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次有请新郎入场!”
神父说完之后,众人再一次将目光望向门口。
他们都在想,到底是谁这么的神秘,能让新娘一而再,再而三的等着他。
“一定是我们的新郎太害羞了,这样,大家都举起你们的双手,我们一起鼓掌来给我们的新郎一点勇气。”
话毕,礼堂中开始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掌声稀稀拉拉了的停下来的时候,礼堂的门口,依旧没有出现任何身影。
人群中也不免纷纷议论起来。
“我听说,这新娘的父亲在前不久刚出车祸死了,该不会是新郎觉得晦气吧!”
“不仅如此,听说,新郎的母亲好像也不在了。”
“啧啧啧,这婚礼上都没有一个长辈出现,估计啊都是让新娘给克的!”
“听说两边父母都还没过头七,这新娘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大办喜事儿,要我是新郎,我也不来。”
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离谱了。神父看着新娘越来越低沉的眉色,犹豫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新娘抽泣了一下,然后含着泪,努力的扬着嘴角抬头看向众人,然后淡声说道:“他应该有什么事情来不了了,这婚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结的,你继续吧!”
“呃,好!”神父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见证这样匪夷所思的婚礼。
“请问米舒梦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贺君言先生为妻,无论贫穷或是富有,一生都爱他,尊重他?”
“我愿意!”米舒梦想也没想,便回答下来。
之后的四个小时,所有的宾客就像是在看一场独角戏一般,看着米舒梦独自一人完成了婚礼的所有的步骤。
从教堂回家之后,米舒梦穿着梦幻的婚纱,孤身一人坐在床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原来一个人结婚心会真么多痛,原来被人说三道四真的没办法毫不在乎,原来……
没人知道米舒梦在想什么,从回来后她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从日暮西霞到更深露重,佣人们上来劝过几次,最后都因为米舒梦像一具雕塑般而选择放弃了。
凌晨两点多,屋外突然变得嘈杂起来。那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像是贺君言,米舒梦侧耳听了听,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应该会喜欢的吧!”
米舒梦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穿着婚纱走了出去。
走廊里的灯没开,暗得厉害。米舒梦抹黑从楼上走了下去,找到了客厅的开关。
屋子里亮起来的那一瞬间,米舒梦先是一愣,随后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因为今天缺席婚礼的他的丈夫——贺君言,此刻,正抱着一个妖艳魅惑的女人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米舒梦声音颤抖的厉害。
而贺君言却因为被人打扰了兴致,不爽的抬头,然后冲着米舒梦冷笑了一声:“怎么,看不惯?”
米舒梦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她是没有办法视若无睹的。可现在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最终只能狼狈的转身,求一个眼不见为净罢了。
然而,就这样简单的乞求,贺君言都不打算满足她。
他一把扯住米舒梦的胳膊,然后在她的的眼前,朝着自己身下女人吻了上去。他要让米舒梦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羞辱她的。
“你太卑鄙了!”
卑鄙,贺君言冷笑了一声。死死的扼扯着米舒梦挣扎的手腕,那人纤长的手指上硕大的钻石戒指,刺的贺君言眼睛一晃。
他松开了米舒梦,然后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另外一枚本该套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毫不在意的丢在了身下女人的身上:“这枚戒指可是意大利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值很多钱的,以后就送给你了。”
“送我?”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把这种晦气的东西套在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