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江晚露在口罩外的潋滟眸子,笑弯成了月牙儿,嗓音清甜,倒是缓和了男人眉眼里几分戾气。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保镖由远及近的声音。
“快,她应该在这里附近。仔细找找”
江晚心口有些紧张,听觉全然在门外,也没注意男人什么时候靠近她,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两人姿势极其暧昧。
只见他漂亮的眼尾微微皱起,口罩下的嘴角好似在浅笑,音色却凉如冷月。
“哦?门外的都是你的客人?”
阎砺寒眉心微蹙,似乎对这个说法很是不悦。
“可不是嘛!现在的客人啊,都不好伺候。他们太变态,我就拒单跑了。毕竟,我们出来卖的,也是有尊严和底线的嘛?”
阎砺寒谨慎地凑近了几分,隔着口罩,女人的淡香缓慢滚入他的鼻腔。
果然没有过敏的反应!
六年前那次之后,他原以为自己从此能对所有女人的气味免疫。可没想到他母亲靠近他几分,他还是头痛欲裂。
看来他只对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敏!
江晚没发现男人的眼神不太正常,越说越来劲,完全把自己代入失足少女的身份里,正想着开口让男人帮忙打掩护,就听到他好听的嗓音响起。
“多少钱?”
“什么?”江晚有些反应不过来。
“终身留在我身边,任我使用,多少钱?”
江晚的小脸瞬间红得通透。
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可蓦地,江晚好似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眸!
是……是天狼?
六年前那个变态男人?
他……他竟然算准她会躲在没有庇护的阳台,早早在这里等着她!
江晚眸底掀起来惊涛骇浪,面上努力强装镇定:“抱歉哦,先生,我们不提供长期包养服务哦。”
说着,江晚单手抵在男人胸前一推,奈何男人好似铜墙铁壁,并没有被推动,反而手腕被实实地扼住。
“Q,这次还跑不跑了?”
江晚僵着嘴角尬笑:“先……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哦?听不懂?没关系。”阎砺寒露在口罩外的寒眸无波,修长的指节戳着江晚的心口,“我记得Q这里有颗痣。”
只听见嘶啦一声,红色小皮衣竟然被扯开,露出里头的打底小背心,裹着她傲人的身材。
眼看阎砺寒就要扒开她的小背心,江晚气得直跳脚。
“老禽兽,你住手!我不就是把你的通讯方式放在鸭鸭网上吗?至于追了我整整六年吗!那次是你姑奶奶的第一次,你也没吃亏啊!”
阎砺寒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单手钳住她的下颚,饶有意味地睨着她,似乎被“第一次”给取悦了。
“哦,不装了?”
“呵呵……“意识到掉马的江晚只能干笑,小脑袋瓜里光速闪过千万种逃脱的方法,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美人计吧!
反正,落在这个老禽兽手里,她肯定是完蛋的!
思及此,江晚嗲着嗓子开口:“亲爱的,好久不见呢!”
“嗯,是蛮久了。”阎砺寒声色平静,一幅好似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的表情,又戳了戳她的心口道,“不过……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江晚扯了扯阎砺寒掐住自己的手腕,还是没能扯开,顿时睁着泪汪汪的眸子瞅着他,娇滴滴地说:“亲爱的,你抓得人家好痛痛哦。”
声音落下,阎砺寒力道又紧了几分。
江晚面色僵了下:呃……无爱了。
戳得她都快要飙泪了好么?
可为了逃脱,江晚声音又软了几分:“还有,你戳着人家那里,也戳得好痛痛哦。怎么样?六年不见,弹性还不错吧?”
阎砺寒口罩下的脸微微变了变,动作稍僵。
可江晚还来不及挣开,阎砺寒又加大了力道戳了戳她心口处,面无表情道:“嗯,还行!”
噗——
“行你个鬼啊!姑奶奶的胸都快被你戳破了!要耍流氓是吧?那大家一起耍啊!”
见软的不行,江晚决定来横的!
她踮起脚尖,单手按着男人的后脑勺,挑着潋滟的眉眼迎了上去。
“亲爱的,那就来个时隔六年的口罩之吻吧!”
说着,她就隔着口罩主动堵住了他的嘴唇……
……
而此时,机场的男洗手间里,江哆哆竟然看到一个跟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孩!
他往左动,冷酷的男孩就往左动,他往右动,冷酷男孩就往右动。
“真够奇葩的!怎么会在这里安装面镜子呢!”江哆哆吐槽着,狐睨着乌溜溜的小眼珠子,对着“镜子”举起了拳头。
而“镜子”里的冷漠男孩也朝着他举起了拳头……
两个肉肉的小拳头同时砸下。
“嘶--”
两个小男孩同时捂着脑袋后退,又看了看彼此,惊讶地异口同声道!
“不是镜子!”
“不是镜子!”
两人似乎都有些后知后觉,再次异口同声道!
“我们的衣服不一样!”
“我们的衣服不一样!”
两个高颜值的男孩打量着彼此,乌溜溜的小眼珠子里透着光,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
“我们长得可真像!”
“我们长得可真像!”
得,又是一模一样的话,这该死的默契!
“我们该不会是双胞胎吧!”
“我们该不会是亲兄弟吧!”
“不是双胞胎” 江哆哆笃定道,“我跟我弟弟妹妹是三胞胎,如果加上你,那就是四胞胎!”
“四胞胎?”阎梓安似乎无法一下子消化这个问题,转而期待问,“那你有妈咪吗?”
“我有妈咪啊!但是我没爹地。”
阎梓安眉头微夹,透着淡淡的遗憾:“我没有妈咪,不过……我有爹地。”
江哆哆挠了挠下巴,一副柯南看破真相的模样打量着阎梓安。
“我们长得这么像,我有妈咪,没有爹地。而你反过来,有爹地没妈咪,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是亲兄弟!咱们的爹地妈咪其实是……离婚了?”
阎梓安摇头:“我爹地说,我妈咪死了。”
“巧了,我妈咪也说我爹地死了。”江哆哆眸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提了提裤子说,“择日不如撞日,为了这个该死的缘分,要不咱们结交成兄弟吧!
我叫江哆哆,从此你爹地是我爹地,我妈咪是你妈咪!”
江哆哆眸子微眯,脑袋瓜里飞快地打着小算盘!
其实他知道,他的便宜爹地根本没死!
从国际数据库里,他们两兄弟发现,自己是天狼的种。
眼下,这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他想顺着他这条线去看看,眼前男孩的爹地是不是天狼?
如果是,那他老娘还真能生!
居然还有一个种落在天狼手里!
阎梓安也眸色沉沉,似乎在思忖什么。
江哆哆被他看得心虚,干笑了几声,“小爷我也觉得,在厕所里认大兄弟这件事情,好像……有点过于草率。要不,你先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这时,洗手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阎梓安冰冷的小脸骤变。
他掏出定制手机塞入江哆哆手里,言简意赅道:“阎梓安,再联系!”
下一瞬,阎梓安就溜出了男洗手间。
江哆哆看着手上价值不菲的定制手机,嘴角抽搐,冲着阎梓安的背影吼。 “喂,大兄de……你们帝都都是这样留联系方式的?这样的人麻烦给爷来一打好么!”
江哆哆撒了泡尿,拿着手机正打算离开洗手间,结果后领一紧,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瞬间炸毛!
“喂,你谁啊!竟然敢拎你小爷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