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两条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抵死缠绵,谁也不甘示弱。
男人的汗珠滚落在周姻的蝴蝶骨上,烫得她越发热烈,疯狂。
一路辗转,暧昧一室,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周姻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
随着一个翻身,刚松下的一口气又跐溜提了起来。
入眼是男人精壮健硕的背影,羽被堪堪遮住他下半身,尽管如此,周姻依旧能脑补出下面那双逆天长腿。
麻了!
她昨晚真把这鸭鸭给睡了?
心虚的她悄咪咪跳下床,抱起衣服准备逃离作案现场。
啪嗒!
打火匣的声音骤然响起。
周姻背脊一震,回头就对上一双幽沉如海的眸子。
他打赤膊半倚在床头上,夹着烟的那只手懒懒的搭在半曲的膝盖上,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
冷静如她,周姻微微一笑,“果然是专业的,技术就是不一样!”
男人用下巴指了指门口,“周小姐这是想跑路?”
周姻哈哈干笑两声,“哪啊,我看着像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吗?”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接着甩出掏出一打钱,“不知道你什么价,但这个也不少了,多出来的算是给你的小费!”
祁渊轻嗤一声,“我是按次收费,洗手间一次,这里……”
“咳!”周姻阻止,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她想找块豆腐撞死。
撕了张二十万支票拍桌上,“干你们这行不容易,赚个养老年赶紧收手,别再把肾玩坏了!”
“多谢周小姐关心!”祁渊偏身把烟蒂碾在烟灰缸里。
起身,一丝不挂的下床,一丝不挂的在她面前晃荡着穿衣服,仿佛在显摆他长了个她没有的东西似的。
周姻大跌眼镜,果然鸭鸭这行做久了,什么都豁得出去。
“周小姐家里有药膏吗?”临走前,男人突然又转身,一条手臂懒懒的搭在门框上。
周姻抱肩睨他,活像拔吊无情的渣男,“怎么,长痔疮了?”
“给你用的,下面!”
周姻双腿一紧:“……”
祁渊挑了挑眉,,“周小姐,后会有期!”
嘭!
周姻把门甩上,再也不见!
不一会,死党宁悠悠来了电话。
连环炮炸了过来,“宝儿,你昨晚人去哪了?”
“听说你跟个男人走了,妈的!你该不会玩真格的了吧?”
“那人长得怎么样?战斗力如何?尺寸有没有yyds?还有……”
“歪?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回头打给你哈!”周姻掐了,心烦!
吃了就吃了,只允许海王老公做初一,就不允许她做十五?
果断出门买避孕药,刚下肚,周家的电话打来。
让她晚上带新婚老公回家吃饭。
周姻不想回家,更不想看到林玉兰母女那张虚伪的嘴脸,但想到自家老头子会施压,她便给了这个面子。
一桌菜都摆好了,给剩了两个空位。
“女婿呢?”主位上周国山挺着个大肚问。
有人比周姻积极,“爸爸,姐夫花名在外谁人不知?说不定现在正在哪个女人窝里逍遥快活呢,怎么会老老实实跟着姐姐回来呢!”
“清儿,不准这么说!”一旁的林玉兰假装嗔怪,嘴里却说着更为讽刺的话,“小姻啊,豪门就是如此,哪个少爷身边没有三个四个女人?你忍忍就过去了,女人要学会大度,还要懂得进退,可不能跟你妈那样死心眼,这男人不爱你啊,就是把他拴裤腰带上也没用!”
周姻轻嗤,“兰姨是真大度,不然我爸爸在外边又怎么有那么多私生子!”
林玉兰脸一白。
周国山拍桌,“放肆,怎么说话呢!”
“爸爸别动气,姐姐也挺可怜的,新婚之夜就被姐夫丢家里,换谁心情都不好,对吧姐姐?”周婉清顺毛撸着周国山后背,一副献媚姿态。
佣人来报,“老爷夫人,姑爷来了!”
话落,一阵皮鞋磕着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当周姻看到来人时,瞳孔地震,表情策马奔腾。