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
心里觉得奇怪,傅深酒懒得抬头,就用手捏了捏……
没捏出来是什么东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刚才大了…不过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捏……
“你摸够了没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听却声调寡淡的男人声音响起。
深酒被这声音一吓,身体产生连锁反应,不自觉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深酒在顷刻间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头时正好看见男人的脸。
利落的碎短发、分明如雕刻的轮廓、深邃的眼透着一股子寡淡。
怎么看都是颠倒众生的英朗颜色。
但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昭示了他不是能随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双暗无光线的瞳眸,冷冷地眯着她。紧抿的薄唇,也在传达他此刻并不怎么良好的心情。
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最是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经活的够辛苦,不想再多一丁点麻烦。
脑子飞速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去拿衬衫的闫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慌乱地从男洗手间跑出来。
闫修急忙冲进洗手间。
“没事吧?”
薄书砚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紧实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闫修自惭形秽。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
闫修咂嘴,心里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闫修发现,薄书砚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红酒污渍,还有一片…乱七八糟的水渍。
“新衬衫,给。”不想撞枪口,闫修转移话题。
眉心微拢,薄书砚将衬衫脱下。
闫修接过脏衬衫,将这件数值四五位的、才穿过一次的衬衫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傅深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窝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