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佣人有些为难。
不管怎么样,他们心里都清楚,叶繁星可是家里的女主人。
现在他们要是过去,可能会让叶繁星误会。
到时候他们在这个家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齐夫人见着他们不愿意过去,就气愤的说道:“你们不去,我亲自过去,我倒要看看她叶繁星在卖什么药。”
“夫人,齐夫人来了。”
何琴以为齐夫人是来给叶繁星撑腰的,有些害怕。
毕竟这早上叶繁星还是从齐家回来的,而且那么信誓旦旦的就要将自己的东西给拿走,背后没有人给她撑腰,她不见得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见着齐夫人一个人,何琴和和气气的就上前去打招呼。
叶家老爷还在的时候,也算是有些地位。
但自从他过世了以后,商场上就没有多少人给何琴母女面子。
他们也就是表面上光鲜亮丽,实则上早就已经被人嫌弃。
“齐夫人,你这来的急匆匆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叶繁星呢?”
何琴连忙指了指上面,“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呢,齐夫人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以先坐下来喝杯咖啡。”
“不用,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说完,齐夫人就朝着上面喊起来,“叶繁星,你给我下来。”
叶繁星听见齐夫人的声音,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她慢悠悠的从上面下来,还没有张口,齐夫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上去了。
何琴见状,心里得意。
看来叶繁星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齐夫人,别太生气,这叶繁星是个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你说她也真是的,刚从监狱里出来,就不老实,不仅是到我家里来闹,这是怎么把你也给惹怒了吧?”
趁此机会,何琴落井下石。
想着讨好齐夫人,以后在贵妇圈里也有个一席之地。
齐夫人对她不理会,而是恶狠狠的看着叶繁星。
“叶繁星,你的手段真不少,先是把我的准儿媳推下楼,我还以为你进去一年,多少该知道反省了,怎么,这刚出来,就那么着急缠上我儿子了?”
何琴也听明白了,叶繁星没有说谎,看来她是真的已经和齐霁有关系。
“我可警告你,我齐家世代都是清清白白的,每个进门的人不说是门当户对,那也是家风很正,你说说你,一个吃牢饭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儿媳妇?”
叶繁星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齐夫人,刚才的那一巴掌,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不是我想要进你的齐家,而是你儿子非要娶我。”
她还不想嫁呢,毕竟齐霁对她也没有好感。
在叶繁星的心里,把自己坐牢,以及父亲的死都怪罪在了齐霁的身上。
又怎么会那么恬不知耻缠着他齐霁呢。
“至于你,”叶繁星又看向何琴,“以我对我爸的了解,他怎么会将财产留给你母女?”
何琴急了,“叶繁星,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白纸黑字都写的清清楚楚,你要不信,现在我们就可以将律师叫过来,当面对峙。”
叶繁星不会那么傻,自己在里面一年的时间,他们母女只怕是早就已经将外面有关系的人都给收买了。
现在别说是律师了,只怕是和整件事有关的人,都已经拿了她的钱。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位律师是你找的吧?我爸还在的时候,你因为财产的事情就已经三番五次的找过他了,这到家里来端茶倒水的,当我是瞎子吗?”
齐夫人见着叶繁星没把自己放在眼中,继续说道:“我还在这里呢,叶繁星,现在我是来和你说齐霁的事情,你别把你家里的那点破事拿出来。”
“齐夫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你儿子结婚,不是我个人的事情,他要是不同意,我想你该了解你的儿子,认为我叶繁星有那么厉害,还能将他给拽过去吗?”
这的确不假,齐霁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他。
叶繁星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本以为出来以后,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凭着齐霁的本事,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他调查出来推苏雅静的真相。
没想到这事情没有弄清楚,她又莫名其妙的成了齐霁的妻子。
而且世上唯一疼爱的父亲也已经不明不白的过世。
叶繁星和齐霁为什么那晚上会发生关系,何琴母女又怎么会变成继承人?
很多的疑问,都在叶繁星的脑海里徘徊。
“齐夫人,现在叶繁星既然已经是你齐家的人了,你赶紧将她带走吧,我叶家可是容不得她。”何琴想要将叶繁星赶出去,这个大麻烦让齐家来接。
叶繁星冷笑,“叶家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叶繁星,你爸都被你气死了,难道你还想要把我给气死不成?”
“我爸的死,我迟早会调查出来,到时候真相一旦水落石出,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叶繁星见着他们想要把事情闹大,那自己就配合他们。
另一边,齐霁和兄弟在一起,兄弟知道他和叶繁星领证了,都觉得好奇。
曾经说起叶繁星,齐霁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人,怎么她刚出来,不仅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反而还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枕边人?
“齐霁,你该不会是因恨生爱吧?”
齐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喝着红酒。
“叶繁星长的的确不错,曾经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但你身边可不缺美女,老实说,她是害你未婚妻成为植物人的罪魁祸首,每天面对那张脸,你是什么感情?”
他还没有回答,就接到助理电话。
兄弟见着他脸色不好,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行了,既然都已经领证了,什么时候摆酒席,兄弟我还是会去祝福你的。”
齐霁起身,“我有事情先走了。”
“不是吧?你这不是才过来吗?这么着急就走了?”
他没有回答,但脸上看的出来,很是不耐烦。
见着他走了,兄弟们还很诧异。
“真是的,结婚是喜事,怎么看着他那么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