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银行经理许久才跑了回来。
“开卡人就是楚天尧!”
场中,无人应答,地上血淋淋的尸体,吓得他腿脚发软,直接倒了下去。
“杀......杀了刘清芒!”
人群,似在此刻方醒,后背都冒起了一层冷汗。
苏颖情紧捏着玉手,眸子里的惊色,渐渐转为冰冷。
他今天杀的是刘清芒,但若他想,躺在地上的人,也可以是自己!
“我低估了你,但你和我永远不可能。”
“看来你还无法忘记我,这将成为你的死穴。”
随后,她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让大家管好嘴,便将众多宾客送走。
人们脸上已经带着惊恐,刘家二少爷就这样死了,此事怕是难消!
席雅一群人也迅速离去,在一位同学的提议下,决定去个ktv放松一下,压压惊。
“这时候知道怕了?”吴铨冷冷一笑,道:“那小子确实有点本事,也有点钱,但你们可知道苏家和刘家是何等存在?”
“苏家一飞冲天,不必多言,而刘家在金陵经营多年,几大家族同气连枝,说是金陵的土皇帝都不为过。”
见两人不接话,他更来劲了,抬了抬下巴。
“这些年来,挑战刘家的人数不胜数,有经济上的强人,也有以一敌百的亡命徒,但无一例外,都从人间蒸发了!”
“而且苏颖情的事情牵扯甚广,黑暗中的利益就是一张大网,这小子一脚踩了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吴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你想一想,这狂妄的小子直接杀了刘清芒,他还能活吗?”
席雅浑身一颤,极不服气,手捏的更紧:“你不要吓唬我,天尧也不是普通人,他既然敢下手,就有信心能够承受住刘家的怒火。”
“哼,说什么大话,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一条死狗!”吴铨如是道。
席雅生气,转身要走,被周晴给拉住:“席雅,吴铨跟苏颖情关系比我们要好,或许可以从他这里打听到一些消息,对你那个天尧有帮助啊。”
闻言,席雅咬牙,跟了上来。
走过了一条街,吴铨见席雅跟了过来,知道她心中所想,继续嘲弄起来。
“人啊,没有那个实力,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免得耀武扬威没几天功夫就成了一具尸体,落人笑柄。”
“要我说,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金陵地界上挑衅刘家。”
“一个有点战部背景的兵头罢了,真以为自己是封侯拜将的大人物呢?可笑!”
席雅一言不发,只是忍着。
就在这时候,街道上突然变得清净了起来,两侧竟然拉开了警戒。
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惊讶的抬起了头,瞳孔瞬间放大。
左右两侧,战车开路,上面战旗飘扬。
中央,一辆黑色旗轿驰来,缓缓停下。
白奎一身戎装,肩上战衔晃眼,打开了车门。
一道伟岸身影,从中走了下来,面带笑容,来到席雅面前。
伸出大手。
“多年情意再重逢,略做正式一些,不会惊到你吧?”
身后,护卫垂手,精神抖擞,眼似火烛。
那种气势,直接压的面前一群人喘不过气来。
看着楚天尧那满脸的笑容,席雅的同学们却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这个跟他们年纪相仿的男子,有一股如山威严。
谁说封侯拜将?
近在眼前!
楚天尧未着戎装,但这威严阵容,便彰显了他的顶天身份!
“席雅......”周晴呆了,连忙拉了身边的人一把。
同时,她抬头看着面前的楚天尧,心扑通通的跳着。
不仅仅是她,队伍里那些女同学都眼冒光泽,脸颊微红。
席雅回过神来,握住大手,怯声道:“有一点......”
“那下次不这么正式了。”楚天尧一笑,十分绅士的牵着她,往自己的座驾走去。
“我跟老同学叙叙旧,你去处理一下其他问题。”楚天尧对白奎吩咐道。
“是。”白奎点头,将车门关好之后冲着左右护卫一摆手:“护卫楚帅和席小姐安全。”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遮掩和高调,但却雄浑有力,真真切切的传入了吴铨和周晴等人耳中。
听得他们身体一颤,差点软了下去。
帅放在姓氏后面,可不是用来形容外貌的!
等到楚天尧的座驾离去,白奎才转身走了过来,招手来一辆宽阔座驾。
“诸位,之前受惊了,楚帅在映月天湖摆下了酒宴,请吧。”
“映月天湖!”周晴等人一听便惊呼了起来,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映月天湖,是金陵最为奢华的消费之地!
这块地极其特殊,不是有钱便可以轻易入场的,唯有金陵来了大人物时,方才开放招待。
寻常人,只可远观。
能进去当中,别的不说,日后见人吹牛也有个本钱了。
吴铨本来脸色难看,想着说什么话挽回面子。
闻此,眼中也有喜色,当即点头:“这还不错,甚是满意。”
而这时候,周晴等人已经上车,吴铨迈步,也想上去,却被白奎拦下。
“你做什么!”吴铨皱眉,不悦道:“我跟席雅也是同学,小心待会楚天尧怪罪你。”
“先生一表人才,才堪大用,望月楼一餐之饱,配不上先生的才华,我们另有安排。”
白奎淡笑,手一挥,车子开走了。
吴铨愣了一会儿,颇为不耐烦的道:“快一点,不然我让席雅跟楚天尧告你们状去!”
他心中颇为好奇,难道楚天尧想要用自己来对付苏家?
听白奎话中的意思,好像是想要送自己一张长期饭票?
不过他有这个实力,自己为他卖命,也未尝不可啊。
啪!
思绪飘飞之间,一副冰冷的手铐将他的手腕锁住了。
“你做什么!”吴铨又惊又怒。
面前,白奎笑容隐去,一巴掌就落在他脸上,给他抽懵了。
两个护卫手脚熟练,直接把吴铨给押了起来。
“出言不逊,侮辱帅主,其罪不可饶恕,带走!”
押解他的人直接一拖,拽着就往囚车上去了,冷笑道:“小子,你特殊一点,我们请你吃牢饭,管饱的那种!”
吴铨一听慌了,直接崩溃求饶,回答他的是一通掌嘴。
望月楼中,楚天尧和席雅另处一室。
两人话渐渐说开,热酒温灯,气氛融洽,似乎回到同学少年,谈笑依旧。
“你有回家看吗?”席雅问道。
“正打算。”楚天尧点头,发现席雅目中有异色,故而道:“有话直说。”
“你......”席雅犹豫了一阵,道:“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了,你的父亲重病,为何却没钱医治呢?”
楚天尧的手微微一抖,眼中闪过一抹自责。
迅速隐匿,如常。
“还请直言。”
“我曾听到消息,说是你父亲染病在床,无钱医治,为了救父,你妹妹楚新兰委身于他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