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风,再过一天就是我生日,所以我提前给未婚妻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来找我。
未婚妻唐怡始终没有接通。
下班后我又给唐怡打电话,依旧无人接听,我心中疑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半夜的时候,唐怡的微信给我发来几张照片。
照片不堪入目,白花花的肉体刺眼夺目,看到照片后,我捏紧拳头,狠狠咬住牙关,因为照片里赤裸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未婚妻。
女人蜷缩在角落,身上伤痕累累,同时发照片的人给我又发了一段文字。
“一周内筹齐五十万,不要报警,否则等待你的只有冰冷的尸体。”
我连忙发消息问:“你是谁?”
对方无人回复,我又拨通语音聊天,依然无人接听,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唐怡会全身赤裸,满身伤痕,并且对方还要求我一周内筹五十万。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每个月三千工资,除了交房租外,还要吃饭人情消费,怎么可能存的下来钱。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被拍裸照,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我没有钱,但是要一周内筹齐五十万,我深思熟虑片刻,终究还是下定决心。
我知道一个赚钱的行当,之前缺钱时,我一直靠那一行挣钱,看来现在又要重操旧业。
我找出一个电话,拨通后语气缓慢地道:“我要报名!”
“你还能打得动吗?”对面显然很不屑。
“能。”我短暂的回复,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又回复道:“行,我立马去安排。”
当天晚上我就收到邀请,要求我参加今晚十点的拳赛。
没错,为了挣钱,我去地下打黑拳。
打拳这一行其实很危险,之前还有过打死人的情况发生,每打赢一场就有两万的报酬,不过最多一晚三场,因此就算连赢七天,我最多也只能拿四十多万,离五十万远远不够。
我心念一动,要想尽快凑齐五十万,我只能用那个方式了。
接近三年没有再回拳场,如今重新登上拳台,我心里反而有些激动。
我打了个车去拳场,所谓的拳场其实在一家已经废弃的工厂里面,为了防止被发现,工厂外还有不少眼线,只要看到不对劲,外面会立马向立马发出信号。
并且拳台被安排在工厂下面,防止吵闹的声音传到外面去。
而我又重回此处。
再次进入拳场,数不清的人挤在狭窄的空间内,汗臭扑鼻而来,两个穿黑西服的保安直接将我往休息室里带。
“秦风,好久没见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看了看对方,满脸络腮胡,乍一看还以为是艺术家。
“老兄弟,今晚就给我安排一场生死斗。”
听我这么一说,对方立马多了几分兴趣,他玩味地看着我:“才复出就玩这么大?很缺钱啊?”
我点点头默认。
“行,刚好有兄弟也想生死斗,我立马给你们安排,先喝点水。”对方给我递来一瓶水。
所谓死斗,不死不休,必须打到对方昏迷为止,当然这就十分危险,有可能送到医院半路就嘎了。
如果人死了,他们就会直接将尸体送进殡仪馆烧掉,死者一分钱都分不到,还会从此销声匿迹。
因此没有人愿意死斗,除非是特别缺钱的人。
恰好,我就是特别缺钱的人。
很快我就被安排上了赛场,这次我的对手是被称为魔眼的中年男人,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瞎了一只眼,他们告诉我魔眼女儿生病,急需要钱,所以才来参加死斗。
很快轮到我上场了,对面的魔眼长期在工地工作,所以长得一身蛮肉,看到他我忍不住冒出一身冷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魔眼就忽然冲了过来,一个左勾拳向我面部冲来。
我侧身躲避,正想还击时,忽然觉得头脑一阵眩晕,直接栽倒地上。
等我慢悠悠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耳边传来阵阵水声,我摇摇头站起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丢在河坝边。
“nnd,这算什么事?”我一脸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全身剥光丢在这地方。
我看了看身上,没有伤痕,顺着河堤爬上岸,还没走几步,一个女人忽然发出尖叫,我尴尬地想要解释,突然从一旁跳出两个保安一把将我捆住。
“暴露癖,终于抓住你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保安给五花大绑起来,直接扭送至公安机关。
在派出所我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那个地段经常有暴露癖出现,警方理所当然地当成是我。
我连忙解释我是被迫出现,我不是暴露癖,警方又问我那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
我当然不能说我是去打黑拳,不能让警察知道这个非法集会,可是我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警方干脆将我进行了毒检和尿检。
“你没吸毒,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里?”警察对我的行为表示很疑惑,最终他们肯定地认为我就是那个暴露癖,打算将我行政拘留。
我当然不愿意被拘留,不然就救不了唐怡,所以我慌慌张张解释自己是被人打晕,醒来后就在那里,然而警方始终不信,我咬咬牙,准备供出黑拳的事情,这样或许警方就能放我走。
正当我还在犹豫之时,忽然又听到警察说:“又出现一个暴露狂!保安已经把他抓住送了过来。”
“又出现一个?”几个警察显然很奇怪,他们疑惑地看向我。
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真不是暴露癖,我早就说过,我是走在路上忽然被人打晕了,醒来过后发现自己衣服和钱全都没有了,应该是抢劫犯!”
我立马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