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镣铐随着曾素衣的动作叮当作响,曾素衣警惕的望着不怀好意的几个男人,躲闪间却正撞进了一个满是汗味的胸膛,那人一把将曾素衣扑倒在地上,激起地上的黄沙。
曾素衣背靠黄沙,望着天边的烈阳,听见自己华丽的衣裳被粗鲁的撕裂。
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此刻却卑贱的像个任人凌辱的娼妓。
那人撕扯着曾素衣的衣裳露出如玉雕成的纤细锁骨,和胸前的无限春光。
“你还当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呢,要我说您就别挣扎了,流放之路漫漫,乖乖从了小爷,你这一路上也能少受些罪不是……”
几名侍卫打扮的汉子将曾素衣团团围住,狞笑着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双腿之间那污秽肮脏的某物支起一个小帐篷。
曾素衣抬腿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正中裆下。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一个弱女子和一群精虫上脑的糙汉子。
几个满脸横肉的侍卫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抓住曾素衣,控制着她的行动,防止曾素衣搞突然袭击,来一招断子绝孙脚,两个侍卫信守一抓,华贵的襦裙应声破碎。
漫天的黄沙吹来,卷着那火红的衣裳,吹向远方。
风卷残云,漫天风沙。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骑跨在曾素衣腰间,扯落殷红的肚兜,另外几人按着曾素衣的双腿,向外拉开。
粗粝的黄沙铬的曾素衣皮肤生疼,胸前秀丽的双峰跃动着挺出,晃动间便夺了人的心神。
如凝脂般洁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似开在漫天黄沙里的一朵花。
几个男人望着面前无限的春光,早已急不可耐,粗糙的手掌肆意游走在曾素衣的身上,像把玩一个物件似的。
粗糙的指腹大力摩挲着殷红的乳尖,轻轻的揉捏把玩,而后将头埋在双峰之间轻嗅着女儿香气,猛的含住胸前,大力的舔舐。
曾素衣反抗着,却无济于事,“皇帝说将废后流放,却从没说过本宫可以被人肆意玩弄、”
“在这儿,老子就是皇帝!”
当曾素衣几乎以为自己成为案上鱼肉的时候,黄土连天的远方,出现一个黑点。
那黑点迅速的朝着曾素衣的方向靠近,风拂过他的发丝,更显意气风发,星辰般闪耀的双眸紧紧锁定曾素衣的身影。
他鲜衣怒发,跃马扬鞭,背后尘土飞扬,成为漫天黄沙里唯一的一抹艳色。
曾素衣瞧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失了神。
可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却浑然不知,匆匆褪下裤子,将腰身沉进曾素衣的双腿之间,那坚硬如铁的某物,蓄势待发,就要进入那凄凄芳草地。
曾素衣只觉眼前寒光一闪,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几滴温热的液体飞溅到自己的脸上。
而后便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才堪堪回过神来,瞧见方才压在自己身上那人,已被飞来的剑刃刺了个透心凉。
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双眸光尤为清冽的双眼。
马背上的男子,收紧缰绳,一把抓住曾素衣的手臂,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的身前。
曾素衣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衫早已报废,那粉嫩上沾染了唾液,显得精神抖擞,坚挺迷人。
沈玉溪眉头微蹙,长臂一伸,宽大的斗篷,便将曾素衣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