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学校走廊里,林稚气急败坏地拦住我。
“林凡,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她们说明明没有……”
身边有同学经过,她噤声。
“说啊,怎么不说下去?说你找人欺凌我。”
她咬唇。
我吃了抗过敏药,现在脸上的痕迹几乎消失。
但林稚就不同了。
吃到了她自己加的特殊秘料,现在脸上又红又肿。
她昨晚哭得天崩地裂,闹着让妈妈给她主持公道。只可惜这回妈妈也无话可说。
这是她的惯用伎俩了。
从前,只要不影响录视频,妈妈就不会管。
有一次她偷偷往食物里加了辣椒油,害我呛得几乎把肺都要咳出来。
看我滑稽的样子,她笑得东歪西倒,还说,“这样子才有节目效果嘛!”
想到这里,我对着这张狼狈的脸颊讽刺一笑,“确实,这样才有节目效果。”随即在她恼羞成怒时先一步揪住她的衣领,狠声警告,“林稚,不要再搞小动作。”
“否则,惩罚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一骇,愕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