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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祭祀典礼

举头三尺处
举头三尺处

在通仙楼的下方,村民忙忙碌碌,桌椅皆是上了大红色的漆,九张八仙桌摆放有序,其中一张最大的八仙桌上面摆放着一头大牛,上面刻画着几个大字。

“敕秉仙令。”

而略微小一些的八仙桌则依次摆放猪羊,和用笾盛放一些水果等祭拜品,山半仙和黎东流望着下面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而帝僵则忙活着穿衣打扮,因为今年是他第一个年头祭祀!

之前不是山半仙就是黎东流,而他一般都是看着而已,因为祭仙容不得一点马虎,这不是祭拜世俗修炼的仙,而是着孕育这片土地上人的仙,亦或者称呼为“仙灵”,一种似仙非仙,似精灵鬼怪又又非精灵鬼怪的存在。

帝僵的衣服自然是从有祭祀典礼开始就传承下来的衣服,前面秀着山川江河,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正是村周围的景物,不过并不清晰而已。背后则是鸟兽虫鱼以及一些植物而已。可是待帝僵真正穿上的那一刹那,好像上面的图画是真实存在一般,而帝僵融入灵识仿佛置身于真实世界之中,飞鸟相伴,花香可闻!

“山老!”

“这是一件山河衣,制作之人应该是高人,而且可能是跟大人差不多的仙人!”山老第一次穿也被震惊了,因为当他灵识进入之后,里面的景物全部活于其周遭,但是奇怪的是没有灵气的人却看不到丝毫变化。

“大人传音说的你们都知晓了,我也不多讲,他俩该启程了!龙不该待太久于浅滩!”帝僵和黎东流都点了头神情严肃,自然知晓山老所言何事,而且知道此事绝非小事,而是大事,天大的事!

“易大哥,你说我们现在捕猎是不是有点……”二蛋没有说完,因为今天是年末,新年即将到来的前一天,而他和易凡却“埋伏”捉兔,其他同年纪的不是在试着新衣,就是在帮忙准备祭祀的贡品。

“没事,大哥今天觉得可以达到帝僵小骗子的境界,我们先填饱肚子,再回去练练说不定我就打破了!”易凡转头看着二蛋,一脸的笑容,因为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今天可以打破那道隔膜,从而进入到帝僵讲的境界,也是古籍上提到的境界。

“二蛋,最近我老觉得你已经打破了帝僵小骗子讲的境界,不然你看看你上次怎么可能徒手扳倒一头牛!?”易凡提到了帝僵不由想到了二蛋上次发生得怪事,一头红了眼的牛突然发疯的乱撞,眼见就要撞到了二蛋,众人有的不忍直视,有的却直奔而去,其中易凡就是如此,但是二蛋在慌忙之中,阴差阳错的捉住牛角,猛的大喝一声,牛倒下了!

直奔而来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而掩面痛哭的则是目瞪口呆,实在是他过于震撼了,一个十二岁少年徒手扳倒一头牛,说出去谁会相信!?

劫后逃生的二蛋吓得双腿发抖,脸色苍白无力,可是看到倒下的牛后又是一阵狂喜!众人围着二蛋问东问西的,二蛋皆以练武练的,于是练武风气高涨,可是有几个愣头青试了之后,没有丝毫效果,以至于二蛋天天被围着,最后还是帝僵出面才摆平了一切。

“大哥,不会的!像我这种已经只能守着这里了,但是你不同,你是要走出去的仙人!”二蛋想起那次还是心有余悸,或许真如帝僵半仙说的那样,人在危机关头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吧。

“二蛋,仙人哥我是不指望的,哥只想学会三个骗子的戏法和武术的身法,那样我就可以到城里造这样的房子了!”易凡指了指最高的阁楼那个方向,二蛋随指望去。

“大哥,等你去了城里做了有钱人,二蛋我再去跟你做事。”

“嘶嘶~”易凡和二蛋身手敏捷的翻身而去,一只肥大的兔子被夹在了夹子里,易凡伸手捉住兔耳朵,二蛋扳开捕兽夹,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套下来行云流水。

“走,回去做红烧兔子肉!”

云彩衣和云老夫人忙活完后来到易凡屋内,见不见人影着急的向青竹笔山走了过去,而在半路恰巧遇见了易凡二人。

“你们两又去打野味了?”云老夫人笑呵呵的对易凡两人讲道,易凡急忙上去搀扶着云老夫人,而二蛋也不甘落后也搀扶着云老夫人。

“娘,回去给你做红烧兔子肉!”易凡提了提手中的兔子,云彩衣这时才看见易凡手中居然还有一只肥大的兔子。

“嗯,回去,做红烧兔子肉!”

易凡一行人回到屋内云彩衣立马溜进厨房,而二蛋则手脚麻利的开始了煮水。易凡则带着云老夫人坐下后也加入了忙碌的大军中。

不久,一切皆准备就绪,在易凡拿起筷准备开动时,云彩衣才几点这次来的目的。

“小凡等下的祭祀礼,你一定要去,不可以乱跑!”云彩衣和云老夫人一同看着易凡,生怕易凡会来个摇头,因为每到这时易凡都是被云彩衣和云老夫人强拉来的。

“嗯。知道了!”易凡为了不让云彩衣二人担忧,直接答应了下来,因为这祭祀是为了村中祭祀,如果仅仅因为他一个人而耽误了祭祀礼,那就是罪过了。

村中的规定就一条“凡十二岁者,皆应参与祭祀,人不齐则礼不开!”因此易凡必须要去,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能躲则躲。

“二蛋,到时跟着我!”

通仙楼下方早已布置的如盛大宴会一般,铺天盖地的都是红色,一条铺着红毯的通道直通通仙楼下方,通仙楼上方的珠子此刻犹如有灵一般,居然慢慢的旋转着!

“也差不多了,帝僵拿这个去拜山吧!”山半仙拿着一个瓶子,帝僵接过来摇了摇,里面咚咚作响,显然是水。

“山老这还……”

“生机水”

“嘶!”生机水,帝僵自然知道,一滴可以让满山植被再次生长,更何况现在如此多的生机水。

“山老,这个有点太贵了吧!青竹笔山还不知道是否有灵,这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是大人吩咐的!你自己看着办。”山半仙讲后就越楼而出,接力奔向了青竹笔山,而黎东流也是如此。帝僵略微惊讶,就立马回复了原先的样子,也奔向青竹笔山。

三人站立在一株巨大青竹旁边,不过青竹有了枯萎之势,而且上面青翠的竹叶,凋零残败,山半仙示意帝僵,帝僵会意拿出生机水以灵气控制着生机水注入青竹的根头。

青竹一肉眼可见的态势恢复,就连竹身都冒出了新芽,原先枯黄的叶子也恢复了青色,周遭的青竹仿佛第二春一样,居然隐隐看去好像又高了一节。

“帝僵,血!”

帝僵自然知道山半仙所要讲何事,在右手食指逼出一点血,注入根头。

“东流,阵!”黎东流在听到山半仙讲完话,手中长剑现身在其身旁,突然黎东流的剑,一剑化作数十把,飞饶在青竹周围。

“下!!!”

一声令下,剑尽数落下,配合帝僵的生机水和血液,行成了一个阵法,原先如果只是常人行走的速度恢复,那么现在则是御剑而行。

看着青竹恢复,山半仙和帝僵、黎东流都是舒了一口气,青竹中的灵,孕育的宝物快成熟了,可是奈何出了点岔子。

原来这孕育的宝物遇到了一丝混沌真气融入其中,反噬青竹几乎快要吸干了其生机,因此大人才会有这些做法。

“回去吧,祭祀礼也快开始了!”山半仙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却暗叹大人的未卜先知。

易凡和二蛋吃完兔子肉后,偷偷溜到了通仙楼下方,也就是半仙府,两人悄悄的躲到桌子底下,一见没人就偷偷伸出手,顺手牵羊带走一个。一遍下来,易凡和二蛋彻底饱了。

只见迎面而来的是数十个青年抬着一口巨大的鼎炉,鼎炉上刻画着人形图案,不难看出是在祭祀那座长满青竹的山,青竹笔山。

“喝!!”青年抬到通仙楼下方就放下去,众人揉了揉手脚,不时又见到了一群人扛着长香而来。

“嗯。也快了!”帝僵时时刻刻都在看着下方,生怕错过应该注意的事项。

“记得点香祭玩青竹笔山,然后用大人给的香,祷告上苍和龙逆宗,此事可成。”山半仙吩咐帝僵,生怕帝僵走错了顺序,而导致大人计划的推迟,他们当担不起责任。

“嗯。”

看着忙忙碌碌的身影都变慢了,帝僵也放松了不少,因为一切都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祭祀礼的一切都准备就绪,易凡两人拍了拍肚子,易凡又带着二蛋瞄准了一个目标,那就是第一张八仙桌上的牛。

“二蛋你敢不敢,躲在下面拿走牛蹄下面的整盘牛肉!?”易凡这招激将法出奇的好用,屡试不爽,二蛋和易凡犹如地下工作者,悄悄的左顾右盼终于来到了第一张八仙桌的下面。

“咻……”的一声,原先摆放七列七行的牛肉少了一盘,易凡和二蛋躲在下面,因为有红布遮挡就敞开坏了吃,而帝僵无意的望向下面第一张八仙桌,惊讶的发现,居然牛肉少了三盘。

帝僵跃下通仙楼,再次吩咐下去,重新再换好,一声钟声响起,祭祀礼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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