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念输就输在她压根不了解傅然,不知道这人本质上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爱你时,你就是他含着嘴里都怕化了的珍宝;不爱你时,你便连地上的垃圾都不如。
就像刘念念说的,我一无所有,只能拿这七年掏心掏肺的感情为赌注,赌傅然对我的在意,赌我们这七年的感情。
幸好,我赌赢了。
在我们到家前的路上,傅然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始终与我保持一米距离。
到家后,我自顾自地重新打印协议书然后递给他。
傅然沉默地撕烂一份,我又打印一份,直至循环到家里的打印纸被耗光,他才开口说话。
“不要离婚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做。”
傅然跪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我。
“你也这样跪过刘念念吗?你知道他说你是狗吗?”
我学着刘念念的模样歪着头,报复性的快感让我爽到颅内高潮。
“没有跪过她,我只做你的狗。”
傅然衬衫半开,面色潮红,白皙的胸膛处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刺眼的要命。
我干脆脱掉上衣,指着身上散不掉的淤青和可怖的疤痕,冷笑着质问他。
“你明明知道这些伤疤都源于刘念念,却还能一边吊着我一边舔她,傅然你比她更让我作呕。”
他浑身战栗,五官扭曲,人瞬间萎靡了。
片刻后,傅然抬眸盯着我,身子前驱,仰头吻上我的脚时像是在亲吻他的神主。
湿热的吻从我的脚一路延伸到小腿,最后停在大腿根处,他喉间沉闷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内被不断放大。
“老婆我救了你的命不是吗?我想这值得一次挽回的机会吧。”
我揉着他头顶的软发往后拽,傅然泛着变态潮红的脸顿时映入眼帘。
鬼使神差下,我说:“好啊,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目光混沌,急切地想要扑上来吻住我。
我的指腹抵住他温热的薄唇,缓慢开口。
“你好脏。”
傅然眼里划过委屈,张开唇含住我的指尖,用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它。
良久,他说:“抱歉,我会洗干净的。”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傅然洗了很久,出来时浑身上下的皮通红。
我垂眸,心里没任何波动,一根从内里腐烂的黄瓜怎么能洗的干净呢。
刘念念愚蠢到用自己和傅然的床照做筹码,逼迫他和我离婚。
“傅老师你要跟我离婚吗?”
“你是我的。”
傅然把音拖的又长又重,目光里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
我把录音和聊天记录发给傅然,他很识趣。
很快,刘念念遭到傅然铺天盖地的报复,手段狠厉到让我叹为观止。
我知道他疯,但不知道他这么疯,直接切断了刘念念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