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生只管做自已想要在陈扯清身上要做的事情,他对她实施“法西斯”般的“蹂.躏”。
陈扯清听到他这么说自已,心里很不是滋味,真的有了反抗的想法,可是…可是她总是做不到。
人生的第一次在这样的不和谐,心情不舒坦的情形下发生,实在是叫陈扯清很难接受。
他轻易地掀开了挡在陈扯清身上的被单,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的一点点的怜香惜玉的样子,他就想直接的进入主题。
对于吴秋生来说,这一切都很自然,都是理所当然,没什么自已做不了,不敢做的,不需要任何的掩饰,他把那种人世间的所谓羞羞的感觉视为无知和做作。
窗外仍然是大雨滂沱,电闪雷鸣,此时陈扯清已经没有了对吓人雷声的害怕,倒有一丝丝的惧怕压在自已身上的这个男人。
“我欠你的,你要这样对我?”陈扯清直到吴秋生把一切事情都做完,从她的身上下来时,才有勇气用愤怒的声调喊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她还以为吴秋生心里多少会有一些愧意,然后会对自已说一声对不起。
可令陈扯清没有想到的是,他给自已的回答竟然是很干脆:“对,你就是欠我的,我今天回来就是要报复你。”
他的这一句话把陈扯清气得差一点想跳楼。
…………
第二天的早上,当陈扯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昨晚那个把自已当奴隶一样欺负的家伙,那个叫陈秋生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要不是陈扯清看到了屋里凌乱的一切,她还不敢相信昨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还真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已做的一场恶梦。
陈扯清好不容易彻底地醒过来,穿上了衣服,走下楼去想去吃点东西,昨晚让他折腾了一夜,自已真是又累又饿。
陈扯清好不容易走下了楼梯,却看到那个冤家,那个昨晚把自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此时却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打电话。
此时陈扯清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昨晚令自已恶心的一切,心中禁不住震荡了一下。
就在陈扯清心中很是不快地看着他,正想着把昨晚的气发泄一下的时候,吴秋生却挂了的电话。
此时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管家,一脸谄媚地对他说道:“吴老板,车子已经备好了。”
吴秋生却是冷冷用鼻子哼了一声“嗯!”
陈扯清似乎此时才完全的醒过来,她看到了吴秋生从管家的手中接过了一套西装外套,已经走到了门外的车旁。
他到了自已的车旁,却没有立即上车,似乎又想起什么,他回头看向管家,对管家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去买一些女人用的避孕药,等那个女的醒来之后,你记得让她吃了,别给我弄出事了。”说完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上了他的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听到吴秋生临走前留下的那一句世间最冷的话语,陈扯清很久没有反应过来。此刻她的心情就好象是六月的飞雪,彻骨的冰凉。
陈扯清的心在滴血,脑子里是一片的空洞。
在陈扯清的心里,她一直以为那一次的见面他对自已说的那一句:“你谁呀?”的话,是最令自已伤心的,没想到事隔多年的再次相逢,他现在对自已的态度更是让自已心寒。
陈扯清站在大街上,任凭秋风肆虐,心如止水一般。
她死死地盯着吴秋生的车飞驰而去,心里的恨更比从前多了许多,其间还杂着自已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
她此时感觉自已的身体如沉铅般的沉重,心间更似压着一块巨石一般的让自已无法喘息,她无法挪动自已沉重的身体。
“你说我是不是有些下贱,这个男人对我如此的刻薄,我却死叽八脸的非贴给他,受这样的污辱?”陈扯清心里很不滋味,要不是为了自已的一个承诺,陈扯清才没那么傻呢,陈扯清是个很高傲的女孩,怎么会是那么的厚脸皮,明明不爱——至少是对方不爱自已,自已却会如此的不要脸送上门。
送上门还不算,还得被别人这样的虐待,这叫什么事呀?
此时的陈扯清心情十分的扯蛋,说不清道不明,比那全世界最复杂的解释不清的飞碟的问题还要复杂。
“小…姐,您起床了?”管家看着她一直发楞的样子,口吻冷冷地问了一句。
她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家的太太,这个管家理应要叫他一声少奶奶,可是吴秋生不让,所以这个管家也只有这样称呼她了,人家都说打狗得看主人,即然她这只狗不受主人待见,那这管家也就对她也不待见了,陈扯清倒也能看得开,不跟他计较。
陈扯清面色平静的“嗯”了一声,冲到街上,找了个大排挡吃饭,她不愿意再去吃这家人的管家做的饭,此刻的她总觉得有些恶心。
陈扯清刚刚坐下,还没及点菜呢,管家就追了过来,来到这家对于他们家来说等于是垃圾级别的饭馆里,对陈扯清说道:“小姐,我们回家吧,你不能在这里吃饭的,老板会骂我们的。”
陈扯清本来是想对管家说:“在这地方吃饭怎么了,你们不是很要面子吗?那我就不把你们的面子当一会事,虐一下自已,看看你们会怎么样,你们既然不把我当你们的家人,那我在这种垃圾饭馆吃饭怎么了,关你们什么事?”
可是陈扯清还是说不出口,因为她心里有着那位德高望重的爱她的,她也爱的爷爷,她怕自已这样做会令那位爷爷难堪。
陈扯清没有说什么,顺从地跟着管家回到了他们的别墅。
回到家中,陈扯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却是很淡定地吃完了早餐。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管家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是很为难。
陈扯清从容地放下了筷子,管家才硬着头皮对她说道:“小……姐……”
“你买回来避孕药了吗?”陈扯清没等管家的话说出口,自已先说了。
陈扯清是想捡回一点点自已自从到了他们家已经少得可怜的尊严,故意很淡定很从容的先把话说出来,以免自已太难堪,心里太难受。
管家似是被她的话给惊到了,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如果是没买,就去给我买些来,如果买来了就请给我拿来,你楞着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我可是他家明媒正娶来的,不是我死而八叽赖上的。”
陈扯清本来一直忍着,不愿意发火,她不想让爷爷因为她的事情而难过。两个人的事两个人有解决,不应该牵扯到别人。她不能让老人伤心,那是不孝的行为,所以不管吴秋生怎么对待自已,陈扯清就是要忍,以后即使自已真的不幸福,真的要由爱生恨,去报复这个男人哪也是自已的事情,不让爷爷操心,这是陈扯清一贯以来的作风。
但此时她确实是忍不住了:“吴秋生这样对我也就算了,你一个管家算什么,凭什么也这样对我?”
管家听了陈扯清的话,没有什么反应,神情仍然是很平静,似乎是没有听清她的话,也没有感受到她心中的愤怒。
“怎么,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这是你一个管家应该有的态度吗?”陈扯清快要暴发了,不管是不是这家的女主人,就算自已是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你家也不能这样的没礼貌,这样的对待自已吧?至少自已在娘家的时候也是一家人的宝贝,凭什么到了你们家就得受气。
陈扯清在自已家里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已的,爸爸活着的时候,虽然好赌,但陈扯清知道爸爸很疼自己,妈妈更是把她当宝贝,疼爱得不得了,想不到自已到了这个家却连一个佣人的待遇都不如,被一个佣人这样看待自已,她不能不生气,实在是难以忍受。
管家也许是不能再淡定了,乖乖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工夫,便拿来了一盒避孕药。
陈扯清静静地吃下避孕药,又平静地扯了一点纸巾,把自已的嘴擦了擦,一脸从容地站了起来,走出了餐厅。
可是没等她走出门外,管家却对她叫了一声:“小……小……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什么事?说!”陈扯清有些不耐烦。
“小…小姐,老板说了,老爷要去美国,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管家一脸装逼的说道。
陈扯清知道,管家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显然,就是说她的靠山没了,你再也没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昂的了。
陈扯清的心凉了,凉彻心扉。
不过陈扯清还是要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对这位势利的管家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的话请不要再烦我!”
管家似乎也被她吓倒是,踌躇地说道:“没…没…没有了。”
“那你就请走开,今天,至少是今天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了,本小姐要休息!”
“哦!”管家有点怯怯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