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前面五个可全都死了!”
说着,霍擎枭眸光一凛,“能不能活下来,看你的本事!”
话音一落。
窗外飞进一把匕首,横劈而来!
姜酒心头一紧,她美眸凌厉,反应迅速,在匕首飞来的那一刻,飞身旋转一脚踢出去!
那本该割破霍擎枭喉咙的刀尖,直接刺入敌人的胸膛!
那刚刚爬上来的黑衣人,扑通一声,从窗台坠落!
可是危险接踵而至!
警报器此起彼伏!
姜酒冷漠眉眼却镇定无比,瞬间从妖媚的狐狸精变成无所不能的女王!
她扯过一旁的睡袍穿上,一跃而起,动作又快又狠的穿梭在黑衣人之间,快如闪电,毫不留情!
一分钟,便将所有人都解决了!
她扯过一人的头发,“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冰冷冷艳的眼眸刺向被扯住衣服的匪徒。
这种事情,匪徒们做了五次,根本没想到会失手。
但任务失败,左右都是死!
眼眸绝望,咬舌自尽!
姜酒没有想到,这匪徒这么刚烈,但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她看向身后在阴暗光线里的男人。
两双别有心思的眼眸对峙,竟然在某一瞬间暗生花火!
霍擎枭漆黑冰冷的眸眯紧,根本没想到这传闻中不堪入目的假千金竟然有如此身手!
她跟传闻中一点都不一样!
传闻中姜家那个臭名昭著的假千金,虚伪狠毒,声名狼藉,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可是眼前这位,虽然轻纱遮面,却像一团光,璀璨夺目!
竟然有本事活下来,还亲手帮他解决了麻烦!
就在此时,保镖们闻声而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惊呆了。
助手霍山神色严肃的走进来,担心少主的身体,“少主,抱歉,是属下来迟了!您怎么样?!”
少爷的脑瘤病入膏肓,已经进入晚期,连手术都不能做了。
最近屡屡病发,发病的时候情绪格外暴躁,每一次都是鬼门关!
“我没事!”霍擎枭开口,“把现场处理干净!”
“是!”
霍山赶紧命人清理打扫,他连抬头都不敢!
这还是第一次有冲喜新娘活下来,而且,少主的目光从他进门就没离开过她,可他不敢多留,赶紧收拾完带人离去。
姜酒将手里的匪徒交给霍山,慢条斯理擦着手上的血迹。
她挑眉看向霍擎枭,“之前的五个新娘,都是死在他们手里吗?”
霍擎枭眸光漆黑望着姜酒。
灯光落在他苍白的俊脸上,病态阴郁,“没想到,传闻中姜家声名狼藉的假千金,竟有如此身手!”
姜酒红唇微动,美眸潋滟,微步上前,修长的食指挑起男人下颚:“是你说的,只要我能活下来,你就留下我!”
她不用想都知道,之前的五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死法!
那传闻中被他害死的五个新娘,罪魁祸首不是他!
她眸光流连,“有我在,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伤!”
“是吗?”霍擎枭眼眸眯起,那张如雕刻出来的俊美容颜多了几分冰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浪费了这春宵一刻!”
他邪魅一笑,犹如地狱的曼陀罗花,盛开在这阴冷的房间。
她说要保护他?!
活了二十六年,这十几年阴暗里的人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眼前的女人,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可他知道不可能!
而且他早有耳闻,她深爱霍祁南,甚至曾经为了抗婚寻死觅活。
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
说她没有目的,他不信!
这是试探!
姜酒没想到刚刚她处心积虑勾引的男人突然转了性,她被迫仰头被他压着,“喂!你干什么?!”
霍眼眸眯起,“怎么?不是想留下来吗?你挑起的火,当然你来消!”
一双有力的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睡袍。
伴随着“嘶”的一声,她身上的睡袍犹如暗夜里盛开的雪莲花,片片飞落,落在枕塌之上。
重重的身躯,狠狠的压了下来。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额头上渗出的汗液滚烫的滴落。
姜酒脸色一变!
发现了他身体上的不对劲,直接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她不能再继续任由他胡闹下去了,一个辗转,抽身而出!
按照她刚才对他身体的分析情况,他今晚必然会发病,而且岌岌可危!
她翻身而起,在黑夜中为他检查!
黑暗的房间,毫无声息。
她心头一紧,赶紧为他试脉,果然发病了!
她纤细的手指为他按摩,所到之处,精准又利落!
倏然,从她指尖蹦出一根银针,刺入男人的穴位!
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
十分钟之后,霍擎枭的脉象恢复正常!
但是,这还不够。
姜酒下床拉开主卧的门!
果然,门外有人守着,看她出来,霍山神情戒备,“怎么了?”
姜酒慵懒的靠在门边,身上披着霍擎枭的睡袍,波浪般微卷的长发垂在腰间,曲线玲珑,唇齿艳红,那模样,冷艳又娇媚,让人能够忘记呼吸。
她眸光微眯看着霍山,慢条斯理的挑起一缕发丝勾到耳后,“他昏过去了,帮我配点药......”
说着,她将手心里的便签纸扔给霍山。
霍山一听这话,脸色变了,低头看一眼药房,然后便冲进去房间。
此时此刻,偌大的软床上,霍擎枭正闭着眼睛躺在上面,修长挺拔的俊美身体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子弹裤,那精瘦冷白的肌肤上红痕遍布。
不但如此,脑门上还被扎了几根银针!
看到这一幕,霍山顿时炸了,他怒火中烧,狠狠攥拳瞪向姜酒,一字一句,恨不得将姜酒生吞活剥,“你对少主做了什么?!”
才关上门不到半个小时,少主就被折腾成这样!
不等姜酒回答,霍山便命人把姜酒给绑了!
可姜酒是谁,一脚踹翻一个坐上窗台,她凶神恶煞的瞪眼,再没人敢靠近!
姜酒冷冷瞥一眼霍山,“再说一遍,去配药,不然他出事,你也得陪葬!”
霍山气急,根本不信她,这个女人是霍祁南派来的,不可信。
刚刚他就不该被她迷惑放任少主一个人。
他不肯走,将药方递给一旁的属下,“马上去请江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