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枍不管她强烈的反抗,也不顾唇上流血的疼痛,不闪也不躲,反而将她更用力地抱得更紧了。似乎是并没有享受完她的甜美,男人继续地拥抱着,鼻尖萦绕着的是她的淡淡的香味。宋未挽感到无力反抗,她几乎都要被窒息了。南宫枍一把扯过她,但仍然分开了一段距离。宋未挽一瞬间被放开,她急忙深呼吸一口。她羞红的脸,却不知道是有多诱人。他向来不近女色,却没想到这一次会这样,他不禁皱了俊眉。该死!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很令他失控。而他一向都讨厌失控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很舒服。“第一次见有人居然会躲避朕。”南宫枍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故意说的风轻云淡。突然,男人又靠近正在竭力挣扎的小人,在她的耳垂边,嘴角噙着邪佞的笑,说道:“嗯?这不是——你进宫来想要的目的,那朕就满足你,让你对他们好交差。”大大的杏眸眼边尽是泪水,它们顺着花颊缓缓流下。她的唇被他全部包围着,他的大手肆意地拂过她的肌肤。“皇上。不要继续了,求求您放开我!”难道他是一国之君,便可以强人所难?这何以算得上君子?简直是禽兽不如!当她用被泪水浸润的眼眶瞥向了床侧边,她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惊喜!她看见她要找的那串红豆手链了!可她的惊喜很快又被万分的羞耻所替代,她怎么还能有脸面再见她的珩哥哥啊……她伸出纤细的手欲去拿,可是却没想到有一只大手已经捷足先登了。宋未挽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向床内退去,用手用力地抹过她的唇瓣,像是在擦掉某些肮脏的东西一般。厌弃的眼神也让南宫枍收尽眼底,他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恼怒。“你当真那么讨厌朕?”南宫枍俊逸的脸庞刻满了阴鸷,像是在控诉他在此刻是有多么的愤怒,厉声地质问道。“皇上,把它还给我!”宋未挽答非所问,根本就不想与他废话太多。她宁愿去做一个不争不抢,空有虚名的皇后,也不愿意去献媚讨好,做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一想到还有喻君珩,她又怎么可以做得到?“呵,红豆这种东西?”南宫枍冷笑起来,眼底的愤怒很快又被嘲弄取而代之。“皇上,请您把它还给我好吗!”宋未挽突然厉声而道,杏眸直勾勾地怒视着南宫枍。红豆,所含的寓意世人会不知吗?南宫枍把玩着手中的红豆手链,编织的手工不得不说确实极其精湛,小巧又不失精致,可见所作之人心灵手巧,用心至极啊。要知道,那玩意儿是宋未挽辛辛苦苦连做了几日才完成出的,连那上面所用的红豆也是她亲自精挑细选出的,并亲自用小手工刀子在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赠送给了喻君珩。南宫枍的目光玩味地在红豆手链上面不断流转,当他看见那串极其精巧的红豆手链上头其中三粒被刻下了“珩”字之时,他心头不知为何有些可笑。这一定是某个人的名字吧?原来他被迫所娶进来的皇后,也早就心有所属了啊。他没有在俊脸上表达出那抹愤怒和诧异,仍然不可一世的一副模样。他邪魅的桃花眼在宋未挽半遮不遮的身上流转着,幽幽地说:“你说的是这个,你要如何证明这样东西就是你的?”南宫枍的语气尽是玩弄,似乎要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宋未挽看见他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流转着,飞快地抓起大红色的被褥裹住身体。“若这样东西并非我的,这又没有旁人,那便只有是您的,那你又如何来证明这样东西是你的?”宋未挽整理了下刚才的情绪,勾唇翩然一笑,贝齿晶莹,薄唇一张一合,眸光扫向眼前笑容不可一世的南宫枍。“哦,是么?早就听闻将相之女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南宫枍敛了敛神情,只好给自己个台阶下。宋未挽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开口:“那皇上是不是可以将那个东西还给我了?”她明显不想与他废话太多下去。娇艳欲滴的薄唇一张一合不禁引得南宫枍的小腹升腾起一股燥热,他紧紧地抿了下唇。“已经成了朕的皇后,心中怎么可以有别的人呢?”南宫枍轻挑了下俊眉,故意咬紧了“朕的皇后”四个字。宋未挽闻言倏地抬眸,又是一次四目相对。宋未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紧紧地咬住唇瓣儿,低下头哽噎住了。“还用朕解释吗?世人都知情人之间相赠红豆表达爱意,听闻将相之女见识多广,你又怎会不知?”邪魅的笑容挂在南宫枍俊逸的脸庞之上:“更何况,这红豆上面还刻着了你那位姘头的名字了呢!”宋未挽闻言,突然抬眸怒瞪着他:“姘头?哼!皇上您的姘头在这后宫之中上上下下到处都是,你凭什么这样子说我!你配吗!”宋未挽突然之间没了刚才那副被人点中的心虚模样,冷冷地笑着,他凭什么这样侮辱喻君珩!他根本不配!她也不能忍啊!南宫枍闻言,脸色一阵青,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倒是伶牙俐齿的,早晚得被她气死!“呵,那你还想不想……”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那串小巧的红豆手链,挑眉戏谑地问道。“要!”还未等南宫枍将话说完,宋未挽就已经飞快地打断他说了出口。看来,她真的很想要回去。他的心蓦然一绞,也有些恼怒。他这个天之骄子怎么能忍受自己才刚刚娶进来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即便自己根本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就将手链还于我可否?”她不等他回话,就一股脑儿地将话说完。从一开始讲话,宋未挽地杏眸一直盯着南宫枍手上的红豆手链儿。“呵,可以啊!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做了呢。”南宫枍还是邪笑着。“过来,为朕更衣,然后服侍朕。”红纱软帐,幔影重重。长夜漫漫,烛摇影斜。“皇上若是要我侍寝,恕我做不到,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宋未挽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没有停留半分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