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顶安全帽,身穿工装,紧拽住从楼房上吊下来的绳子,然后“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六楼安装空调的地方。
但我不是空调工,我是来捉奸的。
这段时间,男友李殿晨不是打电话不接,就是里边有女人喘-息的声音,后来他给我下了死命令,不让我去找他。
种种迹象都显示,他可能,已经在劈-腿.
但凡事都讲究证据,在没有取得真凭实据之前,我还是宁愿相信自己敏感多疑。
在出租屋前喂了三天蚊子后,我龇牙咧嘴地看到李殿晨和一个满头黄发的女子搂-抱着进了单元楼,一转身,我塞给不远处的空调工师傅一沓钱,就借来了这身衣服。
我叉开腿,将身体反转着平衡,然后拿出相机,猛按快门。
房间里搂抱着的贱男女浑然不知情,依旧忘我地表演着,且越演越烈,很快,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妈蛋,我咬牙切齿地骂.
再忽然,我双腿一软,四肢悬空,张牙舞爪地舞了起来。
我看清了我捉-奸的那个小三的嘴脸,她,她竟然是我的家境优越的同学曹小兰。
怪不得曹小兰莫名其妙地开始给李殿晨的工作铺路,当初我还感激不尽,以为曹小兰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现在才知道,一切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曹小兰似乎有所觉察,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刹时反应过来,趁着大头朝上,我快速再拽紧绳子,眨眼功夫,我就利落地双脚落了地。
我无视身后空调工师傅将遇良才般地索要我的电话号码的呼声,加大步伐快速向前走。
我不知道曹小兰是否看到了我,认出了我,但我只想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理智告诉我,即便我去拼个头破血流,李殿晨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高攀上曹小兰,他岂止是少奋斗二十年,简直就是一夜跻身于全市精英之列。
所以,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手机里的证据,那些才是最响的拳头。
忘了说了,这套出租房是我在工作之余,用积攒了一年的跑保险的钱租下来的。
当初为了照顾贱-男的面子,我把租户的名字特意写成了李殿晨,可万万没想到这里却成了他和小-三苟-合的温柔乡。
就在快要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李殿晨和曹小兰的“你往左,我往右”的声音,这对贱男女完事后追了出来。
我紧跑几步,看到一辆没有熄火的黑色轿车时,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可我不知道,这一钻,我竟又遇到了一个后来摆不脱的“禽兽”。
慌乱中,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从汽车的哪个门进去的,我只记得我猫着腰不停地往下钻。
直到整个人呈半趴着的状态时,我才伸手胡乱地去抓了一个东西,以求得身体的平衡。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外边贱-男女的声音似乎远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倏”地一下子松开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抓着的是排挡杆,没想到居然是……
此时,一个有着雕刻一般长相的男人,正红了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有一秒钟沉迷在那张菱角分明的五官里,脑子乱乱地想着该不会是偶遇明星了,但随后,我脸颊发热地开始思考道歉的话。
可这时,贱-男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们一定是不甘心又折了回来,我再没有时间考虑道歉的话了。
我只想着把整个身子尽量深地往下趴,习惯性地伸出手,又当即尴尬地缩回去。
男人眉毛上挑,一把将我拉出来,紧接着嘴巴就狠狠地贴上了,男人凌厉地说:“做逼真了,才能躲过这劫。”
然后,男人上下其手,开始对我毫不留情地进行全方位地攻击,衣服眨眼间掉落一地。
我扭动身子做最后的挣扎,却再次看到了车窗外有四只眼睛。
于是我不得不改变主意,我不顾羞-耻地躺下去,任由着男人的荷尔蒙发作。
一阵突然而至的疼痛传来,我紧抱男人,浑身酸软,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了。
“怎么补偿你?但记住,不要狮子大开口。”男人穿好衣服,威胁着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话。
“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是小-姐。”我隐忍着快要出来的眼泪,倔强地说。
我的初-夜就这样给了这个男人?可我本是来捉-奸的?
男人眉头紧蹙,极其的不耐烦,他把我扔下车,又扔给我一张名片,说了句“对你有用”,就开车走人了。
我甩掉几滴眼泪,弯腰捡起名片,我不能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给强了。
可当看到上边印有“萧氏集团总裁萧楚嗜”的字样时,我又满血复活了。
我早就听说曹小兰有一个帮助她们家打理生意的,时任萧氏集团总裁的表哥叫萧楚嗜。
呵呵,李殿晨,曹小兰,我期待着你们喊我一声“表嫂”。
我知道,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