经别无所求,只希望你把孩子还给我。”
但不论林墨染怎么拍门,怎么嚷嚷,屋里的人毫无反应,更别说开门了。
而那扇铁门上,布满了林墨染的血掌印,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墨染实在精疲力尽,而且冷得直哆嗦,不禁坐在门边,默默地哭起来。
就在她绝望透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一双程亮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里。
她顺着男人笔直的大长腿,目光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了男人的脸上。
她想要站起来,想要扑上去抱住他,寻求一点儿温暖,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笑了笑,喃喃道:“南笙!你总算回来了……”
然后,林墨染便头重脚轻,眼前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傅南笙是傅斯年的亲弟弟,一直爱慕林墨染,当初远走他乡,就是因为心爱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哥哥,备受打击。
林墨染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傅南笙坐在床边,不禁咧嘴笑了笑。
父母早逝,林雨彤和她向来不合,傅斯年又这般对她,大概也只有傅南笙,能让她感觉到些许温暖了。
她坐起来:“南笙,能见到你真好,真好呵!”
因为傅南笙的出现,傅斯年只得开了门,让他带着林墨染进屋。
林墨染昏迷的这会儿时间,傅南笙也大概了解了情况,此刻满脸的心疼:“你和我哥怎么会弄成这样?”
林墨染苦笑:“不爱就是不爱,只怪我当初一厢情愿地嫁给他。”
忽然,林墨染抓住傅南笙的手,急切地说:“南笙,你带我和两个孩子离开这里吧,好不好?”
傅南笙看着林墨染的双眸,满满地为难,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林墨染也看出来了,哂然一笑:“傅斯年是你的亲哥哥,你是不可能带着我和两个孩子离开,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没人能理解她心中的无助和绝望,眼泪再一次簌簌而下。
傅南笙心痛不已,抬手拭去林墨染脸上的泪水,然后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
他不能带她和孩子们走,但在以后的时间里,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这个时候,傅斯年怒气腾腾地进屋,一把拽开傅南笙:“林墨染,你他妈的真是下贱,还没出月子,就知道引诱男人,还是引诱自己的小叔。”
林墨染望着傅斯年,说不出话来,傅南笙忙解释道:“哥,你误会了。我和小染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傅斯年冷笑:“朋友会抱在一起?会商量私奔的事?”
傅南笙也生气了:“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正好,我也想找你谈谈。你婚内出轨就不说了,还要抢走她的亲骨肉,想过她的感受吗?”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傅斯年说着,将傅南笙推出了卧室,然后关上了房门,并且落了锁。
傅斯年走近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林墨染,你他妈的想要男人是吗?我来满足你好了。”
林墨染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让南笙带我和孩子走,不是想和他私奔,而是想摆脱这里痛苦的一切。你误会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误会你自己的亲弟弟了?”
傅斯年直接将林墨染压在床上,一边胡乱地亲吻着她,一边拉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林墨染觉得傅斯年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一边反抗一边道:“你也知道我还没出月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快放开我……你有什么需要,找林雨彤去好了……”
“雨彤还没出月子,自然得好好养着,而你嘛,坐不坐月子又有什么关系了。”
林墨染的心拔凉拔凉的,痛痛的,林雨彤就该好好休养,而她为他剖腹产生下两个儿子,却连坐月子都是奢侈吗?
她真的好恨这个男人,但更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嫁给他了?
傅斯年拉开林墨染裤子的时候,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依旧不依不饶地霸占她、掠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