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站在沐家大门外,看着奢华得不像话的宅子,我才知道我到底是找到了一个多么有钱的主。
只是这个宅子似乎是刚死了人,从外面到大门,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祭奠死人用的物品。
“是季小姐吧?”一道轻缓和气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正笑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
那管家一手负背,另一只手虚引着道,“我们老爷正在等你呢,请!”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没多问,跟着管家朝着正厅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路上都摆放着祭奠用品,我总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终于是走到了客厅里面,客厅的虎皮椅上,正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
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坐到沙发上,我这才发现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这老人家两人。
那个老人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过,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他的目光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不禁纳闷,难道这个兼职就是让这老人家肆无忌惮地打量年轻姑娘?
但你看就看吧,你堆个满脸的笑容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想到这个老人家可能有些思想变态,我对他的看法便有些变了。
但毕竟对方是金主,再怎么不满,我也得憋着。
“好好好!”
终于,在我耐不住的时候,那老头子连道了三声“好”。
原来,老太爷是沐氏集团的董事长,死掉的人,则是他的孙子沐辰修。
所谓的高薪兼职便是为死去的沐辰修守灵,而且是穿着纸做的婚纱守灵。
老太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激动得差点将手里的包给摔他脸上。
守灵就守灵,穿个纸婚纱是要闹哪样?
同鬼结冥婚吗?
老太爷说他能够给我弟弟最好的治疗,但前提是我要穿上这冥衣为亡者守灵。
那一刻,我动摇了。
这是个天大的诱惑,只要守一晚上,我弟弟的病就有机会被治愈,这比那所谓的高薪还要有诱惑力,所以,仅仅是犹豫了片刻,我便答应了。
“季小姐,到了!”老管家出声提醒我已经到了目的地。
站在门口,我被灵堂里面飘出来的冷气浸得打了个哆嗦,再看我一身纸做的婚纱,有些欲哭无泪。
“谢谢!”我微微一颔首,便向屋里走去。
只是我前脚刚踏进屋子,立马就听到砰的一声大响,灵堂的门一下子被关死,听响动,外面似乎还被上了锁。
我苦笑一声,这沐家人是担心我临阵脱逃吧!
呵,只要能够治好我弟弟的病,别说是穿纸婚纱守灵了,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只是这地方和外面的温度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禁搓了搓露在外面的手臂,才进来没几分钟,我的手臂都冻得发青了。
我抬起眼睛望了望这灵堂,这地方空空大大的,周围全是白色的条幡,再配上灵台上面两根婴儿手臂粗的白蜡烛,更是让这没有灯光的灵堂添了几分阴森。
灵台中间摆放着沐辰修的遗照。
这个男人帅得有些惨绝人寰,可惜英年早逝。
凭空起了一阵风,灵台旁边两根蜡烛的烛光被吹得左摇右摆,灵堂里面也是因此光影闪烁。
突然,照片上的人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难道是遇到鬼了?
我忙揉了揉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板着的扑克脸,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
“季夏啊季夏,你一定是太累了,看你都出现幻觉了。”我使劲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意识瞬间就清醒了很多。
只是看到灵堂正中央的那口棺材的时候,我不禁退后了几步,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试问,哪家的棺材是用红漆的?
平常人家中有人过世都是用黑漆的棺木,老一辈都说,唯有凶灵才需要红棺来镇,压。
我紧盯着那口红棺,难道说,那个出车祸死了的沐辰修是……
呸呸呸,我在乱想些什么呢?这沐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子孙变成凶灵,我只是守一晚,一晚就可以了!
“季夏,为了弟弟,你一定要撑下去。”我握紧秀拳,小声地给自己打气。
反正那沐家人也没说我一定要到棺材边去守着,我就在门口呆着吧!
我在距离那口棺木最远的地方坐下,身上的纸婚纱咯得我有些不舒服。
说实话,我的胆子也不算太小,但是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地有那个诡异的笑容,再加上我现在所处的环境,自然是有些胆寒。
这灵堂里面有些寒冷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我打了个哈欠,眼皮也是越来越重,将身子挪了挪,倒在墙角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的纸婚纱早已经消失不见。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一步步地朝着我靠近。
“你、你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上你啊!”男人的脸就像是藏在磨砂玻璃后面的一般,模糊不清。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N倍!
天呐,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陌生男人过分冰冷的手搭在我的小腿上,轻松地把我拉到了他的跟前。
那股冰寒让我打了个寒颤,我还没来得及反抗,那男人便已经欺身而上。
我拼命地反抗着,只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得不像话,我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没想到脱了衣服的你,更美!”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一边在我的耳边哈着气,一边说着厚颜无耻的话。
他宽厚的大掌将我傲挺的浑圆捏成各种形状。
而我竟然会因为这男人的手,身体慢慢地瘫软无力。
感受到抵在小腹处的坚挺,听到耳边响起的邪笑,我的脑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