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情人,早就该习惯这种无视。
酒局散场,霍城去结账,包厢里只剩下我和许冉阳。
她终于卸下了伪装,猛地扑过来骑在我身上,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只会靠身体取悦男人的骚狐狸!”
“一个卖身的玩意儿,也配出现在这种场合?有人生没人教的***!”
她的骂声尖锐刺耳,不堪入耳。
我想告诉她,我确实没有爸爸,我妈也因为一场意外成了植物人,没人教我该怎么堂堂正正地活着。
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承受着她的打骂。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她,她尖叫着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我头上。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视线一片猩红。
许冉阳还想动手,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够了!这是我的地盘,别脏了我的场子!”
裴夜去而复返,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许冉阳见状,不敢再放肆,狠狠瞪了我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我捂着流血的额头,跌跌撞撞地跑出包厢,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爆发,蹲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嚎啕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身边,车窗降下,露出裴夜那张冷硬的脸。
“上车。”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裴夜皱了皱眉,没再废话,直接推开车门把我抱了进去。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我懒得挣扎,报了个地址。
裴夜没有开导航,径直往目的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